在眾人的注視下,孟芙將自己手中的小瓶子打開,接過了她手中的玉,直接打開瓶子便將自己瓶子里面的東西澆了上去。
只一瞬間,便見那什么東西都弄不斷的玉霎時間冒出了黑煙,看著像極了尸體腐爛的樣子。
那玉一點一點被腐蝕了個干凈,眾人看著那個東西的眼神,仿佛是見了鬼。
“這,這怎么可能!”
有人看著這一幕,不敢相信,便站了起來。
這是十分失態(tài)的,但這個時候也沒人去執(zhí)意他的失態(tài)了。
原因無他,其他人的反應也沒比他好到哪里去。
孟芙看向眾人,他們的反應都在聽到意料之中。
硫酸這種高強度的腐蝕性極強的東西,他們是不會見過的。
這也是她閑來無事去找了原材料來做了些化學實驗才研究出來的,當初做這個也是因為閑著沒事,現在看來,倒是派上了大用場。
那蕪國使臣看著這一幕,滿眼都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不,不可能!我們的玉是最硬的東西,不可能有東西弄斷它的!”
她到這個時候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眾目睽睽之下,那玉被一種水化成了一堆黑色殘渣,這是不爭的事實。
眾人歡呼慶賀,有人弄斷它了,說明整個滿清也不是沒有人能破解這個局面。
在眾人都驚嘆于她能做好這件事的時候,有其他國家的使臣開口了,“這不能算,蕪國使臣說得是用硬的東西砍斷,這不能算!”
“你說不能算便不能算么?可別忘了,蕪國使者說的是弄斷就行?!?p> “對,她說的是弄斷,但你們這明顯就是化成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边@是遼國使臣的話,他是不愿意看到滿清喲的人能解決這樣的問題的。
而對于孟芙來說,她也并不愿意做這個出頭鳥,但若是真的就任由一個小國使臣在這里這么囂張,也是斷然不可能的。
可既然做了這件事,她便也沒打算讓別人替自己解決后面的事,她笑著說道,“我怎么記得,她說的是弄斷,但卻沒說限制于某種方式?!?p> 她轉頭看向那個說話的遼國使臣,臉上的笑容不減,但卻讓人明白,這個女人,可能比做在龍椅上坐的那位還不好惹。
“蕪國使臣在說這個規(guī)則的時候,是說誰能讓這把小刀有一點不可逆的形變便算數吧?不囿于任何一種形式,對么?”
她說完這話,在場的人便都沒什么好說的了,她的這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就這么直接摧毀了他們半天連一點損傷都造不成的東西,誰又能再說什么。
她的話沒問題,也做成了這件事,這場豪賭,是她贏了。
蕪國使臣已經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了,她已經明白了,自己輸了,輸得很徹底。
但如果他認輸的話,回去之后便也沒什么活路了,想到這里,她便有些絕望。
就在她要認輸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卻是從高臺上傳過來的。
“你直接將別人砍了那么久都沒有斷的東西華城了一堆殘渣,說,是不是用了什么巫蠱之術!”
說這話的是紅袖,她這看到孟芙的那一瞬間就覺得不舒服,上一次就是這個女人讓皇上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了。
更何況,她的一舉一動都跟孟芙太像了,簡直比錦菱還像。
這讓她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本來也什么事都沒有,但偏偏孟芙這跟遼國使臣對峙的時候是帶著笑的,這一點,讓她尤為不舒服。
既然那么厲害,那就跟孟芙一樣,做個回不來的傳說吧!
眾人聽到這話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可能真的是巫蠱之術,一時間,所有剛剛還在驚嘆的人都鴉雀無聲了。
但沒過一會兒,便有人開口了,“大家都看到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巫蠱之術,就是一種很厲害的藥水,如果我們的國家有了那種厲害的藥水,各位還何愁無法守衛(wèi)疆土?”
看著說話的那人,孟芙有些意外,是朝堂上相對的比較死板的一位將軍。
原來,有些事,真的得等到最后,不能只看那一點點少得可憐的表面。
孟芙看都沒有看紅袖一眼,便跟在場的人說道,“各位,我玄策宮還犯不著做這種自降身份的事。若是硫酸腐蝕也能被算作是巫蠱之術的話,想必在坐的各位都能做到?!?p> 她將自己的那裝硫酸的瓶子那了出來,將它包上東西遞給那位大人,“大家可以看看,這是我剛剛裝那種液體的瓶子,它不僅能腐蝕玉器,也能腐蝕人體以及現在的地板,而之所以能讓跟大家看,也是因為我對瓶子做了特殊處理,若是大家不信,里面應該還有幾滴,可以自己試試?!?p> 眾人一開始聽到她話的時候都是半信半疑的,但現在東西就在他們手中,他們便都圍著那僅存的幾滴硫酸做起了實驗。
他們將那東西倒了出來,便將眼前的東西腐蝕了。
這會大家哪怕心里還有憂慮,也都被大笑的差不多了。
而孟芙自始至終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這副模樣看得紅袖和魏小楠很是火大。
而紅袖見自己的疑慮那么輕易便被推翻,面子上也有點掛不住,但她也沒再說什么了。
眾人都驗證了這件事,孟芙是不是用了邪門歪道大家自然是清楚的。
而對于隨意開口猜疑孟芙的紅袖,眾人都覺得這實在是太蠢了。
不僅如此,也都覺得她最終時候能將矛頭對準自己人,著實是太不懂事了。
此刻的紅袖還不知道眾人對自己的想法,還再想著怎么在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靠舞蹈讓眾人認可自己,從而智障后宮。
想到這里,她便也不想再多關注場上的事情了,只是專心地在自己的腦海里回憶自己平時練習舞蹈的樣子。
封燁現在已經不想再對紅袖說任何話了,平日里再怎么樣也就罷了,這種關鍵的時候竟然還能做出這種蠢事,已經無可救藥了。
再看孟黎,這兩人簡直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