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路過得路人們都有些疑惑地看著這些人,不知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居然讓這些人這么奇怪。
但是這幾人實在是太過奇怪,有些人拿起手機(jī)猶豫著要不要報警,有些人則是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戲,也有人看到這一幕聯(lián)盟走開,免得被殃及池魚。
“砰!”
突然,龐鵬海身后一個小弟兇狠一腳毫不留情地揣在龐鵬海腰上,另外一個小弟也是沉默不語,但是他卻是一腳揣在那個踹在老大身上一腳得那個小弟。
那個小弟瞬間摔倒在地,但是卻從始至終沒有說出一句話。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那個小弟是跟著龐鵬海一伙時,那人又毫不留情地一腳揣在龐鵬海臉上。
龐鵬海一個踉蹌再次摔倒在地。
這一摔似乎成了整件事情得導(dǎo)火索,所有人都不留余力地狠狠用盡一切手段攻擊著身旁剛剛還是同伴得小弟們!
一時間,各類木棍,或者手機(jī),反正只要是身上有的東西,他們都會拿來攻擊身旁得同伴,但是從頭到尾除了各種各種東西被砸得乒乒乓乓得聲音之外,居然沒有一絲聲音傳出。
就好像是十幾個啞巴在打群架一般。
一時間這樣詭異得場面頓時把所有看戲得路人們都看傻了,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還有一些比較機(jī)敏的,看到這一幕連忙開始報警。
但是卻在跟警察匯報情況是時各種結(jié)結(jié)巴巴,完全不知道自己因該說些什么。
太詭異了!
方平看著那邊那詭異的一幕,看著吹完口哨正一臉洋洋得意的裴清漪,“你弄的?”
“當(dāng)然,催眠十幾個普通人,很難嗎?”
“這……”方平猶豫了一會兒,“是因該不難,但是催眠別人時候,那些人不因該是一臉呆滯,好像丟了魂一般的嗎?”
裴清漪瞬間就知道方平為什么會這么問,指了指身旁的徐白衣問道:“你說的是她催眠別人后的場景吧?”
方平老實點(diǎn)點(diǎn)頭,“嗯,之前衣衣好幾次催眠別人,都是那樣的?!?p> 裴清漪搖搖頭,“那是因為衣衣的催眠術(shù)太弱了?!?p> 裴清漪很不客氣地一拍身旁徐白衣的后腦勺,“我這傻徒弟,除了打架在行之外其他所有事情都是半吊子水,醫(yī)術(shù),毒術(shù),催眠都是那樣,除了一身蠻力根本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雖然裴清漪說的是實話,但是徐白衣卻撇了撇嘴,“看你倒是什么都精通,但是一身武藝卻學(xué)得跟屎一樣,居然被一個同境界的武修吊著打,真可憐?!?p> 裴清漪神色一僵,這一點(diǎn)也確實是。
裴清漪在通玄境中根本算不得多厲害,畢竟能成為通玄武修的,那都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心性,底子,天賦,還有運(yùn)氣那都是頂尖的。
就好像一個學(xué)神被放在世界最頂尖的學(xué)府,那也就泯然眾人了。
但是徐白衣的天賦之強(qiáng),甚至連那些通玄境武修看到了都要絕望。
畢竟徐白衣的天賦實在太過恐怖!
哪哪怕只是看著就會讓人覺得膽寒。
所以徐白衣說這句話嘲諷裴清漪,完全有資格。
不過這女人似乎忘了,哪怕天賦不如她,但是眼前之人可畢竟是師父。
裴清漪這次不是拍,而是右手狠狠握拳,對著徐白衣毫無防備的后腦勺就是狠狠一拳砸下去!
“砰!”
一聲慘叫,徐白衣痛苦地捂住自己后腦勺,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師父。
“尊師重道,沒學(xué)過?”
徐白衣畢竟是在煉體方面有著極其精湛修為的武修,很快就恢復(fù)過來,并且高昂著腦袋毫不客氣到:“你沒教過!”
裴清漪無奈,“好了不扯了,那位前輩估計快到了,別遲到了!”
“至于你剛剛的問題?!迸崆邃艮D(zhuǎn)頭看向方平,“到了那邊我們邊等邊邊說?!?p> 裴清漪話音剛落,方平就感覺到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衣領(lǐng)上。
轉(zhuǎn)頭看向徐白衣,她也同樣如此。
“為了趕路,我們直接走!”
方平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之前徐白衣也數(shù)次帶著他這樣趕路。
所以方平還是表現(xiàn)得很淡定。
裴清漪看著方平得表現(xiàn)很滿意,
“很好,我們走!”
就在裴清漪起跑得一瞬間,方平就感覺到了不妙。
只感覺到周圍得景物好像突然虛化,然后就是扭曲,接著快速后退!
周圍得景物突然變得變得一片混亂,各種色彩沖撞在一起好像是一副極其抽象并且沒有任何意義得油畫一般。
方平甚至來不及尖叫,就感覺自己得腦袋有些發(fā)暈。
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現(xiàn)在面對這樣恐怖的速度,他瞬間有些吃不消了。
胃部感覺到一陣翻江倒海,方平正想要開口讓裴清漪停下,卻發(fā)現(xiàn)一瞬加周圍的景物居然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好像在這些武修面前,什么狗日的加速度和狗日的慣性都是狗屁,對方平這種人居然都無法造成一絲影響。
徐白衣曾經(jīng)和方平說過,通玄境武修的真元是超越一切科學(xué)常識的,甚至徐白衣帶著他都要先來一段小心翼翼的緩慢加速,然后停下之前還要緩緩降速。
但是對于裴清漪來說,這些都是狗屎。
“牛逼?!?p> 方平剛說出兩個字,就感覺到自己的胃部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一股液體瞬間涌上自己的喉嚨,方平甚至完全無法反應(yīng)回來,只能本能地低身將頭扭向一旁。
“嘔!”
看著吐得不成樣子得方平,徐白衣不禁白了一眼身旁正一臉幸災(zāi)樂禍得裴清漪。
“他還很虛弱,你為什么非要在這種時候秀你的實力?有意義嗎?”
裴清漪面對自己徒弟的質(zhì)問完全不在意。
“當(dāng)然有意義,你不覺得好玩嗎?”裴清漪開心一笑,接著就是看著方平那仿佛要把內(nèi)臟都給吐出來的模樣哈哈大笑。
“聞著少爺吐出來的東西,很開心嗎?”
徐白衣冷笑道。
裴清漪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方平剛剛就是吐在自己身旁,而徐白衣早就跑遠(yuǎn),正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
裴清漪突然有些惱怒,一步山神來到徐白衣身旁,看著她一臉嘲諷地看著自己,“無聊!”
徐白衣一翻白眼,“你更無聊吧?居然干這種事情?!?p> 裴清漪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怎么了?自己心愛的少爺被欺負(fù)了,心里氣不過?”
徐白衣冷漠地一扭頭,不去看裴清漪。
只留下一臉曖昧的裴清漪調(diào)笑了半天最終只能因為無聊停下嘲笑和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