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你給我消停一點(diǎn)!辦正事呢!”徐白衣終于忍無可忍,上前一把抱住裴清漪就把她按在剛剛方平用來躺著曬太陽的藤椅上。
“誒誒誒!別生氣??!我就開個玩笑!”裴清漪頓時求饒道。
“你放屁!你要是實(shí)在那么饑渴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那個紅燈區(qū)!讓你一次性爽個夠!”徐白衣卻不依不饒,抓住裴清漪的細(xì)腰,用腦袋使勁頂著裴清漪的額頭。
“哎呦!我的老腰!”裴清漪哀嚎著,不過旁邊的方平怎么看都是一臉的享受。
偷偷抹了一把鼻子,還好沒有流鼻血。
這么勁爆的場面,在現(xiàn)實(shí)他還是第一次見,何況就算實(shí)在網(wǎng)盤中,那也不可能有像徐白衣和裴清漪這種等級的美女來供方平欣賞。
本來想提醒一下兩人她們走光了來著,但是覺得如果真的那么做了,那也太暴遣天物了,便干脆站在一旁靜靜地欣賞起來。
清晨的陽光伴隨著女孩兒打鬧時泄露的春光,讓這冬日多了無數(shù)美好。
方平站在一旁恬不知恥地欣賞著,甚至還想要吃一桶爆米花,但是又怕自己動作太大讓兩個女孩兒消停下來,便就那么一動不動地站著,目光沒有移動一絲。
“好了好了!”裴清漪似乎笑累了,一個轉(zhuǎn)身將徐白衣按在身下,頗為油膩地聞了聞徐白衣身上的味道,才繼續(xù)開口微笑道:“我們再這么打鬧下去,我們兩個都要被你的寶貝少爺給看光了?!?p> 徐白衣一愣,眼神懷疑地看向方平。
方平神色一僵,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而且!”裴清漪開始繼續(xù)火上澆油,“你的寶貝少爺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的時間比在你身上停留的時間多整整百分之二!”
“二哦!”裴清漪起身坐在徐白衣大長腿上得意洋洋地向著徐白衣伸出兩根手指,炫耀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徐白衣的目光再次投向方平羞愧難當(dāng),想要開口辯解,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便只能無奈低下頭一言不發(fā)。
“好了好了,你的魔性我會幫你解決的,就算你的寶貝少爺死了,那本秘籍秦家也不會拖欠你的?!迸崆邃糸_口對著徐白衣勸慰道。
方平在一旁聽著沒有多說什么,雖然不知道裴清漪口中的魔性什么的是個什么意思,但是可以知道應(yīng)該是徐白衣和秦家的什么約定。
方平也了然,沒有什么驚訝的,畢竟要是以前告訴方平徐白衣是秦邦天花了每月兩萬請來的,方平或許會將信將疑,但是現(xiàn)在要是告訴他徐白衣一個月只值兩萬快,那他絕對會一口唾沫噴在那個便宜老爹腦袋上。
太他媽扯了!
所以他明白徐白衣和秦家絕對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交易,不過徐白衣不愿意說,方平也就不再追問。
所以現(xiàn)在裴清漪所說的魔性什么的,應(yīng)該就是秦家和徐白衣約定的報酬了。
“裴姐放心,我會跟老頭子說兩句的,畢竟是我這個快死的兒子最后的一點(diǎn)請求,他應(yīng)該不會拒絕的,雖然不知道你們想要從秦家拿走什么,但是只要是我能給的,我都盡量會請求老頭子,不過到底能不能做到,我不敢保證?!?p> 徐白衣一愣,看著方平神色有些凄然,“少爺……”
方平苦笑一聲低下頭,“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浪費(fèi)你很久的時間了,你明明是舉世無二的天才,卻跟著我浪費(fèi)這么就的時間,說到虧欠,是我欠你很多。”
“少爺!不是的,我跟著你不算浪費(fèi)時間!”
“行行行!你們兩個別肉麻了,沒看到還有一個老阿姨在你們旁邊嗎?要親熱趁著我不在的時候?!芭崆邃羰懿涣肆?,連忙打斷兩人。
“弄得我一身雞皮疙瘩!你們兩個別演戲了,我會好好努力救你的,但是效果我不敢保證,透骨青,乃是絕世奇毒,迄今為止從來沒有治好過,甚至哪怕只是延長壽命我都沒有把握,小子,如果我救不了你,別怨我!”
方平雖然因?yàn)檠輵虮淮链┯行擂?,但是還是連忙鞠躬道謝,“多謝前輩,如果晚輩已經(jīng)無可救藥,那也只能怪我命該如此,不怨前輩!”
“好!”裴清漪神色凝重,將手伸進(jìn)自己的褲兜里掏出一個……塑料袋?
上面的廣告印字還清晰可見。
方平有些汗顏,實(shí)在搞不懂下一步這位行為怪異的前輩還會做出什么。
裴清漪完全不在乎方平的眼神,繼續(xù)從塑料袋子里拿出幾顆膠囊并交給方平,“這是我耗費(fèi)兩個星期為你煉制的秘藥,雖然我沒有檢查過你的身體,但是對于透骨青的毒性我之前研究過許多次,你服下之后我為用真元給你引導(dǎo)藥性,然后你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方平茫然地接過那幾顆膠囊,拿在手里打量良久才開口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應(yīng)該是感冒藥吧?我家里現(xiàn)在就有好幾盒?!?p> “什么啊!這就是我為你煉制的秘藥,快吃下去!”裴清漪頓時瞪大眼睛辯解道。
恍惚間方平感覺眼前這個修為高深醫(yī)術(shù)無雙的前輩好像變成了徐白衣那個傻妞,他拿著那幾顆膠囊遲遲說不出話來。
“吃吧,這就是秘藥。”還躺在藤椅上的徐白衣懶懶地看著方平,“老太婆有個愛好,喜歡忽悠上下村里的小孩子喝感冒藥時候把膠囊拆開然后只吃里面藥粉,然后使勁調(diào)戲那些被哭得快哭出來的小孩子們,然后順便收集那些感冒藥的膠囊皮,然后就到你手上了?!?p> 說完徐白衣自己都有些無語,轉(zhuǎn)過頭不想理會那個在一旁正得意到嘴角都快咧到耳根的裴清漪。
方平:“……”
沉默許久,方平看向裴清漪,“裴姐,你這藥,苦嗎?”
裴清漪立馬拍拍胸脯,不過很可惜她和徐白衣都是一脈相承的對A,如果根據(jù)徐白衣所說這位看上去流氓氣十足的前輩還是處女,方平還以為這兩位不是師徒而是母女。
裴清漪胸脯拍得震天響,“放心,我煉的藥就沒有苦的,你就放心吃吧!一口咽下去就行!”
方平將信將疑地聞了聞手中的膠囊,有股很濃的中藥味,剛剛因?yàn)樘痼@所以根本沒有察覺到這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