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青年不在乎這些,他現(xiàn)在只想狠狠教訓教訓那個所謂的大少爺,哪怕他是家主的長子!
有那么多長老和五少爺在身后為自己撐腰,他還需要怕什么?
自己不過是按照規(guī)矩辦事,武煉的規(guī)矩本來就是秦邦天提出的,難不成為此家主就敢公然對付自己不成?
何況這件事情也是家主自己同意的,自己只是按照規(guī)矩辦事,家族內(nèi)部決斗的規(guī)矩就是不能動經(jīng)脈和丹田,但是可沒說不能打擊對方的自信心。
如果每一個秦家子弟都那么嬌貴,秦家也成不了如今這般規(guī)模。
徐白衣沒有回飯店,只是凝音成線隔著一道墻對方平道:“少爺,有人要挑戰(zhàn)你,是你們秦家內(nèi)部自己安排的,無法拒絕。”
正在和姜閆幾人喝酒喝得正興起的方平神色一冷,但是很快恢復原樣。
老費粗心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姜閆這種最擅長察言觀色的渣男怎么可能會沒有察覺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姜閆有些好奇,不知為何方平突然臉色發(fā)生了變化,但是方平明明沒有看手機,也不可能收到什么消息之類的。
難不成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緊急又不太妙的事情?
姜閆饒有興致地看著方平,突然感覺這個相處了二十多年的兄弟突然讓人琢磨不透,好像在方平的親生父親找到方平之后,方平和他們似乎越來越遠了。
并不是說幾人的關系斷了,而是方平似乎現(xiàn)在正向著另外一個他們根本不了解的世界埋頭狂奔,而他們卻站在原地。
方平心中有些郁悶,雖然他現(xiàn)在確實很有打一架測試自己實力的沖動,但是自己馬上就要去開始拍戲,他不想自己再住院一個月,那樣拍戲的事情又要耽擱了。
“沒事?!辈贿^這些東西方平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既然徐白衣都說了無法拒絕那肯定是沒有讓他拒絕的余地,他也只能起身準備去迎戰(zhàn)了。
秦家派來的對手,實力肯定很強,只能寄希望于對方會手下留情了。
方平站起身對眾人道:“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
老費已經(jīng)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他輕笑著對方平道:“這么快就吐了?瓶子酒量退步了??!”
方平不屑地嗤笑一聲,“放心,放倒十個你我也不會吐,只是有些尿急而已?!?p> “切!快去快回!”老費說著有事一口酒下肚。
方平微微一笑,但是正準備離開時方平卻看到了姜閆奇異的眼神。
靠!
方平心中有些郁悶,這家伙從小就一雙賊眼,誰在他面前瞞不住事情,現(xiàn)在估計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對勁了。
特別是徐白衣這么久沒有回來,估計這家伙已經(jīng)起疑心了。
姜閆好奇地看著方平,徐白衣走了這么久沒有回來,現(xiàn)在方平又要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他們!
正要開口跟著方平一起去一探究竟,方平卻微微搖頭制止了他。
姜閆突然一愣,方平的眼神前所未有得嚴肅,讓他也忍不住嚴肅起來。
方平微微搖頭示意姜閆不要摻合這件事情,這也是為了姜閆好。
反正他們已經(jīng)這么大年紀也不可能修行,而且他咋就讓徐白衣探過兩人的身體,根本沒有武脈,也就是說兩人根本沒有修煉的機會。
所以這件事情他們還是不知道得好。
至于顧卓禹他們,他們在徐白衣的催眠下已經(jīng)開始逐漸遺忘關于武修的所有事情,而且是在他們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自然地遺忘。
這也是為了他們好,一個普通人知道武修的事情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龍組的《武修管理條例》可不是擺設。
姜閆看著方平嚴肅的眼神有些無奈,只能乖乖重新坐下繼續(xù)揉著厲炘穎的細腰開始繼續(xù)喝酒,偶爾厲炘穎會往他嘴里夾一點下酒菜,好不瀟灑。
讓一旁的唐宇和老費羨慕得不行。
也讓不遠處正在吃飯的一伙年輕人羨慕嫉妒恨,還有一些人看到方平幾人這邊這么多美女還想上前要個微信什么的,結(jié)果被周懿謹這彪悍娘們兒一并打發(fā)走了。
還讓方平頗為遺憾沒能上演一場英雄救美啥的,雖然之前這種事情也沒少干,但是誰不希望自己在喜歡的女孩兒面前能暫時一下威風呢?
方平說完轉(zhuǎn)身下樓,姜閆目光隱秘地跟蹤著放平。
整個飯店很大,姜閆的眼神根本不可能全程跟著方平,但是姜閆依舊清楚地看到了方平是右拐而不是去衛(wèi)生間,要知道衛(wèi)生間可是在左邊!
姜閆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開玩笑,光是一個眼神就想鎮(zhèn)住他?
當初三禍害最喜歡惹是生非的人就是他!他什么時候怕過事兒?
而且既然方平這么躲躲藏藏的,那肯定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他好奇心都別勾起了,如果不一探究竟,他晚上絕對會失眠的!
某處,‘玄’無奈地撓撓頭,總不能現(xiàn)在出面把這家伙給打暈吧?到時候估計少爺?shù)秘煿肿约毫恕?p> 就這樣,姜閆跟著方平偷偷出了飯店。
躲在一道墻后,姜閆細細打量著外面,不出所料看到了徐白衣和方平,還有一個認不出來的家伙。
‘這么大雪,啥事兒不進去說反而在這里神神秘秘的?’姜閆忍不住心中開始犯嘀咕。
殊不知徐白衣已經(jīng)注意到了鬼鬼祟祟的他,但是現(xiàn)在看都看到了,再趕走也無濟于事,反而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
所以徐白衣也就沒管這家伙了,反正到時候給他催眠一次就是了,又不費勁。
可憐的姜閆還不知道他即將被洗腦的悲慘下場,還在樂呵呵地打量著方平幾人,期待著方平的秘密在他面前撕下神秘的面紗。
方平也不在乎這漫天的大雪,他看著眼前的青年笑問道:“就是你要找我挑戰(zhàn)?”
青年倨傲地看著方平,但是還是乖順地按照秦家的規(guī)矩對方平行了一禮,但是那高昂的頭顱卻從始至終都沒有低下過。
“見過大少爺,在下秦家庶出子弟秦浩,此次受長老之命特來測試大少爺?shù)膶嵙??!鼻睾瓶诜Q大少爺,可是眼神和語氣卻絲毫沒有恭敬的意思。
一個注定要淪為廢人的廢物罷了,自己怎么說也是以后必將在整個武界都有頭有臉的人物,憑什么要對這個廢物低頭?
如此想著秦浩又忍不住亢奮起來,這個所謂的大少爺,這個拿著家族的權勢肆意揮霍的廢物馬上就要被自己徹底打成廢人,這怎么能讓秦浩不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