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和厲炘穎你儂我儂的姜閆看到那邊的情況,寵溺地揉了揉厲炘穎的腦袋,“走吧,你這么粘著我他們都受不了上車躲起來了?!?p> “討厭!”
厲炘穎錘了一拳姜閆的胸膛,可是又不忍心用力。
結(jié)果這撓癢癢一般的一拳卻逗得姜閆哈哈大笑,牽住她的手便上了車。
結(jié)果兩人一上車就感覺到了車內(nèi)沉重的氣氛,姜閆很不紳士地讓厲炘穎開車,自己則嬉皮笑臉地擠到方平和崔青然中間。
“姜閆你干什么?!”崔青然不滿地只能挪屁股,徐白衣被擠的有點(diǎn)難受,便有擠了擠呂小琴,頓時整個車內(nèi)顯得有些擁擠了。
“嘿!”姜閆不滿地看著崔青然,“小丫頭片子,以前還叫我姜閆哥哥來著,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姜閆了?虧我以前還幫你偷家里的錢給你買棒棒糖呢!”
“然后你就給我買了一根五塊錢的棒棒糖,自己拿了一百多去上網(wǎng)!”崔青然咬牙切齒地看著姜閆。
姜閆見狀打了個哈哈,“我出賣你也是迫于無奈嘛。實(shí)在是老崔下手太狠了,你挨頓罵和挨頓打我覺得你挨頓罵比較劃算。”
“然后你挨了頓打,青然也挨了頓罵?!狈狡浇K于睜開眼睛笑道。
崔青然白了姜閆一眼,倒也沒有真的記恨他的意思,“費(fèi)哥兒呢?他不是說也要來的嗎?等方平哥哥去了劇組可能就好幾個月都沒有時間能跟方平哥哥見面了?!?p> 姜閆翻了個白眼,“得了,到頭來就我沒能混個哥哥的后綴唄?!?p> 方平被這家伙逗樂了,都快奔三的人了居然還計(jì)較這些。
不過聽到就自己會被完整地叫成哥哥,方平還是樂呵得不行,還很得意地看了一眼姜閆。
不屑不屑地撇撇嘴,幼稚!
最終姜閆還是開口道:“老費(fèi)就在飯店等著呢,現(xiàn)在天太冷他就懶得專程來接方平了。”
‘靠!沒良心!虧我對他那么好!’方平不滿地大聲嘟嚷道。
厲炘穎邊開車邊聽著身后眾人的說笑,心中對于方平的怨氣也消散了一點(diǎn)。
而且今天還是姜閆第一次帶著自己徹底融入他的生活,這讓厲炘穎心情很好,臉上也忍不住多了一絲笑容。
一處高樓上,依舊穿著一聲單薄外套的‘玄’看著那輛車緩緩遠(yuǎn)去,隨手將手上的尸體扔到一旁,閃身消失。
這種事情他們已經(jīng)很適應(yīng)了。
但是讓他們憂慮的是,近日刺殺方平的人越來越少了,這不由得讓他們憂慮。
只要方平?jīng)]有通過武煉,對于方平的刺殺應(yīng)該是越來越兇猛才對,為何方平現(xiàn)在距離武煉的日子越來越近,刺殺反而卻越來越少了呢?
這樣明顯的異常不能不讓幾人憂慮。
甚至連‘天’也開始急躁起來,眾人有些時候呼喚他卻根本沒有回應(yīng),顯然,天居然去忙碌別的事情去了。
這種情況幾人心中不安,天也一直沒有給過幾人一個明確的解釋,眾人數(shù)次將這件事情上報給家主,家主只是讓他們稍安勿躁。
雖然這點(diǎn)讓他們對‘天’不再那么警惕,但是這種奇特的變化也說明著恐怕方平身旁要發(fā)生一件大事了。
遠(yuǎn)眺遠(yuǎn)方,“玄”心中不安,他不懼死亡,但是在沒有攀登至武道巔峰之前他還不想死!這也是每一個武修的執(zhí)念。
但是無奈,他是死士,他總有一天會為了家族而死。
‘玄’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玄太年輕,想法多,這本來應(yīng)該是一個好事,但是他是一個死士。”
‘天’漠然的聲音在‘地’耳邊響起。
暗處,一個胡須拉碴的男人微微點(diǎn)頭,“我會多注意的,但是我相信他的忠誠?!?p> “除了家主,你不用相信任何人?!?p> ‘天’漠然地丟下這么一句話。
‘地’有些頭疼地?fù)u搖頭,雖然知道‘天’已經(jīng)離開,但還是開口道:“我知道,我知道!”
但是哪怕身后風(fēng)起云涌,但是方平現(xiàn)今為止的生活其實(shí)都還算平靜,鮮少有什么波瀾。
但是聽四個死士的交談便可以推測方平這樣平靜的生活可能沒有多少了,武煉是每一個秦家男子的成人禮,但是方平因?yàn)槠涮厥庵两穸鍤q還沒有完成武煉。
但是長老們肯定不會容忍這種情況太久,要知道武煉制度可是秦邦天一手推動重新建立的,至今無一人敢打破!
對于方平的武煉整個秦家高層已經(jīng)吵翻了天,秦邦天一直沒有表態(tài),但是秦邦天的親近的家族長老卻提出了必須降低武煉難度或者將武煉推遲,不然對從來未曾受到過秦家培養(yǎng)的方平極不公平。
顯然這也是秦邦天的態(tài)度,秦邦天這樣護(hù)犢子打破自己親手建立的制度自然引起眾多長老的不滿,很多長老也覺得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既然規(guī)矩立了就必須要遵守。
當(dāng)年秦邦天第一次以鐵血手段建立起武煉制度,便沒有一個人打破過,現(xiàn)在家主卻要為了自己兒子打破,這道理說得通嗎?
但是秦邦天手下的雖然表態(tài),但是秦邦天自己卻從來沒有對這件事情表露過任何態(tài)度,這也讓眾多長老根本抓不住秦邦天的同腳,無奈之下事情便這樣一直拖著。
但是現(xiàn)在支持讓方平參加武煉的人越來越多,秦邦天還在盡力幫助方平拖延時間,少林羅漢院的首座和武當(dāng)云虛子兩人的到來便可以看出秦邦天哪怕并不對方平的武道之路有信心但也在盡力支持。
只是這些方平自己還不知道而已。
車上,徐白衣目光陰沉地看著窗外。
《玄虎經(jīng)》找到了,是一本橫練功夫的秘籍,這本秘籍的強(qiáng)大超乎徐白衣的強(qiáng)大,雖然只對后天武修有用處,但是對現(xiàn)在的方平來說卻剛好合適。
說不定方平修煉之后能有一絲希望可以突破先天!
而一旦方平有了那么一絲希望,在秦家龐大的資源支持下,這個渺茫的希望將擴(kuò)大至無數(shù)倍!
可以說現(xiàn)在這部《玄虎經(jīng)》就是方平武道之路上唯一的希望,哪怕秦家絕世功法收藏過萬卻依舊沒有這部《玄虎經(jīng)》玄妙。
但是秦邦天在過目之后卻不同意方平修煉,只因?yàn)檫@部功法殘缺實(shí)在太多。
哪怕身旁有‘天地玄黃’四人和徐白衣這位絕世無雙的天才指導(dǎo),秦邦天還是不放心。
要知道一步殘缺的功法,可是隨時都有可能置人于死地!
如同一張只有三分之二的醫(yī)藥處方,那個醫(yī)生敢給病人開。
現(xiàn)在秦家已經(jīng)緊急召集了一批對于橫練功法有著精湛功力的一批武修正在嘗試著可以補(bǔ)全這部絕世功法。
那是不僅方平可以有希望可以突破先天,秦家后輩子孫也將從這部功法中收獲大機(jī)緣!
但是這部功法的精妙遠(yuǎn)超徐白衣和秦邦天的想象,哪怕那些武修整日不休不眠研究已經(jīng)超過整整一個月,但是補(bǔ)全這不功法的道路還是渺茫無比。
甚至一度讓這些對自己極有信心的武修們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