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現(xiàn)在情況很危險,還被朋友拋棄,拼命的代價就是命沒了。你還想要他怎么樣嘛。”尚白容看到林仙兒失落的神色無奈安慰道。
林仙兒把腦袋靠在尚白容肩膀上柔聲道:“我知道,就是我更喜歡他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而已......”
尚白容對一個少婦的少女情懷沒有過多評價,只是摸了摸林仙兒的腦袋示意她不要太過傷心。
林仙兒就那樣靠在尚白容肩膀上,眼神卻死死盯著場中的方平。
而趙振業(yè)自然得意至極,看到方平如同預(yù)料之中乖巧地服軟,趙振業(yè)只感覺有些無趣,這就是哪個敢把自己家家主和少爺打成重傷,至今昏迷不醒的狂人?
看來終究只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家伙罷了,他輕蔑地看著方平,思索著改怎么樣羞辱這個該死的家伙。
而那些原本還很期待方平再次暴起傷人,好讓他們看好戲的賓客們也失望至極。
他們紛紛鄙夷地看著方平,覺得他就是一個在有霍元天背后撐腰的時候才敢囂張的慫貨罷了。
而霍何安和霍陽朔其實(shí)有些欣賞方平此刻果斷的服軟,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現(xiàn)在丟了場子下次找回來就了,為人最忌諱將自己逼上絕路。
而霍思邈,他已經(jīng)懶得理會方平了,這種人根本不值得自己浪費(fèi)時間去關(guān)注!
不過要說在場誰心中笑得最大聲,恐怕只有霍元天了。
而想要出聲幫助方平的白露露卻被方平用眼神阻止,他想要好好陪這些家伙玩玩。
“呸!”
趙振業(yè)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吐完他拿出一張絲帕擦了擦嘴,“那個叫方平的家伙。”
趙振業(yè)看著方平鄙夷道:“像你這種雜碎,我都懶得親自出手,把這些東西舔干凈,老子就饒你一條狗命!
他戲謔地看著方平,眼神中滿是譏諷,他自然不可能這么輕松就放過這個居然敢于挑釁趙家的雜碎。
但是在狠狠懲罰這個雜碎之前,他要好好玩玩!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明白惹怒他們趙家到底是什么代價!
“哎呀!”
方平看著這個滿臉得意和陰翳的家伙有些想笑,他有些嫌棄地看著地上那口濃痰,“真的要舔這這玩意兒?”
趙振業(yè)仰起頭囂張道:“當(dāng)然!舔不干凈,你就準(zhǔn)備受死吧!”
方平“害怕”地后退一步,他“驚恐”道:“真的嗎?不舔干凈這個,你就要讓我死?”
“當(dāng)然!趙家有那個實(shí)力!別說是你,就算今天多出十個你,忤逆趙家你照樣活不了!”
趙振業(yè)得意洋洋,在他看來,方平這家伙就是翁中之鱉,隨他戲耍玩弄!
“嘖!”方平抿了抿嘴,還是滿臉嫌棄,“雖然感覺惡心了一點(diǎn),但是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只能你照辦了。”
方平看著趙振業(yè)嘴角微微一揚(yáng),那樣的弧度根本看不出方平究竟是不是在笑。
趙振業(yè)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是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廢物的記恨,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威脅!
他打心底眼看不起這個雜碎!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這樣的做法,可完全不像剛剛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狂人。
居然在趙家這么簡單的脅迫下居然要做出這么喪失尊嚴(yán)的事情!
而林仙兒也震驚地捂住嘴,她失魂落魄地看著方平,好不容易再次喜歡上一個男人,卻沒想到自己居然看走了眼。
方平面對趙家選擇屈服她能理解,但是居然答應(yīng)這么屈辱的要求,這讓她感到無比失望。
尚白容不知道該說點(diǎn)什么,只能拍拍抱住自己的好閨蜜來讓她感覺好受點(diǎn)。
要出事兒了?
霍元天和崔青然一眾人心中確定,每次當(dāng)方平露出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那些方平的對手就會在于遭遇到他們?nèi)松凶羁植赖氖虑椋?p> 方平走到趙振業(yè)面前,神色有些奇異地對著趙振業(yè)反復(fù)確認(rèn)道:“你確定真的是那口痰?”
他雙眼有些內(nèi)傷地看著地上那兩口痰,似乎對等會即將到來的羞辱已經(jīng)心生絕望。
趙振業(yè)有些煩躁地擺擺手,“小雜碎!給老子快點(diǎn)!還她媽的給老子拖延時間?你踏馬能拖多久?”
方平擺擺手,有些無辜道:“那好吧,這可是你要求的?!?p> 趙振業(yè)突然有股不詳?shù)念A(yù)感,他感覺方平的語氣有些不對勁!
“砰!”
一聲突兀的悶響,讓在場所有的人們瞬間呆滯了。
因?yàn)榫驮趧倓偅狡胶莺菀蝗尤粌春莸卮蛟诹粟w振業(yè)的肚子上!
從來沒打過架,或者說打架從來沒贏的趙振業(yè)。想他這種人怎么可能是方平這個的對手?
方平輕松一拳就撂倒了趙振業(yè)。
一拳之下,趙振業(yè)痛苦地捂住自己那可憐的肚子,瞳孔有些泛白,看向方平的眼神,就像是瞳孔發(fā)生了一場地震一般。
“撲通!”
在眾人還沒從突然發(fā)生的意外中反應(yīng)回來,趙振業(yè)已經(jīng)難忍劇痛,膝蓋一軟就跪在了方平身前。
但是還沒等霍思邈等人開口或者上前阻止,方平又是一腳踩在了趙振業(yè)腦袋上。
然后狠狠一按!
“砰!”
趙振業(yè)的腦袋瞬間與堅硬的地板發(fā)生了一次親密接觸!
他的臉在方平這一腳下直接被按在了他剛剛吐得那口濃痰上!
“舔吧,誰讓你這家伙這么饑渴,居然還有這種愛好?!”方平戲謔地看著趙振業(yè)冷笑道,對于這群趙家煞筆,他決定自己不會再慢慢吞吞地講道理了。
跟狗沒有道理可講。
“雜碎!住手!”
霍思邈終于反應(yīng)回來對著方平怒吼一聲,這個雜碎居然敢當(dāng)著他的面還敢這么囂張?
“霍元天,你什么意思?!”霍思邈怒了,他神色猙獰地看著霍元天質(zhì)問道。
他覺得這一切肯定是霍元天的指使,不然一個只是仗著有霍元天撐腰才敢惹是生非的廢物也敢忤逆自己?
霍元天聳聳肩,“這一切可是趙家那個煞筆自己要求的,我兄弟心軟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你怎么還能怪我呢?”
霍元天賤賤地看著霍思邈,“我說表哥呦,你干嘛吼我?”
“你都嚇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