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方平按著離火器,再將油門按到底,想要嚇退老太太。
但是那個老太太顯然也是個老手。似乎確定方平不會真的撞她,居然依舊紋絲不動,對悍馬的咆哮聲根本無動于衷。
方平也發(fā)狠了,就這么將油門按到底和那個無恥的碰瓷老太太耗了起來。
他賭這個老太太身體孱弱,根本不可能忍受這么久的高分貝噪音,想要讓這個老太太無法忍受噪音而知難而退。
但是讓方平無語的事情發(fā)生了,無論他讓車轟鳴多久,徹底的老太太就是不肯動。
“草!不會是出事情了吧?”方平怒罵一聲,熄火下車蹲下去看向車底。
方平松了一口氣,因為那個老太太還好好的,她還很得意地看向方平,“小伙子,你還是乖乖交錢吧,叫了警察我也可以要求做檢查,到時候你損失的可就不是一萬塊錢了,我豁出去檢查一遍花你和四五萬都行!你想清楚!”
“老太太我耳背。你這招對我無用,而且也別試圖和我講道理,老太太我聽不見!”老太太囂張的態(tài)度居然讓剛剛才殺了人的方平十分無奈,看著那個老太太方平徹底束手無策。
難不成真的要跟他這樣耗著?還是太她去醫(yī)院徹底就檢查一遍以正清白。
但是不行,自己現(xiàn)在可是有急事的
方平倒是想帶著這個該死的老太太去醫(yī)院從頭到尾檢查一遍,把他折騰個夠嗆!
但是他現(xiàn)在趕時間,根本沒有時間解決這些事情。
“就這?”徐白衣突然搖搖頭。對著方平道:“你就為了這點破事兒頭疼?你拿到砍人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為難??!”
方平無語,“這不一樣,那些家伙我大可以拿刀砍個半死。到時候大不了賠錢就是。”
“但是…………”
方平看著那個老太太陷入兩難,不知該如何做。
這種年紀的老人。有些身體已經(jīng)很脆弱。
甚至是哪怕平常生活的一些推搡都有可能使其喪命!
有些老人哪怕只是跟人吵嘴幾句也有可能讓其氣火攻心,一命嗚呼!
所以方平這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傻地站在運抵不知所措。
徐白衣不屑地搖搖頭,“真不理解你這家伙,同樣是惡心的渣渣為什么年紀大一點你就開始心慈手軟!”
徐白衣低下身一把拽住那個老太太的頭發(fā)將她整個人拽了出來,“垃圾就是垃圾,年紀多大都是垃圾!哪怕他以后進了棺材還是垃圾!”
徐白衣這話說的很直接,下手也不說點,任憑那個老太太如何哀嚎怒罵都沒有停下,直接將其從徹底拖出來。
現(xiàn)在天氣不算冷,所以老太太穿的自然也不多,在粗糙的瀝青馬上,老太太瞬間被磕破了好幾處皮,鮮血都染在衣服上。
“哎呦!你這個沒家教的小雜種要要殺人嗎?”
“喪盡天良!快放開老太太我!”
“我要報警了!你們有沒有一點素質(zhì)!”
“小雜種你放開我!”
任憑老太太如何怒罵,徐白衣卻沒有理會這個老太太的大聲哀嚎,只是粗暴地將老太太扔到馬路上,摔得不輕。
老太太都傻了,自己碰瓷這么多年,還從來沒碰到過這么囂張的人。
干脆一把躺在地上不肯動彈,嘴上不斷哀嚎著自己要死了,必須賠錢!
那些路人都同情地看著這一幕,特別是最近的住戶和商販,這都是哪個老太太第幾次坑人了?
反正他們是記不清了。
不過這一幕雖然看上去有些兇殘,但確實真的令人舒心。
那個老太太不僅喜歡坑過路人,自己這些老鄰居那個老太太也沒有放過。
他們這些街坊鄰居,每天起早貪黑掙點辛苦錢居然還要被這老太太坑。
他們可對這個老太太心中充滿了怨氣。
那個老太太也憑借著自己高超的訛錢技術(shù),算是他們這里的首富。
看著兇殘無比的徐白衣,方平都有些心潮澎湃。
那個老太太還在對著方平和徐白衣破口大罵.結(jié)果就被徐白衣兇殘的幾個大嘴巴子甩在臉上。
剛剛還叫囂個不停的老太太瞬間傻了。
這么強勢的嗎?
一把將這個老太太摔翻在地,徐白衣就這么冷冷地看著她。
那個老太太一起被氣傻了,不斷對著徐白衣怒吼著要打電話報警。
但是徐白衣卻還很囂張地踹了一腳,神色冷冷道:“你媽的好像對付我?老娘有一萬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徐白衣一上來就是一套精神和物理連擊。
讓那個剛剛還氣勢如虹的老太太有些呆滯不知所措了。
徐白衣看到這一幕不僅沒有放棄,還逮著這個老太婆一陣毫不客氣的怒罵。
差點就把這個老太太罵出什么三長兩短來。
那老太太被氣得臉都一身青紅交接,想要憤怒地說什么但又不知道具體說什么。
“滾吧!”
徐白衣不耐煩地一把推開那個神色陰晴不定的老太婆,“小心真的他媽的撞死你!一個沒錢沒勢的臭老太婆而已,真特么撞死了我們都有辦法解決!今天要不是趕時間我立馬好好收拾你!”
說完徐白衣拽住方平的手坐會車上揚長而去,只留下那個老太太一臉茫然地抓著自己的衣服陷入茫然。
看著這輛車絕塵而去的背影,那些看戲的路人也有些傻眼了。想象過很多情況,唯獨沒有料道居然會是這種狀況。
“哈哈哈!衣衣干得漂亮!”車上方平興奮地抓著方向盤對著徐白衣贊揚道。
徐白衣這個剛剛還兇悍無比的小妞靦腆一笑,“也沒有了!低調(diào)!低調(diào)!”
方平白了她一眼,夸你兩句還喘上了?
不過這個時候,方平的目光卻是緊緊的注視著徐白衣。
不得不承認的是,現(xiàn)在的徐白衣真的是好美,就好比從九天下來的仙子一般。
尤其是在車里,二人又是如此近距離的注視,方平的呼吸不自覺的火熱起來,呼吸都是變得急促了。
瞧得此目,徐白衣也是俏臉一紅,緊張道:“你,你要干什么?”
方平咧嘴一笑,隨之便是撲了過去,猶如餓虎撲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