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好心提醒道:“姑娘,別撐著了,吃壞了肚子不值得?!?p> 徐白衣擺擺手,“大伯你下操心,從來只有我吃窮別人,還沒人能撐著我!”
李管家不禁感嘆女孩兒的飯量真特么驚人,不去參加世界大胃王比賽可惜了。
“什么大胃王?本姑娘這么瘦去那種滿是肥大叔大嬸的比賽合適嗎?”徐白衣不滿道。
李管家也點(diǎn)點(diǎn)頭,“也對,為了幾萬美金的獎勵去哪里遭罪確實(shí)不值當(dāng)…”
可李管家話還沒說完,徐白衣不知道從哪來掏出一個筆記本和筆,笑容燦爛道:“大伯,那個大胃王比賽叫啥?”
李管家:“…………”
而除了一直專注于吃飯的徐白衣,眾人都有些醉了。
顧卓禹和周懿謹(jǐn)正在拼酒量,周圍一幫醉醺醺的小弟們在起哄。
好好一棟豪華別墅變得跟酒吧一樣烏煙瘴氣,不過李管家覺著挺好。
霍元天自小一個人長大,也沒有朋友,一個人在這么大的別墅待著確實(shí)孤獨(dú)。
家里的仆人可沒人敢那么逾越敢跟少爺交朋友,直到認(rèn)識了這些小孩兒,霍元天性格才慢慢變得開朗。
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一個人盯著座機(jī)就是一整天,希望滿世界出差的父母能來個電話,可是每日的失望總是那么相似。
不過哪怕氣氛再熱烈崔青然和白露露都沒有多喝。
一是因?yàn)閮扇硕疾幌朐诜狡矫媲昂茸恚獾寐冻龀髴B(tài)。
當(dāng)然還有崔青然依舊忌憚著徐白衣和白露露,徐白衣本來就可疑,但是她不想再深究了。
還有就是白露露,剛剛的種種行為都無意表明了她對方平的野心,自己得時刻注意免得被她趁虛而入。
而白露露自然沒那么多心思,她不想喝醉的原因是公司隨時都有可能有緊急事情要處理,特別是現(xiàn)在正在消化青越集團(tuán)和德雷克集團(tuán),還有就是吞并卓越集團(tuán)的事情。
卓越的董事長之子居然敢當(dāng)眾羞辱方平,哪怕時候方平并沒有多在意,但白露露和盛海集團(tuán)并沒有打算罷休。
況且侮辱秦家少主,秦家已經(jīng)勃然大怒,如果自己等人處理不當(dāng),恐怕再也別想有借此機(jī)會效忠少主的機(jī)會。
那時候以白露露卑賤的地位,恐怕這輩子都沒機(jī)會再次見到方平了,除非他主動開口。
但是白露露不敢賭方平會不會為了她說話,她承受不起失敗的代價。
不過方平確實(shí)喝得有些醉了,正在眾人的起哄聲中旋啤酒。
“好了!不許欺負(fù)方平哥哥!”崔青然氣呼呼地拉走了方平。
醉醺醺的方平還想掙扎再去喝,卻被崔青然白露露徐白衣三人聯(lián)手架回臥室。
崔青然幾人是這里的??停耘P室的地點(diǎn)自然是一清二楚。
崔青然帶路把方平帶到了別墅里最好的一間臥室,本來在這里睡覺最多的就是她。
正在喝酒喝的起勁的眾人也稍微安靜下來,他們還沒有徹底喝醉呢。
霍元天神色悲痛地拍了拍顧卓禹的肩膀,“二哥,必要堅強(qiáng)!”
唐宇和一種小弟不管男女都點(diǎn)點(diǎn)頭,那段狗血的過往他們自然清楚,在私底下聊過不少。
哪怕最冷漠的周懿謹(jǐn)都有些嘆息,對顧卓禹鼓勵道:“三弟,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
“什么跟什么??!”顧卓禹一把打斷周懿謹(jǐn)?shù)脑掝^,“什么三弟?叫二哥!而且我要是把你剛剛的調(diào)侃說給大姐聽…”
一看顧卓禹徹底不要臉皮了,這事兒否敢跟大姐打小報告,周懿謹(jǐn)機(jī)智地選擇閉嘴。
不過哪怕顧卓禹再不要臉皮地威脅眾人,所有小弟眼神中總是帶著點(diǎn)憐憫。
顧卓禹受不了了,“我去睡覺了!煩!”
顧卓禹轉(zhuǎn)身去了臥室,霍元天神色依舊悲痛,看著二哥“寂寥”的背影,霍元天輕聲道:“就讓二哥好好去大哭一場吧!他壓抑的太久了!”
顧卓禹耳朵靈敏,而且霍元天因?yàn)樽砭普f話聲音有點(diǎn)大了,這句話直接傳進(jìn)了顧卓禹耳朵。
我TM!
顧卓禹忍不住心中怒罵道。不過這些小弟確實(shí)有些太小瞧他了,感情只是他早已看淡許多,不在如同之前因?yàn)榇耷嗳桓质趾秃竺嬉幌盗械氖虑榫湍敲搭j喪。
甚至為此不再上學(xué)而是想要來混這個所謂的道上來保護(hù)崔青然。
當(dāng)然他從未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他的功課也從未落下。
也許是因?yàn)榻?jīng)常去聽那個老和尚講佛經(jīng)的原因吧,自己對感情只是確實(shí)沒那么執(zhí)著了,至少不像從前那么執(zhí)著了。
三人將方平扔到床上,方平也因?yàn)樽硪夂蛣诶垡惶鞆氐姿诉^去,怎么都喊不醒,三人默默地對視一眼。
徐白衣突然寒毛直立,感覺到了一股濃重的火藥味。
徐白衣笑容尷尬道:“我是少爺?shù)谋gS,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來幫他脫衣服,不會脫太多…”
“不行!”崔青然立刻反駁,她絕對不相信這個又漂亮又可以的女人,威脅太大了!
“我來脫方平哥哥的衣服,我是他的妹妹!”崔青然道。
白露露卻搖搖頭,“你們不是親生妹妹,既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又不是像方歆瑤小姐一樣從小和少爺一起長大是義兄妹,何況你們年紀(jì)都不小了不合適!”白露露斷然否定了崔青然的建議。
在崔青然咬牙切齒地注視下,白露露有些緊張道:“我是少爺?shù)乃饺酥?,?yīng)該是我來!”
崔青然不爽道:“你是私人助手不是私人保姆!你們只是上下級這么做不合適!還是應(yīng)該我這么妹妹來!”
白露露搖頭,“不行,那樣的話少爺很危險!”
“哪里危險了?!”崔青然怒吼道。
“停!”徐白衣滿臉無奈地叫停兩人,“這樣吧,別爭了,我們?nèi)齻€一起脫少爺?shù)囊路?,那樣最………安全!?p> 白露露和崔青然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按現(xiàn)在的情形只有這個辦法了,不然估計能爭一晚上。
三人對視一眼,開始脫方平的衣服。
先是鞋子,然后脫襪子,脫外套。
“別脫他內(nèi)衣!”徐白衣連忙攔住有些失控的白露露。
徐白衣滿頭大汗,現(xiàn)在的職場女精英都這么狂野的嗎?
但是下一秒徐白衣又急了,“青然,你解方平腰帶干啥?別脫他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