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認識一個叫蘇執(zhí)的男子?”
......
桑阮只頓了片刻,便突然露出一個嬌笑。
“大人,您說的是誰啊?奴家不認識呢?!?p> 桑阮想看看這人接下來的反應(yīng),故意將聲音放細,嬌媚可人。
顧言之墨眸毫無波瀾,只看著她表演。
此時還在發(fā)熱,竟還有興趣捉弄人,還是跟原來一樣的不乖啊。
顧言之望著桑阮,眉目淡然,薄唇微抿。
桑阮撇撇嘴,這人真無趣。
活像一個美男子雕像。
然而顧言之望著她眼下熟悉的小痣,腦海里又將昨日的夢重復(fù)了千百遍。
此時的顧言之才終于懂得自己三年不放棄找這少年的原因。
是執(zhí)念。
是早已心悅于她,想與她共度一生的執(zhí)念。
無關(guān)于她的性別,只要是她,總能引起自己心中波濤洶涌的浪潮。
......
顧言之突然憶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小少年臉上沾著黑色的灰,明明那般狼狽,卻還眼眸晶亮地求自己救他。
“我愿意做牛做馬報答公子?!?p> 明明一聽就是個假話,可那個小少年目光灼灼,桃花眸子漂亮的不像話。顧言之當(dāng)時看著便覺得好笑,若是帶小少年回了府......
顧言之從不是個沖動之人,他要做的事,必定是在心中有過計劃的,后果利益用處......
可那一次,他沖動了。
帶小少年回府。
那想法一經(jīng)出現(xiàn),便被自己征用了,而且樂在其中。
...
床上的人兒不知何時伸手摸向了顧言之的臉。
細膩柔嫩的觸感直接將顧言之從回憶里拉了出來。
顧言之黑眸盯向桑阮,眸子里黑沉沉,仿佛有什么情緒要破殼而出。
桑阮顫顫地想縮回手,卻被那人一把抓住。
“奴家只是想摘掉那一根落在大人臉上的頭發(fā)。”
顧言之低沉的聲音緩緩流出:“哦?那頭發(fā)呢?”
桑阮睜大眸子,裝作無辜的樣子:“頭發(fā),被你碰掉了。”
顧言之低垂眉眼,伸出另一只手將桑阮的小手包裹在其中。
“這次是你先動手的?!?p> 聲音似喃喃之音,不知在告訴自己,還是在告訴桑阮。
顧言之的心中可不像表面那么平靜,渾身若有螞蟻爬般,點點酥麻擴散開來。
顧言之握住桑阮的手,輕輕揉捏她手上的嫩肉。
桑阮有些怕癢,想收回來,卻被顧言之握的更緊。
房門被扣響,顧言之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桑阮的手。
沖門外道了聲“進來”。
門被推開,進來的確是清酒。
“主子,藥熬好了。”
......
桑阮聞著濃重的藥味,小臉皺作一團。
顧言之像是沒看到一般,盛了一勺遞到了她的嘴邊。
桑阮秀眉皺的更狠了,滿臉拒絕。扭頭望向床里側(cè)的墻壁,不作聲。
顧言之面色沉靜地收回湯匙,在藥碗中輕輕搖動著,任由泛著苦味的霧氣飄散開。
淡然道:“吃藥?!?p> 桑阮搖頭,依舊一副拒絕的樣子。
“或者,你是想讓我以口渡之?”
桑阮猛地扭頭望向顧言之,桃花眸子因為驚訝而微微睜大。
面前這人明明黑眸一片清亮,臉色冷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是怎么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的?
魚肉丸子ye
感謝胡華送的花花 (‘ε’)正在修煉中的金剛子速速送來一個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