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全斌這一句話直接提醒了余易外。
“盧新天說了要復(fù)活自己的妻兒,但是現(xiàn)在這里并沒有尸體?!庇嘁淄獍欀碱^說道“沒有尸體就復(fù)活不了他的妻兒,說不定他死去的妻兒就在這里!”
余易外一邊跑著一邊給殷全斌分析著現(xiàn)在的情況,結(jié)果殷全斌聽得滿頭霧水,逃命不香嗎還要糾結(jié)別人死掉的老婆孩子在哪?
殷全斌有點搞不懂余易外的這個腦回路。
余易外也不管殷全斌聽不聽得懂:“如果是詭物控制了盧新天,那么詭物為什么會想復(fù)活他的妻兒呢?”
幾個線索在余易外的腦海里就像一根打滿了死結(jié)的線一般,讓他隱隱約約摸到了解開的方法,卻不敢去用力拆開這個死結(jié)。
殷全斌氣喘吁吁的說道:“我說了你老打別人老婆孩子尸體的主意干嘛?你不會是還有戀尸癖吧?”
說完之后殷全斌就沒跑了,直接坐在地上,這安全通道里面他跑了半天都沒有見到頭,他實在是不想跑了。
余易外也停了下來,這條通道確實是有問題,以他們這沖刺的速度跑了都有接近五六分鐘結(jié)果一扇門和出口都沒有看見。
“沒想到我也有栽的一天,希望我輕顏得到這個消息不會難過?!?p> 余易外靠著墻壁語氣里面也滿是絕望的說道:“還是和你這個變態(tài)死在一起了!”
殷全斌笑了兩聲,笑容里面全是滿足之意。
“等盧新天過來了,咱倆應(yīng)該就可以共赴黃泉了?!?p> 沒過多久盧新天就帶著那顆腐爛的人頭出現(xiàn)在了余易外兩人的眼中。
盧新天走到兩個跟前哈哈的笑著:“你們怎么不跑了啊,是不是發(fā)現(xiàn)跑不出去啊哈哈哈?!?p> 那顆人頭的嘴里也跟著發(fā)出尖利的笑聲,頗為詭異滲人。
“能不能讓我看看你是復(fù)活你妻兒的呢?”余易外盯著盧新天問道,此刻的他內(nèi)心是無比的緊張。
要是見到了他妻兒的尸體,余易外就能肯定他之前的一些猜測,或許破局的關(guān)鍵就在他妻兒的尸體上。
盧新天也不在意余易外的問題反正余易外到時候也是要死在那邊的。
盧新天陰笑著說道:“我現(xiàn)在就是來帶你們兩個去的,復(fù)活我的老婆和孩子就指望你們兩個身上的命力了!”
說完之后那顆腐爛的人頭伸出長長的舌頭就將余易外兩人卷進了嘴巴當(dāng)中。
殷全斌覺得這比殺了他還難受,人頭嘴里面的味道讓人作嘔,但是他卻又無法反抗,很快受不了這股氣味的殷全斌昏了過去。
余易外也是昏昏沉沉的,這嘴中不緊味道難聞,還時不時的滴著膿水在余易外的身上。
“盧新天肯定沒有給這顆人頭刷過牙,不然絕對不會有這么大的口臭!”余易外忍不住的在人頭的嘴里面吐槽。
也不知道盧新天要買多大的牙刷才能給這顆人頭刷一下牙。
過了沒有一會兒余易外三人就被這顆人頭從嘴里吐了出來,殷全斌和李廣南還在昏迷當(dāng)中。
不過余易外到現(xiàn)在還沒有認出另一個人是李廣南。
當(dāng)余易外擦干臉上的污漬,他看見眼前擺著四個高四米寬三米的玻璃罐子。
各自瓶子都裝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三個約摸七到八歲的孩子,全部被泡在液體中成為了標(biāo)本一般。
尸體沒有一絲腐爛的跡象,反而臉色還有著一絲紅潤之色,余易外也不知道這是光線造成的原因,還是這些尸體臉上本來就是紅潤的。
然后周圍的地上還有著幾具干尸,余易外不用猜也知道這幾具干尸是被盧新天殺掉的人。
盧新天冷漠的聲音從余易外的背后傳來:“好看嗎?”
余易外將目光從尸體上面收了回來,轉(zhuǎn)過身就看見盧新天手中拿著一個注射器,注射器足足有余易外的大腿粗壯,針管更是有和余易外的大拇指一樣。
看著這個注射器余易外渾身一寒,不知道盧新天拿一個這么大的注射器要做什么。
盧新天將注射器抱在懷,用手輕輕的摸了摸:“命力的確是看不著摸不著的東西,但是詭面卻是教了我如何提取我們這類人體內(nèi)的命力?!?p> 余易外這時候也知道這顆腐爛的人頭原來是叫作詭面的,不過余易外覺得叫詭頭會更合適一些,不過詭頭這名字似乎就有點emmm
“下面我就會將你們的命力抽取,然后注射進入我的老婆孩子中,讓他們得以復(fù)活重獲新生?!?p> “不過你是大名鼎鼎的余易外,我就讓你好好看著我是如何抽取命力的吧!”
詭面直接伸出舌頭將余易外給控制住了,余易外也沒有掙扎,他也想看看盧新天是如何提取別人命力的。
盧新天走到李廣南旁邊,徑直的就將注射器插在了李廣南的胸口上,然后輕輕的拉動著注射器的活塞柄。
余易外整個人心都跳動了一下,這尼瑪這么粗的針管扎胸口,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余易外在心中不由給這人先默哀了一下。
李廣南這時也被鉆心般的疼痛給疼醒了,是不是鉆心的疼痛余易外就不知道,但他知道這肯定是扎心的痛。
李廣南看著扎在自己胸口龐大的注射器,也不敢亂動生怕盧新天拿著注射器把他戳死,只能憤怒的看著盧新天喊道。
“臥槽,兄弟我沒有得罪你吧,你用不著拿這么大的針管捅老子吧?!?p> 余易外聽著這個聲音還怪耳熟的,似乎是在哪里聽過,但是他從滿是污漬的李廣南身上實在是分辨不出這人是誰。
盧新天直接沒搭理李廣南。
李廣南很快就感覺到了一陣疲憊感,那種感覺就像身體直接被掏空了。
過了不到一分鐘盧新天就將插在李廣南身體里面的針管拔了出來,拔出來的時候李廣南胸口直接噴出了十幾公分高的血液。
李廣南看著噴出來的鮮血虛弱的用自己滿是污漬的雙手死死按著那個針管帶來的大洞。
然后扭頭就看見旁邊被一顆腐爛的人頭控制住的余易外,他心都涼透了,連余易外都栽了這回真的是死定了。
想到這里李廣南也不按著胸口了,之前一幕幕的事情都出現(xiàn)在了腦海里面。
要是在給他一個重來的機會,他絕對不會選擇跟著余易外兩人了。
盧新天走到詭面旁邊,當(dāng)著余易外的面在詭面的身上拔下了一縷頭發(fā),然后將注射器的活塞拔開了一點出來將頭發(fā)快速的塞了進去。
然后又從身上摸出了一小灌液體倒在了注射器里面,里面的頭發(fā)瞬間溶解,注射器當(dāng)中流動著鮮紅色的液體,猶如鮮血一般。
盧新天就手持著這根注射器,走到了一個玻璃罐前面,走上樓梯在瓶子的頂端將注射器刺進了瓶子里面。
然后盧新天緩緩的下壓注射器的活塞柄,紅色的液體直接將原先透明的液體染成紅色。
而這些紅色直接滲進了了這個孩子尸體的身體當(dāng)中,沒過一會所有的紅色液體就消失不見了。
余易外看著這一幕臉色駭然,他隱隱約約發(fā)現(xiàn)那具孩子的身體要比之前他看到的要更加紅潤了,看起來就像一個活著的人在水中一般。
盧新天有些癡迷的看著這具玻璃罐中的尸體說道:“小龍,爸爸一定會先將你救活的,最后在救你媽媽那個壞女人?!?p> 余易外覺得自己在不動手可能就沒有機會了,盧新天做的這些事情已經(jīng)遠遠的超出了他的認知。
趁著下來的盧新天拿著注射器在抽殷全斌命力的時候,余易外將剛剛恢復(fù)過來的虛獸召喚了出來。
詭面還沒來反應(yīng)過來,余易外體內(nèi)鉆出來的虛獸直接將四個玻璃罐全部打碎。
一股福爾馬林的味道瞬間彌漫而出。
余易外知道虛獸無法抗衡詭面,直接調(diào)用自己的命力狠狠擊打在詭面身上。
盧新天聽到這邊的動靜,看著躺在地上的四具尸體,眼睛瞪得和燈泡一樣,然后抱著腦袋緩緩的蹲了下來。
本來已經(jīng)放棄了的李廣南看著這一幕,又重新的用手堵著還在流血的傷口,讓他疑惑的事情是那針管明明沒有抽他的血,他卻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也沒有失血而產(chǎn)生的暈血感。
殷全斌也被一下子倒出來的福爾馬林液沖醒。
殷全斌看著滿地的狼藉和抱著頭痛苦的蹲在地上的盧新天不禁大喊道:“余易外牛批?!?p> 然后殷全斌就聽見余易外一些半死不活的聲音:“趕...趕緊...來幫老...老子!”
詭面的舌頭緊緊的勒住了余易外,余易外臉被漲得通紅,就連虛獸也在死死的幫著余易外扯著這舌頭。
殷全斌看著這一幕,還以為自己是得救了,趕緊撿起了一塊玻璃碎片,跑了過去之后殷全斌將手里的玻璃片狠狠的扎在舌頭上。
好家伙,殷全斌的手直接被劃破流出鮮紅的血液,疼的殷全斌直接撒開了手。
殷全斌殺敵零自損一千。
“豬...你...隊......豬隊友!”
李廣南只能無奈的躺在地上,看著這一幕想幫忙卻又無可奈何。
這時詭面又張開了那張大嘴,余易外慌了,要是再被黑霧噴中虛獸被壓制,后面的事情余易外不敢在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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