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幾乎淪陷在了沈云致的吻里,他似乎很熟練,幾乎是一瞬間便將她的理智摧毀地七零八落。
然而此刻回攏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第二次栽倒在沈云致的身上。她睜開眼睛,冷靜地看向窗外的景色。
她能夠感受到,沈云致的吻中是真真切切地帶著不舍的,然而她也很清楚地明白,溫婧歡在她的心里永遠是一道坎,她邁不過去,也不想邁。
她不能當做溫婧歡沒出現(xiàn)過,也不能忽視他們之間七年的糾葛,更無法忘記他們之間甚至還有過一個沒能出世的孩子。
這三件事就像三條海溝橫亙在她的面前,是她踏不過去的萬丈深淵。
車子拐進了瀧庵堂所在的小路,桑遙拿起手邊的包準備下車。她剛掏出手機準備掃碼付錢,出租車忽然一個緊急剎車,桑遙的頭重重地撞在了前排的頭枕上。
“對不起對不起,”司機立馬道歉,“前面突然沖出來了一輛車。您沒什么事吧?”
說沒事是假的。
桑遙捂著疼痛的額頭,腦袋里一陣一陣地眩暈。之前被許若華抓著頭發(fā)撞桌子的后遺癥剛好不久,動作快了還會有些惡心,現(xiàn)在又被這么狠狠撞了一下,桑遙覺得整個世界天旋地轉(zhuǎn),靠在后排座椅上說不出話來。
“這位小姐,您還好嗎?”司機看了一眼從前車走下來的兩個女人,很明顯,她們是沖著后面的桑遙來的。“那輛車上的人是不是找你的?”
聽到司機這樣說,桑遙強撐著睜開了眼,果不其然,看到了挽著手臂走過來的溫婧歡和許若華。
“桑遙,我想和你談?wù)??!睖劓簹g站在車外,和那天苦苦哀求蔣之淮的樣子不同,此刻站在桑遙面前的女人臉上帶著幾分矜貴的淡笑,看起來光鮮亮麗。
桑遙見狀,不得不掃碼付了錢,然后扶著車門下了車。
她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的兩人,徑直朝著瀧庵堂的方向走。溫婧歡立馬跟在后面,一路跟到了瀧庵堂的門口。
看著桑遙進了門,溫婧歡也抬腿想要進去,然而還沒落下腳,站在門后的保安忽然站了出來,攔住了她:“抱歉,現(xiàn)在并非瀧庵堂的營業(yè)時間,如果您有預(yù)約,請在店外等候。”
“我們和桑小姐認識,是桑小姐邀請我們來的?!边@次許若華學(xué)聰明了,開口克制了許多。不過保安并沒有把她放在眼里,上次她來鬧事后就被拉入了黑名單,別說是進店吃飯就算是踏入瀧庵堂的大門都不允許。
他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然后拿出了對講機,“請您立刻離開,否則會有保安隊將您請出?!鄙_b請的安保公司員工全部是轉(zhuǎn)業(yè)軍人,尤其是這位隊長,曾經(jīng)在邊疆和鄰國的武裝分子戰(zhàn)斗過,雙手實打?qū)嵉卣催^血。
他冷眼看著兩人,眼中的殺氣有如實質(zhì),許若華后背的汗毛立刻豎了起來,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然后退了兩步。
“伯母。”溫婧歡見狀立刻抓住許若華的手臂,“我早就說了,桑遙是不會見我的?!彼熘S若華的手走到一邊,低聲勸道:“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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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e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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