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十二點(diǎn),白飛飛終于初步掌握了《太古五行氣兵》的要領(lǐng),現(xiàn)在能夠以體內(nèi)的先天庚金之氣凝練出一把白金色小刀了。
周言打了幾盤吃雞,基本上輸?shù)暮軕K,有一盤開局就被人偷襲而死,氣得他牙根癢癢的。
“真是一群卑鄙的家伙,就不敢真刀真槍和我對拼嗎?”
周言很不爽。
“這個老魔頭在說什么?”
八臂豬妖則是關(guān)注著周言的微表情。
他倒是沒有明白周言為什么這么生氣,難道說這個老魔頭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嗎?
但能夠讓這樣的絕世魔祖氣憤,這個事情看來很可怕啊。
“現(xiàn)在該睡覺了,你就睡這間客房吧,這頭小豬就睡在沙發(fā)上?!?p> 周言打了個哈欠,他現(xiàn)在有些困了。
“不行,我要監(jiān)視你,萬一你趁我睡覺的時候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怎么辦?”
白飛飛緊緊地盯著周言。
“那你想和我一起睡?”
周言無語。
這演員妹子有點(diǎn)太奔放了吧,雖然說她長得很漂亮清純,但他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
“我是不會睡覺的,我可以打坐修煉?!?p> 白飛飛說著在客廳里盤膝而坐。
“……行吧,隨便你,反正我要睡覺了。”
周言苦笑一聲。
這妹子真是演戲演得瘋魔了,到現(xiàn)在還能和他對臺詞,雖然說這種敬業(yè)的精神很值得敬佩,他可是一個普通人,沒功夫陪她發(fā)瘋。
他走入臥室之后,直接躺了下去。
但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白飛飛,畢竟,這個妹子也不容易啊。
就在他躺了十五分鐘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時候,客廳內(nèi)忽然傳來了一陣深沉的呼吸音,還有咚的一聲,東西摔落的聲音。
“怎么回事?”
周言急忙跑到客廳,直接愣住了。
原來白飛飛已經(jīng)睡著了,哈喇子沿著嘴角流了出來,剛才的聲響則是因?yàn)樗哪X袋摔在地板上傳來的聲音。
“……啊這!”
周言無語了。
這個妹子剛才還說打坐修煉,沒想到過了一會,就睡著了。
“看來這個老魔頭很擔(dān)心自己的女兒啊。”
八臂豬妖倒是沒睡著,偷偷觀察著周言和白飛飛。
“真是麻煩啊,傻乎乎的,估計(jì)被賣了還替別人數(shù)錢?!?p> 周言搖搖頭,抱起了睡過去的白飛飛。
“好吃,炸雞好吃!”
白飛飛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說著夢話。
“……夢里也想著吃,你是豬嗎?”
周言將白飛飛抱到了客房的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這個老魔頭倒是對自己的女兒很好啊?!?p> 八臂豬妖默默將這一切看在了眼里。
周言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再次被誤會了。
第二天,周言感覺到眼皮上傳來溫暖的感覺,微微睜開眼皮,看到了一縷金黃的朝霞。
“不錯的天氣??!”
周言撐了一個懶腰。
然而,下一刻,他直接愣住了。
因?yàn)樗拿媲罢局粋€人,那就是白飛飛,妹子正在盯著他,似乎是有好一段時間了。
“你起這么早的嗎?”
周言很無語。
“小魔頭,我已經(jīng)監(jiān)視了你半個時辰,你昨天對我做了什么?我怎么會在另外一個地方出現(xiàn)?”
白飛飛哼了一聲。
“你睡著了,我把你送臥室里了唄,大早上就又開始了嗎?咱們能不能歇歇?”
周言打了個哈欠。
這妹子起的還真早啊,不得不說年輕人的活力就是好,雖然他也是年輕人。
“不行,我必須無時無刻地監(jiān)視你?!?p> 白飛飛說道。
“行吧,我現(xiàn)在要去早市買點(diǎn)早餐,你也要一起去吃嗎?”
周言說道。
“早餐?”
聽到這話,白飛飛聽到早餐兩個字,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口水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下。
“走吧,我請你?!?p> 周言無奈。
這妹子上輩子肯定是餓死鬼投胎,聽到吃的就跟發(fā)了瘋一樣。
“小魔頭,不要以為這樣可以收買我,我是不會上當(dāng)?shù)??!?p> 白飛飛雖然這么說著,但已經(jīng)像賴皮糖一樣跟在了周言的身后。
八臂豬妖則是早已經(jīng)醒來了,他在思考這處域外秘境到底在什么地方,而且如何才能解開身上的鎮(zhèn)魔鎖。
“要出去吃東西了嗎?”
八臂豬妖的口水也流了出來。
說起來,被封印法力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貪吃了,難道這就是被封印法力的后果嗎?
兩人一豬從公寓內(nèi)出來,來到了早市。
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豆?jié){、油條、小籠包等美味的食物應(yīng)有盡有,香甜的氣息讓八臂豬妖和白飛飛饞的不行。
“來三份豆?jié){和三個油條,兩屜小籠包,兩份豆花,一碗小米粥和皮蛋瘦肉粥,對了,豆?jié){記得多加點(diǎn)糖?!?p> 周言和小販說道。
“好嘞?!?p> 小販點(diǎn)點(diǎn)頭。
不一會,餐桌上就多出了美味的食物。
“好吃!好吃!”
白飛飛和八臂豬妖吃的都很歡。
“這油紙傘我怎么帶出來了?我不記得帶了這個啊?!?p> 周言發(fā)現(xiàn)上次從劇組拿到的“道具”,竟然在餐桌上。
“可能是不小心帶出來的吧,我記憶力越來越差了?!?p> 周言撓了撓頭。
他當(dāng)然不知道,其實(shí)煙羅傘是自己跟上來的。
被周言體內(nèi)的魔氣灌溉之后,煙羅傘已經(jīng)完成認(rèn)主,如果離得周言太遠(yuǎn),器魂就會被魔氣侵蝕,生不如死。
“這個家伙還有臉說這種話?”
煙羅傘內(nèi)的小蘿莉很氣憤。
她覺得自己倒霉透了,本來跟著那個神怨好好的,偏偏遇到了這個家伙,神怨被他吸干了怨氣,墮入輪回之中。
然后還把她送給了這個家伙,變成了他的魂兵。
“蜀山劍派,程一奇拜見白師姐?!?p>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洪亮的聲音響起。
一個剃著寸頭,染著綠色頭發(fā)的小年輕走了過來,他的臉上還有鼻釘和唇釘,看起來有種哥特青年的感覺。
這個家伙背后還背著一個黑乎乎的劍匣,走起路來倒是很有范。
“是你啊,十幾年前你來過我們昆侖一次,那個時候,你不是長頭發(fā)嗎?怎么頭發(fā)還變成了綠色,還有你臉上這東西是什么玩意?”
白飛飛有些驚訝地說道。
“這貨也是劇組的演員嗎?兩個人在對臺詞?”
周言有點(diǎn)疑惑。
這劇組的人還真是無奇不有啊,這種哥特青年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