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蘇九聽不懂了,就不能說一點(diǎn)人該說的話嗎?
引蝶人被三人迷惑的表情逗笑了:“也沒什么,只要你想,你總能把黑暗清除?!?p> “也就是說你們也已經(jīng)燒了是吧?!奔t楓恍然大悟。
引蝶人點(diǎn)點(diǎn)頭:“云野其實(shí)污染較少,只要每天堅持,想要保持光明也不難?!?p> 她突然話題一轉(zhuǎn):“你們一路奔波也餓了吧?要不要吃點(diǎn)什么?”
宗楚左有點(diǎn)驚訝:“還能點(diǎn)單?”
“當(dāng)然!”引蝶人無比熱情。
“有什么好吃的嗎?”蘇九和紅楓很好奇,想著又是零零設(shè)定的新花樣。
只聽引蝶人笑道:“油炸光蝶,清蒸光蝶,生食光蝶……”
“等等等等等!?”蘇九一臉懵,“不是……等等,我沒聽錯?您說的是光蝶?”
“可不是嘛?!?p> 紅楓不理解:“光蝶不是你們的朋友?這也太殘忍了?”
“它就是來回能的啊。”引蝶人眨眨眼。
吃瓜群眾宗楚左恍然大悟:“原來回能靠吃的嗎?”
三人同時扭頭看向宗楚左。
宗楚左:???
“怎么了?”
引蝶人笑了笑搖搖頭:“當(dāng)然不是,逗逗你嘛。”
宗楚左:……
就欺負(fù)我沒玩過這游戲是嗎?
“不過——”引蝶人延長聲音把他們注意力拉回來,“光蝶真不賣,也不能吃,但是你們可以買一點(diǎn)別的東西?!?p> “什么?”蘇九眼里多了一絲嚴(yán)肅,只感覺先祖不大靠譜。
只見先祖在一個大箱子里摸了摸,而后摸出一條褲子。
“換褲子嗎?”
“還以為什么呢?!弊诔筘敶髿獯忠粨]手:“多少蠟燭?”
引蝶人搖搖頭:“四顆心,不過還有先花兩根升華蠟燭。”
蘇九:???
宗楚左:“什么蠟燭?”
沈小白:“根本還沒出來好吧!”
先祖:“切。”
蘇九:“喂喂喂!你剛才說了切是吧?你嫌棄誰呢!”
沈小白勸架:“好了好了,剛剛是不是拿到了一個盒子,你們打開了嗎?”
“什么東西?”
“盲盒一樣,抽魔法的。”
三人把盒子從背包取出來,盒子很輕就像里面沒東西一樣。
他們把盒子緩緩打開,于是乎一陣耀眼的金光閃過。
等等!這是?。。?p> ……
距離上一次開船也有十天了,遇境的人也該換到下一批了,萬把人里只有一百人不到可以去往下一個地方,也就是去尋找離開的希望,所以在遇境的船回來的時候,那些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發(fā)的人都已經(jīng)圍在碼頭上了,許多人因?yàn)閾頂D還掉進(jìn)了水里。
在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船的時候,這種擁擠更加明顯了,前面的人被后面的人不斷擠下水,所幸碼頭這水不深,不至于淹死。
他們開始爭奪船只,甚至開始動手,場面一度混亂不堪,其中一只船已經(jīng)上了六人,他們正焦急地準(zhǔn)備離開,三人驅(qū)趕多余的人,三人劃槳。
就在另外兩個人站上船的時候,整艘船開始下沉,著實(shí)把他們嚇了一跳。趁那兩個人也不明白什么情況,他們匆匆忙忙推了人一把,而后遠(yuǎn)離了碼頭。
“道理我都懂,為什么八人船只能坐六個人???”
隨著船開始遠(yuǎn)離碼頭和瘋狂的人群,船上有人發(fā)問,但是沒有人回答出個所以然。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手從船底伸了出來。
“水鬼啊啊啊!”一個女船員尖叫起來,她把面具摘了,現(xiàn)在整個嘴唇一下子白了,的確是嚇得不輕,其他人在一瞬間就站了起來,下意識舉起船槳。
“等等!誤會!我是人不是鬼?。 币粋€女聲從底下傳來,他們頓了一下,趁這個功夫,她爬上了船而后回頭趴在船邊,“姐妹!快上來!”
而后又是一位女生上了船,不過因?yàn)閯偛旁谒铮F(xiàn)在有一些狼狽。
“你們倆為什么在水里?”在眾人推推閃閃的目光下,終于有一位男生走了出來問道。
第一個上來的女孩子抖抖身上的水:“這不能怪我的呀,我本來安安穩(wěn)穩(wěn)在看船,然后突然就被人群沖散了,還把我撞水里了,之后還被繩索絆住腳了……”
“也就是說你們倆剛好被船繩絆住了?”那個女生緩過來,詢問。
她點(diǎn)點(diǎn)頭。
那個男生嘆口氣:“罷了,相見都是緣分,下面的路什么樣也不知道,多個人多個照應(yīng)。”
“嘎?好??!”她還挺開心:“我游戲叫閑魚A,不過現(xiàn)在叫我老吳就好?!?p> “我是宋鴉。”另一個女生鞠了個躬。
“范佳明。”那個男生和她們倆握了個手,而后兩人跑到小船一邊開始聊天。
宋鴉:“你為什么叫咸魚???”
“一條什么也不想干,很閑的魚?!遍e魚A聳聳肩。
宋鴉眨眨眼:“閑魚???我還以為是酸甜苦辣咸的咸魚?!?p> “哈哈,”閑魚A笑了笑
宋鴉嘿嘿笑了兩聲:“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是一個作家,作家的事,能叫咕咕嗎?”
“鴿子,寄刀片!”閑魚A表示差評:“說實(shí)在我之前也寫過,不過……”
兩只鴿子相視一笑,意味不言而喻。
“你之前用過什么名字???說不定我還看過?!?p> “大郎起來喝藥了?!遍e魚A捂臉,“說來就讓我想到了尷尬地一批的一件事?!?p> 宋鴉表示很好奇:“什么事?”
“就之前上一節(jié)課找到班級,看見桌子上有一個二維碼,我以為班級打卡或者什么加群之類就掃了一下,然后大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大大的我的名字——”
“大郎起來喝藥了……哈哈哈哈!”宋鴉笑了,“全場最佳?!?p> “滾滾滾?!遍e魚A表示差評,雖然氣氛緩和地好多了,“話說咕咕這游戲你以前玩過嗎?”
“我咋就叫咕咕了?”宋鴉搖搖頭:“沒啊,我就來試試的,我很少玩游戲,本來尋思著,不好玩就退坑,誰知道就遇到這回事兒了,本來還是很難過,但是后來想想難過也改變不了什么。”
“確實(shí)……不過這游戲我也沒玩過?!遍e魚A抓抓頭,隨后又一臉自信得拍拍宋鴉的肩膀:“沒事,等我研究研究成為大佬之后,我?guī)?,我們一定會一起回去的?!?p> “好啊?!?p> 船上有幾個人扭頭看了樂在其中的兩個人,嘆口氣,哪有想象中的那么輕松。
要知道之前手機(jī)游戲萌新可能還要找一個人帶呢,更何況地圖變大,變實(shí)景模式更加豐富,而且他們還拿不到斗篷,難度簡直是死亡級別。
哦不,他們之間有一個人有斗篷,就是那個叫范佳明的,船上的中心領(lǐng)導(dǎo)人也有隱隱快往他靠攏的趨勢。
閑魚A和宋鴉就佛系多了,根本沒想那么多,反而興致勃勃地討論下船之后要玩些什么,聽說這游戲風(fēng)景好,又想著拍照。
而后……
船身一陣抖動,他們面對的,是一個巨大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