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們也站了好一會了,怎么不讓他們坐著!
城令為難地看向了常溥:“城主大人,這……罪犯怎么能這么對待呢……”
“罪犯?”常溥拍案:“你是瞎了不成!”
城令陡然一驚,連忙跪下:“城主大人恕罪!”
“這事情明擺著冤枉!外面人群激憤,楚青云人心可依!怎么可能是他們口中說的偷盜之人!”
“是,是?!背橇钸B忙點頭。
聽著常溥的話,楚青閑這邊的人已經(jīng)是懵了。
城主居然說楚青云是冤枉的,那他們這心血……
楚青云這邊的人都坐了下來,常溥開口:“誰先作證?”
“我!”阿南率先開口:“城主大人,我是老爺家里奴婢,老爺待我們這些下人極為寬厚,絕對不可能偷別人財物,倒是阿翠,我曾經(jīng)見過她和老爺?shù)拇蟾缢较聛硗?!?p> 阿翠一僵,緊緊握了握拳頭。
“嗯,下一個。”
楚子寒站起身來:“城主大人,我是楚青閑的兒子,曾親眼看見爹與他來往,密切商量如何誣陷叔叔拿到黑玉!”
楚子寒的手指著賈豐茂。
“你這個不孝子!”楚青閑想沖過來,楚青閑立即站起身攔住了他。
莫白開口:“城主大人,想必你還記得我,三個月前我還給你治過頭痛?!?p> “記得記得!”常溥立即開口:“莫醫(yī)師醫(yī)術高明,我這三個月不曾痛過!”
他患有頭風,一旦發(fā)作起來,如萬針刺進頭顱,疼痛難忍。
他常會找莫白醫(yī)治,莫白為他扎針一次,能保五個月不會發(fā)作。
“我是為楚青云做擔保的?!?p> “莊某也是?!?p> “我也是?!?p> 莊學海和顧智淵齊齊開口。
好家伙,一個是有著民心威望;一個是滿腹經(jīng)綸、讀書人的敬仰;再一個是財大氣粗、結識不少達官貴人。
這三個人站在一起,跺一跺腳,汀水城都要震一震。
“城主,我今天找到了買主,帶來了黑玉?!背琳f著,目光看向了賈豐茂:“但是和其他幾塊黑玉弄混了,自家的黑玉,老爺爺能認出來吧?”
賈豐茂一驚,滿面憤怒,沖上去就要打人。
老爺爺!
他才四十歲!頭發(fā)都沒白呢!
“給我攔下!”常溥憤怒拍案:“一個個想要動手,這是府衙,不是你們自己家!”
賈豐茂立即被一旁的衙役抓住,還在掙扎。
楚青閑也被抓住。
楚伊將事先帶過來的盒子打開,里面正躺著幾塊光滑透亮的黑玉。
“老爺爺,你找一下吧?!?p> 還叫他老爺爺!
他才四十歲!四十歲??!
賈豐茂掙扎也是被按住了,黑玉被帶到了他的面前。
“快認!”衙役兇巴巴地開口。
賈豐茂的目光只能是落在了那盒子中。
這他根本沒有見過,怎么能認得出來!
楚青閑也是僵住了,那日在二弟家中看見黑玉,他只是匆匆一瞥,且現(xiàn)在眼前的這幾塊黑玉成色都極好,他區(qū)分不出來……
賈豐茂瞇了瞇眼睛:“我選那塊,最左邊的那塊!那就是我家的!”
聽說這塊黑玉被拍出了五千兩,那個頭一定不小,他選最大的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