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4章 拜師
“陳總,小姐,我們輸了?!?p> 李大川李小河兩兄弟,來到石桌前,抱拳認輸。
陳浩南哈哈一笑,捏了捏自己的八字胡,“切磋而已,阿大阿二,你們沒受傷就好?!?p> “陳總,多謝這位先生手下留情,我們沒事。”
說是沒事,李大川的右手,李小河的胸口,現(xiàn)在就像骨折了一般,疼得厲害。
陳幼芹不服氣,哼了一聲,“爸,這家伙,肯定用了什么陰招。”
周澤南只出了兩腳,就打敗了阿大阿二,陳幼芹和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小姐,是我們技不如人,給您丟臉了.....”
陳幼芹雙手環(huán)抱胸前,恨恨的看了一眼周澤南。
“承讓承讓!”
周澤南抱拳回應(yīng)了阿大阿二。
“承讓個屁,假惺惺的?!?p> ......
“行了,我先走了,徐管家,去給澤南準備一間上好的房間,從明天開始,他就住在這里了。”
“是!”
徐中天答應(yīng)一聲,帶著兩個阿姨,忙去了。
走之前,陳浩南交待道:“小芹,以后澤南就是你師父了,你就是他的徒弟,記得對先生,要以禮相待,跟著先生好好學(xué)習(xí)。”
陳幼芹沖著陳浩南吐了一下舌頭。
就在陳浩南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周澤南叫住了他。
“陳總,要我收徒可以,但是我有我自己的規(guī)矩?!?p> 陳浩南停住了腳步,笑道:“哦,什么規(guī)矩?”
周澤南看了看陳幼芹,慢吞吞道:“要當我周澤南的徒弟,必須要行拜師禮?!?p> 陳浩南覺得這很正常,江湖上,武者收徒弟,一般都要舉行簡單的儀式。
“拜師禮,要怎么弄?”
陳浩南習(xí)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似乎還很有興趣問道。
周澤南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拜師禮分兩步,第一步,向師父敬茶,三叩首。第二步,師父檢查徒弟資質(zhì),確定天賦,方便制定以后的培養(yǎng)教育方案?!?p> 說完,周澤南看了一眼陳幼芹。
陳幼芹立馬跳了起來,“爸,這家伙是在故意整我,都什么年代了,還弄什么拜師禮?!?p> 周澤南搶話道:“拜師禮可一點都不過時,這代表對師道的尊重,你不拜我,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以后我怎么教你練武,剛好今天有見證人在,趕緊吧!我這算簡單的拜師禮了,別人都有一整套流程?!?p> “爸,你忍心看著你女兒被人欺負嗎?”
陳浩南摸了摸陳幼芹的頭,勸道:“小芹,拜師禮還是要有得,澤南說的對,凡事都有規(guī)矩,你呀,就是太不懂規(guī)矩了,害老爹我一天到晚擔心你的安全?!?p> 陳幼芹完全沒辦法了,連自己老爸都完全同意了周澤南的提議。
看來只能服從了。
陳幼芹從桌上端來一杯茶,送到周澤南手中,扭過頭去,看都不愿意看他。
“師...傅,請喝茶?!?p> 雖然送上了茶水,但陳幼芹滿臉的不情愿。
“陳總,我看當貴千金的老師,我還是不夠資格,要不您打電話給那位,推了算了,我先走了?!?p> 周澤南當然只是想借著陳浩南,好好威脅一下陳幼芹。
他作勢欲提起自己的背包。
“等等,等等,澤南,慢著,小芹,你認真點,不然這個月,你就給我待在這別墅里,不準踏出去半步?!?p> 陳幼芹雖然極不情愿,可是父親的要求,她不得不聽從。
很小的時候,陳幼芹就失去了母親,和父親相依為命長大。
這么多年來,陳幼芹體諒父親的不容易,對他的話,還是沒有過忤逆。
“爸,我知道了。”
見父親生氣,陳幼芹答應(yīng)了下來。
在李小河的幫助下,陳幼芹重新倒了一杯茶,然后在李小河找來的一塊布上,跪了下來。
周澤南面帶微笑,顯得很是欣慰,還微微點起了頭。
“孺子可教也!”
陳幼芹不露聲色的瞪了周澤南一眼,心里罵道:“教你個王八羔子大頭鬼,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把今天受的屈辱,全部還給你。”
陳幼芹端起茶杯,朝周澤南叩首,皮笑肉不笑,“老師,請喝茶?!?p> 周澤南接過茶杯,喝了下去。
陳幼芹乖乖的給周澤南敬了三杯茶,叩了三個頭。
禮畢,周澤南將陳幼芹扶起來,“好徒兒,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周澤南的徒弟了,以后記得勤加修煉,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p> 說的同時,周澤南還不忘拍了拍陳幼芹肩膀,并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陳幼芹依舊皮笑肉不笑,應(yīng)道:“是,師父?!?p>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你,至于你適合練習(xí)什么,待我明天好好檢查一下你的天賦,再做決定。”
“哈哈哈,太好了,小芹,你以后就跟著澤南好好學(xué)習(xí),我先走了?!?p> 陳浩南開心的往別墅外走去,陳家的產(chǎn)業(yè),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打理。
.....
陳浩南走后,陳幼芹和溫靜,回到了陳幼芹的閨房之中。
而周澤南也來到了徐管家為他準備的房間里。
“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
當周澤南走進剛為自己騰出的房間中時,感嘆了一聲。
他的房間,被安排在了三樓。
周澤南很滿意陳浩南給自己安排的這間住所,來到鏡前,看了看自己。
從組織出來以后,周澤南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輕松過。
鏡中的自己,確實顯得有些邋遢和頹廢。
最后一項秘密任務(wù)完成之前,他在原始森林中,足足呆了兩個多月,連胡子都沒有刮過。
周澤南從自己的背包中,將日常用品擺放整齊。
然后拿起剃須刀,把長長的絡(luò)腮胡子一并剔除干凈。
只是在掛胡子的過程中,腳下不時傳來了幾聲絕望的尖叫。
陳幼芹的閨房,就在周澤南的腳下面。
......
“啊!我要瘋了?!?p> 二樓陳幼芹,一進入房間,便將包甩在了地上。
縱身一躍,趴在了床上。
“幼芹,怎么啦,看你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p> 溫靜跟著進入房間,躺在了陳幼芹的旁邊。
“靜,你說我最近是不是特倒霉,無緣無故多了個討厭的老師,還弄丟了一個大單,我看我要到廟里去拜拜菩薩了。”
陳幼芹的頭,埋在散亂的頭發(fā)下,絕望的說道。
“幼芹,我覺得你想多了,多了個老師,不是好事嗎,只是今天這個訂單,孫總那邊還在氣頭上,我覺得過兩天,等他氣消了,我們當面去道個歉,他們還是會把單子給我們的?!?p> 溫靜這么一鼓勵,陳幼芹好像又活了過來,她轉(zhuǎn)頭看著溫靜,“真的嗎?”
“我覺得應(yīng)該沒問題,只要你稍微對孫總,使一下美人計就可以了?!?p> 陳幼芹陰冷的看了溫靜一眼,隨后拿起枕頭,便往溫靜身上砸去。
“好你個溫靜,你竟然耍我。”
“哈哈哈,孫總有什么不好,他可是孫家的第一繼承人,人帥又多金?!?p> “你覺得他帥,又多金,是吧,那你去追別人呀!”
兩人在床上嘻嘻哈哈打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