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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

140火上澆油

  秦柔回了秦家的四合院,還沒有進門就捂著臉喊疼:“奶奶,我不活了,孫女要被別人打死了?!?p>  她一路轉到里屋,半張真的腫得厲害,一只眼睛都睜不開,狼狽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豪門千金。

  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穿著一身黑色復古的刺繡旗袍,肩頭披著灰色的狐球披肩,如同民國初年,能夠帶領家族生存下來的當家主母。

  “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

  秦柔還沒有見到奶奶,就被正在喝茶的父親一頓呵斥,整天不是為了男人,就是回來要錢。

  “啪!”老太太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拍,就劈頭蓋臉的罵自己那猶豫寡斷的兒子:“秦振天,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在無理取鬧,你女兒在外面受了委屈,作為一位父親不應該去給孩子討回公道,反而在這里責備起自己女兒!”

  秦柔移開自己手,淚眼汪汪地看著秦振天:“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我被別人打死了,你也省心了,不覺得丟臉了?!?p>  秦振天看到秦柔臉上的傷時,也被震驚了,一下子也緊張起來:“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惹到了別人,李審,趕緊去打電話把醫(yī)生叫過來?!?p>  秦柔的奶奶張秀文一把推開秦振天,對他的說法感到非常寒心:“你走開,我瑤兒的臉都腫成了這樣,疼不疼,奶奶給你吹吹!”

  張秀文看到自己寶貝孫女的臉,就心疼得跟著掉眼淚,想要去摸摸秦柔的臉,都害怕弄疼她。

  仿佛是已經拿捏住了張秀文的七寸,秦柔一邊抽泣,一邊把沈時鑰打她的過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又刻意規(guī)避自自己在這場博弈中的挑釁。

  這一次,就連秦振天都盲目地相信秦柔的話,氣憤不已:“這個古榮,有眼無珠也就算了,還敢讓他徒弟打你!”

  古家和秦家一直都是競爭關系,同樣是珠寶品牌,古家卻有著天然的優(yōu)勢,古榮自己和他的協(xié)會,而秦家沒有。

  早年間,秦家也嘗試著把古榮拉過來,想要依靠古榮在國際市場的影響力,打開國際市場。

  可惜,古榮不愿意把自己的人脈給秦家鋪路,他們沒有成為合作伙伴,甚至于秦家的設計稿,古榮都沒有接過幾次。

  但是,后來秦柔也學了珠寶設計,而且造詣深厚,秦家就希望古榮能夠收秦柔做弟子,彌補這段關系。

  “古榮他真的不把我秦家放在眼里,我馬上就去給古家斷了原材料供應,爸爸給你出氣?!?p>  新仇舊恨讓秦振天也失去了理智。

  張秀文輕輕地撫摸著秦柔的頭發(fā),也氣得不輕:“古榮那個老東西肯定不能放過,但我現在更加想要那個打瑤兒的人碎尸萬段?!?p>  剛剛在電話里,張秀文也以為秦柔是和自己撒嬌,也沒想到真的有人將她打成這樣。

  秦家的家庭醫(yī)生趕來,看到秦柔臉上的傷,也抖了一下手,這也太用力,仿佛是用盡了力氣扇上去的。

  嘗試了半天,醫(yī)生額頭冒汗,還是不敢隨便給秦柔處理:“秦小姐,您可能要去醫(yī)院做個檢查,您這傷在這里處理不了,得去打消炎鎮(zhèn)痛劑?!?p>  “奶奶,我好痛,我會不會留疤呀?”

  “好了,好了,奶奶陪你去醫(yī)院,我們請最好的醫(yī)生給瑤兒看,不會留疤的,乖!”

  張秀文和秦柔走了以后,秦振天灌了兩大杯冷茶,緩了緩。

  張秀文一直認為秦振天不適合混商界,他的性格太過懦弱膽小,往往在一些大事上太過小心翼翼。

  他冷靜下來之后,打電話去問張秀文給秦柔安排的秘書,求證這件事。

  電話里,秘書證實了秦柔的說法:“秦小姐確實被古榮的徒弟扇了一個耳光,而且到現在協(xié)會里也沒有對他徒弟打人的事情做出一個正面的表態(tài),古榮非常維護他的徒弟?!?p>  秦柔雖然任性了一點,但對古榮是真的尊敬,討好,如果不是真的被欺負狠了,她也不會回來讓他們替她出氣。

  秦柔清楚了,古榮不可能成為她的老師了。

  既然沒有這一層間接關系的影響,古榮也只能是競爭對手。

  秘書又提供了一個重要消息:“那個女孩是海城人,經營著一家服裝設計公司,公司的實力非常強大。”

  “看來還是一個有點實力的人,先去看看她對家公司有沒有實力,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p>  凡是一家成功的企業(yè),肯定都競爭對手,就比如秦家的對手是古家和宋家,珠寶和科技領域都有對手。

  聽說現在宋家完全被宋四爺接手,宋四爺這個人自大又盲目,得找一個機會設一個套,教教他什么叫商場如戰(zhàn)場,一個不留神滿盤皆輸。

  過幾天,秦振天得到了關于沈時鑰詳細資料,但他沒有來得急動手,陸洲就找到了他。

  秦振天非常訝異,陸洲找自己干什么,他們之間幾乎沒有什么交集?

  心里面雖然十分疑惑,但是還是約了一個包間,自己也得去看看情況,這好比古代的丞相大人召見大臣,不管是什么事情,人先到了再說。

  秦振天和大多數老板一樣,出門帶秘書是標配,但第一次他讓秘書在外面等,整理好衣服才推門進去。

  包間里,陸洲一個人慢慢吞吞的喝著,一副悠閑的樣子。

  “陸少,吃飯了嗎?”秦振天小心翼翼觀察著陸洲。

  看到人來了,陸洲也懶得走過場,直接開口轉達墨謹誠的話:“秦先生,我這一次過來主要是給墨少帶幾句話?!?p>  秦振天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心里面也在擂鼓,好像也沒有做什么事情得罪了那位笑面佛。

  努力擠出一抹笑,秦振天恭敬地問道:“什么話?墨少有什么吩咐就說!”

  陸洲語氣淡淡:“就女兒這些年對墨少的感情,似乎京城不少人都知道了,以前年紀小,不懂事,墨少也就看在秦老太太的面子上不與她計較,可是秦小姐眼看都要二十二了,您還不打算管管?”

  秦振天的臉色甚是難看,他終于知道陸洲是過來干什么的,是過來羞辱人的。

  這一次墨謹誠沒有給秦柔一點點顏面,自己找到他,這些話就是在說他女兒倒貼,人家還不樂意倒貼。

  “秦柔是被她奶奶慣壞了,我們也一定要嚴加管教,讓她端正自己的言行?!?p>  秦振天覺得自己的臉被打得火辣辣的疼,被墨謹誠踩在地上摩擦。

  陸洲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推給秦振天,笑得人畜無害:“秦小姐是應該好好克制一下自己的言行,如果這些流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秦家的意思?!?p>  視頻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秦振天才看到一半,就如墜冰窟,整個人都忍不住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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