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不行啊?!笨粗饷娴臓幎?,蕭澤似是有些意猶未盡,道:“我這都還沒看夠呢?就收場了?”
“我讓你去引張家的人,你怎么才引出這么些貨色?!”
先前,在百花樓的時候,蕭澤安排承遠(yuǎn)辦的事情。
就是去引張家人到郭家來,讓兩家相斗。
當(dāng)然,這里面最重要的一環(huán)是少不了蕭澤的推波助瀾的。
比如,氣息還有張學(xué)海的出手。
“大爺,這您可不能怪我?!背羞h(yuǎn)解釋道:“我都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他們張家了。”
“還在他們家游玩了一圈,這還不夠嗎?”
承遠(yuǎn)說的輕巧,可其中的兇險絕對不少。
要知道,張家乃是都江城最大的家族,族中定然是高手眾多。
若是換做一個普通的玄靈境過去,怕是稍有不慎,可能連渣渣都沒有。
“話說,大爺,您是怎么做到改變氣息的?”承遠(yuǎn)雙眼放光,緊盯著蕭澤,問道。
蕭澤輕笑一聲,道:“呵,小手段而已?!?p> 或許,改變氣息在這神州大陸中看來有些不可思議。
但,在諸天世界中雖算不得平常,但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那...大爺...您可不可以教教我啊?”承遠(yuǎn)滿臉堆砌笑容,開口道。
“可以,有時間我就傳給你?!笔挐刹辉谝獾馈?p> 無論是先前郭家和張家的對峙,亦或者是后來老者的出現(xiàn)。
這中間,他們都沒有任何人察覺到蕭澤這一處。
仿佛蕭澤等人如同空氣一般,縹緲無影。
對于這一點,承遠(yuǎn)倒是沒感覺到太大的驚訝。
畢竟,當(dāng)實力到達(dá)一定層次,要想做到這點還是很容易的。
可張若萱就不同了,她全程都是處于極度的驚訝和緊張之中。
她生怕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然后群起攻之。
可直到那名白發(fā)老者的出現(xiàn)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時候,她那一顆懸著的心方才微微放下。
她明白這一切都是來自自己身旁的那個男子,蕭澤。
蕭澤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張若萱,道:“你看到這一幕,心里有什么感覺么?”
張若萱面露思索之色,沉吟片刻后,回答道:“實力?!?p> 張若萱的回答很簡單,可就是這般簡單的答案讓承遠(yuǎn)心底猛地一驚。
實力,這般言簡意賅的回答直指問題關(guān)鍵。
這事情看似復(fù)雜,可繞來繞去不就是這兩個字嗎?
承遠(yuǎn)目中含有深意,追問道:“何解?”
“其一,首先張郭兩家的爭斗,看似是兩家,實則是兩家家主之爭?!?p> “其二,白發(fā)老者的出現(xiàn),直接鎮(zhèn)壓,令勢頭大盛的張家不敢有絲毫忤逆?!?p> “其三,也是最關(guān)鍵的一點,那便是公子的布局?!?p> 聽完張若萱的話,承遠(yuǎn)臉色肅然,看向她的目光再無半分輕視。
唯有深深的忌憚與凝重。
此女對事情的通透性著實令人吃驚!
蕭澤仿佛早有所料,贊賞的看了眼張若萱,笑道:“很好?!?p> “現(xiàn)在,你想好是否還要跟隨于我了嗎?”
蕭澤的話包含深意,旁人或許不懂,但他相信張若萱絕對明白。
“奴婢,愿追隨公子?!睆埲糨婺抗馇迕?,堅定道。
之前,因為她的父親,讓她對自己的選擇總會有一絲搖擺。
但現(xiàn)如今,這一絲絲的搖擺再無。
若是沒有實力,無論是她還是她的父親,都只能茍活世下。
活在別人的眼色之下,隨時可能命不歸己。
蕭澤滿意的點了點頭,輕笑道:“與我相處不必太過拘束?!?p> “不用時常稱呼自己為奴婢,叫本名即可?!?p> 這也算是蕭澤一個小小的結(jié)。
他從地球上來到神州大陸再到后來的諸天世界。
他一直都不太喜歡女子稱呼自己為奴婢,反正聽著扎耳。
“好的,公子。”
蕭澤微微頷首,看向了郭家,輕聲道:“你能想清楚便好,這郭家日后就交給你來對付了?!?p> 張若萱螓首微點,神色認(rèn)真,眼中無比堅定。
郭家和張家的爭鬧在蕭澤看來,只不過是玩笑一般。
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如果不是為了張若萱,他都懶得費這功夫。
直接出手滅了這兩家,輕輕松松。
蕭澤一行人在離開郭家門外之后,便直接回到了張若萱的住所。
“父親,希望您好好保重身體。”張若萱拉著張父的手,柔聲道。
“唉,萱兒,你如今也大了,有了自己的主張?!?p> “為父也不再多說些什么了,你既然決定,那便要好好追隨公子。”
“不可任性?!?p> 張父拍了拍張若萱的手,耐心叮囑道。
心中滿是不舍,但臉上仍是帶著一分笑容。
“我會的?!睆埲糨嫜劭粲行┓杭t,輕聲回應(yīng)道。
“張伯,現(xiàn)在都江城已經(jīng)不適合你待了,你去我一個朋友家住吧?!彬嚨?,蕭澤緩緩開口道。
如今蕭澤殺死了張亮,張家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自是不將張家放在眼里,但張父那就不好說了。
故此,讓張父去落日城居住,是最佳的選擇。
同樣,也可以讓張若萱再無后顧之憂。
“這...”張父有些猶豫,畢竟這里他已經(jīng)生活了很多年。
有感情了。
“父親,我覺得公子說得有道理?!睆埲糨孢m時的開口勸道。
張父也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同意道:“那好吧,老朽在此謝過蕭公子了。”
不多時,承遠(yuǎn)便帶著張父便踏上了前往王家的路上。
“若萱,現(xiàn)在我便傳授你一道修行法門,你細(xì)心感悟。”蕭澤伸手探出,置于張若萱的頭頂,傳功道。
“是,公子?!睆埲糨媲问孜Ⅻc,盤膝坐下,接收道法。
片刻后,張若萱就陷入了感悟的狀態(tài),腦海中有無數(shù)的道印浮現(xiàn)。
“九轉(zhuǎn)帝經(jīng),一轉(zhuǎn)一重天?!?p> “天地大道,盡歸于始,轉(zhuǎn)輪撥動,大道九轉(zhuǎn)?!?p> 那些古老晦澀的文字不斷在張若萱腦海中涌現(xiàn)而出。
一開始張若萱還感覺宛若在看天書,可到后來那些文字卻變得簡單極了。
只要出現(xiàn),便直接看透,似是一層濃濃的白霧直接被吹散開來。
一縷陽光照射而下,驅(qū)散了眾多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