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我告訴你,小爺是不會向一個女人屈服的?!兵欏\咬牙。
“那好吧,既然你們不從,就只好我自己取了,平蕪,把這個吃下去,去把他們的鈴袋給我拿來?!被ㄈ羟锝o平蕪一粒丹藥。
平蕪沒有遲疑,畢竟這種事干習(xí)慣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熾火看見這情形,也早已習(xí)慣,臉上不起波瀾。
“我說小白若啊,你這簡直就是強盜啊?!蹦饺蒿L(fēng)不嫌事大。
鴻錦一隊人聽后,都開始不安生了,鈴袋里可是有他們出行的全部身家啊!
“女強盜,你真是蛇蝎心腸!”
“你憑什么拿我們的鈴袋!”
“就是,真是......”
花若秋聽到慕容風(fēng)和他們的這些話,不禁展顏一笑。
“我這叫行俠仗義,你們這群人一看就搶了很多人的東西,我把你們的鈴袋收走,這是鋤奸懲惡,我說的是吧,熾火?!?p> “嗯”熾火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
跟著花若秋干這種事,要學(xué)會看淡一切,什么都回答“嗯”就是了,把東西拿到手再說。
反正跟著這個祖宗,在寶貝這方面,就暫時別要什么三觀了。
不過花若秋也是有原則的,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寶貝先歸她,其他的看心情。
等平蕪把鈴袋全都收來,花若秋自然而然地全都收到自己那一個鈴袋里。
“等著咱們出了這遠寂森林,咱們就平分哈?!被ㄈ羟锍绞忂€有熾火說道。
“哎不是,小白若,我和老二呢,怎么沒我倆的份?!蹦饺蒿L(fēng)裝作不忿的樣子。
“平蕪負責(zé)給我收鈴袋,熾火負責(zé)保護我,你倆干什么了,啊?”花若秋一本正經(jīng)地盤算著。
“你這,熾火什么都沒干,就光站著,他就保護你了啊。”慕容風(fēng)真的氣笑了。
“那可不是,他保護著我后背呢,你倆站那么遠,是保護我后背了,還是保護我免受前方威脅了?!被ㄈ羟镱^頭是道。
“行,說不過你......”慕容風(fēng)語塞。
真是說不過這小祖宗,可真是個小祖宗,小嘴和開了光似的。
鴻錦眼神毒辣的看著花若秋,這個仇他一定會報。
收到來自鴻錦殺人般的目光,花若秋吃了一顆丹藥,就往鴻錦走去。
“是不是想著出去怎么對付我啊?!被ㄈ羟锏拖骂^彎下腰和鴻錦平視。
錦鴻一點都沒有目的被戳破的窘迫。
“我告訴你,靈山派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家族也不會放過你,你識相地把東西給我還回來,乖乖給我磕三個頭,我說不定還會給你個小妾的身份?!兵欏\滿眼猩紅。
花若秋嗤笑了一聲。
恒毓聽著這些話,陰惻惻看向了鴻錦,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為了防止你的報復(fù)呢,我現(xiàn)在要給你們解藥?!被ㄈ羟锿蝗灰恍?。
一聽解藥,錦鴻一隊都以為她怕了。
錦鴻剛要說話,就被花若秋接下來的聲音要氣吐血了。
“你們的鈴袋,就權(quán)當(dāng)作買解藥用的了?!?p> “誰特么一顆破解藥這么貴,你這搶劫還找借口。”
“你干脆去搶劫得了!”
“......”
“別急啊,我這里除了解藥還有另外一顆丹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