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有困難,自是要出手相助。”花若秋看著前面冷艷的女子說道。
“為了感謝姑娘此次搭救,司徒可以答應姑娘兩個要求,只要不觸及底線,司徒必定在所不辭?!彼就搅觇酌鏌o血色強撐著朝花若秋說道。
花若秋看著司徒陵枳的情況,不僅暗自嘆了一口氣:哎!你這情況再不救怕是性命不保,你要是死了,還滿足我兩個要求,在地底下滿足??!
“你們隊里沒有醫(yī)師么?”花若秋皺皺小眉毛朝侍衛(wèi)長說道。
“有是有的,可是醫(yī)師帶著人去采藥了,給我了這些丹藥,說是如果少主受傷,情況惡化后再服用?!笔绦l(wèi)長拿出丹藥。
花若秋一看,有意思了。
這醫(yī)師有問題啊,這幾種丹藥拆分來看都是治療的好東西,可是其中兩樣一旦混合,這玩意可就成了索命的東西了。
司徒陵枳看著花若秋一直盯著丹藥,心下一沉:莫不是丹藥出了問題。
司徒陵枳眼底一抹狠厲:沒想到膽子大到這種地步了。
花若秋看完,不禁肉疼,看來這次要救人救到底了。
花若秋走向司徒陵枳,微微一笑說道:“不知可否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這......少主。”侍衛(wèi)長擔憂的眼神里透露著不信任:少主不能答應??!她這小丫頭醫(yī)術能高到哪里去,少主萬萬不可相信啊。
司徒陵枳收到了他的暗示,但她還是決定賭一把,畢竟隊里可是有好幾個那個人的人。
“可以,有勞姑娘了。”司徒陵枳頷首。
花若秋往前把脈,過了好一會又看了看司徒陵枳腹部的傷口,從瓶子里取出一顆丹藥,塞給了司徒陵枳,并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若信得過我,你侍衛(wèi)長那里的丹藥就別吃?!?p> 司徒陵枳瞳孔微縮,看著手里的丹藥,這才發(fā)現這竟然是回元丹。
花若秋取出自己路上采摘的幾種藥草,用極快的手法將藥草弄碎,將幾種藥草的汁液混著碾碎生云丹涂抹在司徒陵枳輕度至中度傷口處,用隨身的紗布為她打上了個蝴蝶結。
處理完這些花若秋又開始給她處理腹部最嚴重的地方,侍衛(wèi)長站在一邊,眼中從擔憂到了滿眼難以置信,看著花若秋嫻熟的手法,他不禁揉了揉眼。
而被治療的司徒陵枳也心中大為震驚,只有平蕪和熾火一臉平靜。
等到治療完成后花若秋起身平蕪將早就備好的手帕遞給花若秋。
看著在擦汗的花若秋,司徒陵枳勉強站起朝花若秋慢慢鞠了一躬,忽略自己身上的蝴蝶結,花若秋是不是在救她她心里清楚,因為身體的微微變化她已經感受到了。
“今日多謝姑娘相救,這個令牌你拿著,以后若有什么事,拿著它來古麟劍派找我,拿著它你可以直接進入古麟劍派?!彼就搅觇讖难g取出一塊令牌。
花若秋接過令牌,心中微微震驚,竟然是桃紋令牌。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花若秋一笑,將令牌收起來。
“這是姑娘應得的,若沒有姑娘,恐怕我現在也沒命親手給姑娘這令牌了,還不知道姑娘的名字呢,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p> “我啊,我叫白若,這兩個是我的朋友,平蕪和熾火,你可以叫我小若,我們只是游歷四方的游士?!被ㄈ羟锝榻B著。
“恒毓,看來這白若有兩下子啊,還會醫(yī)術?!辈卦谶h處樹上的慕容風朝身邊的慕容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