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理得干干凈凈的李蕭,長得比其他孩子漂亮得多。
女裝的男人眼前一亮,只仔細細地品味起來。
“郝先生,這些孩子賣不賣?”他忽然問。
“不好意思易公子,規(guī)矩是我們老板定下的。我們也不好做主。”郝先生回到。
易公子眼里流過一絲惋惜:“可惜呀可惜,這么好看的孩子?!?p> 說完,也不再多看一眼,轉身離去。
一旁圍觀的那些人都注意到了李蕭,開始各自評價。
“這么好看的孩子確實少見,難怪易君那家伙動了惻隱之心。
若是這個孩子能夠長大,不知道多少女人為之瘋狂呢?!币粋€女人抿了一口紅酒。
“唐老板閱人無數,怎么看?”女人忽然問旁邊的男人。
“絕非池中之物?!碧评习褰o出了一個老套的答案,像是在看玩笑。
不過,到底有沒有開玩笑,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個孩子的眼神……太過平靜,讓人莫名生畏。
有些人,天生骨子里面,就帶著殺戮的因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劃到了正南方。
“好有沒有下注的?”郝先生臉上帶著職業(yè)的微笑,主持這種活動對于他來說,算是輕車熟路。
許久沒人說話,郝先生一音定錘:“鎖號!”
這時,有人從走廊里面出來,抬著一個類似保險箱都東西。
把所有的號碼都放進來保險箱,然后當著眾人的面封鎖。放到了最顯眼的位置。
只要人有去動,有人靠近,就會暴露在別人的視野之下。
“投獵!”
這些事情做好之后,李蕭他們被一群黑衣人帶走。
“我忽然有點害怕,他們要把我們帶到哪里去?!?p> 一直有人問這這個問題,這個問題,是李蕭記憶中,聽得最多的一個問題。
他一直,都在未知的恐懼中長大。
后來他們終于知道那群人所謂的游戲是什么了。
他們每個人都手腕上,都被戴上了一個表。表上顯示的是時間。
那時候不明白這是什么,只是知道戴上之后就沒辦法摘下來。
后來經歷得多了也就明白了,這是一種“生命及時表?!?p> 它的時間會在感受到你的脈搏開始走動,當你的脈搏停止,時間就會停止。
也就意味著你的生命走到了重點。
而他們的那個游戲規(guī)則也很簡單。
他們的排序,賭的就是獵物死亡的先后順序。
如果要完全猜對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要看看誰猜對得多。
最后進行一個排序,再開獎。
他們每個人參與這個游戲就必須要支付一千萬,作為最后的開獎獎金。
當然,除了他們的錢之外,主辦方會添他們所有人押注金的百分之五十作為最后獎金。
彩頭什么的就要看主辦方的意思了。
所以無論如何,主辦方都是需要投入的那一方。
但對于這群人來說,這個層次的賭注,也是小打小鬧,娛樂一下罷了。
站在這座雄偉的建筑頂端,能一眼看完整座被圍墻圍起來的狩獵場。
下面樹枝茂密,可上面都有很多攝像頭。
與此同時還有無人機現場直播,建筑頂端會投屏播出。
他們被帶了下來,來到樹林的邊緣。
“你們現在有十分鐘的時間逃亡,十分鐘后,這群人,將會對你們進行追殺??诚履銈兊念^顱。你們,準備好了嗎?”
此話一出,孩子們臉色大變。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們……要被人追殺了。
于是,他們臉色開始發(fā)白,有的人開始腿軟。甚至有孩子尿了褲子。
他們面前說話的男人眉頭一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計時開始,跑吧!膽小的獵物們!”
男人話音一落,大部分的孩子都沒有反應過來。而李蕭,卻在一瞬間轉頭,鉆進了樹林,消失其中。
剩下的孩子們看有人跑了,他們也紛紛進入了林子。
獵物們所有的表現,都落在在高臺上那群人的眼中。
“那個十三號,真是讓人驚喜。”易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這速度,絕對比得上一個成年人?!币拙赃呏送屏送谱约旱慕鸾z眼鏡。
“這么好的苗子,剛才就該直接買過來。”易君似乎有些后悔了。
“我把他寫到了最后?!睅е鸾z眼鏡的男人似乎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正直嚴肅。
“一樣?!币拙仨恍?,媚眼如絲。
男人連忙偏轉了自己的目光,滾動了一下吼結。
李蕭眼中有著非同常人的沉穩(wěn),他根據自己的記憶,開始直線往正南方向跑去,沒有一絲偏差。
剛才從進這里開始,他就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這里是南方,樹林是屬于亞熱帶常綠闊葉林。地上的草也非常茂密。
這里是一片山地,剛才站在建筑頂端。沒有看到雪頂。
說明這里的海拔不會特別高。
整個圍墻圍著的面積就是他們這次逃亡的范圍。
站在上面能看到盡頭,畢竟是一個游戲,如果太大,那么游戲進行都時間就會很久。
那群人大概沒那個耐心和閑情逸致。
很多書上都綁著攝像頭,記住這些攝像頭的位置。再對比自己的腳步。
直線上,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個攝像頭。
他現在只有十分鐘的時間,那群人會從建筑下方開始追殺。
那么自己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去到最遠都地方。
這個游戲很危險,但卻也一個難得的,可以逃出去的機會。
圍墻大概高六米。
從進來的時候看,圍墻邊上樹木都被砍伐,留出了一條空地帶。
可能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從樹上爬著逃走。
六米的高度,對于一些經受過特別訓練的人來說,想要爬上去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這群人的主要獵物,應該是和他們一樣的孩子和女人。
當然,這只是李蕭的一種猜測。
忽然,李蕭停下了腳步,抬眼望了一下原處的天空。
他都聽力和視力都異于常人,所以那群人的話,他聽到了不少。
那就是無人機么?
看了一眼手表,上面的數字已經從零到了8:49。
他沒再繼續(xù)往前跑,而是開始拔草,特別是那種一片一片的,藤狀的草。
把它們纏在自己身上。
樹林里有危險,但同樣,也有著生機。
承包這座島
我李蕭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