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后,秦清沉終于醒了過來,秦清沉看著周圍這熟悉的環(huán)境,他慢慢起身坐了起來,他起身的時候扯到了傷口,“嘶”的一聲驚動了外面的人……
秦清沉從回來到現(xiàn)在,腦子里一直都在回想著當(dāng)時秦氿溪護著他,但是又冷冷拒絕他的模樣。
秦清沉看到秦氿溪望向他的眼底里,已經(jīng)沒有了光,沒有曾經(jīng)那些含蓄又燦爛的光芒,雖然那樣的光芒很平淡,沒有那樣轟轟烈烈,但是卻是他心底的白月光……
不久,秦沐沄聞言就馬上趕到秦清沉的房內(nèi),秦沐沄腳步匆忙,不難看出她的著急,秦沐沄看到秦清沉醒了的樣子,秦清沉還是如同平常一樣,眼底平靜,溫文爾雅……
秦沐沄看到秦清沉那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倒是放心了不少,她走到秦清沉的床沿,“哥哥,你感覺如何?”
秦清沉看著秦沐沄眼底的關(guān)心,但是內(nèi)心依然毫無波瀾,說到底秦沐沄于他而言,只是一個合作伙伴罷了,“無事?!?p> 秦沐沄上下打量了秦清沉一番,秦清沉身上沒有絲毫血跡,而且面色也漸漸恢復(fù)血色,
“哥哥,依你的武功,你為何會傷得如此之重,而且我國為何會敗給皇峪,這一切我實在是無法明白!”
秦清沉自然知道這次戰(zhàn)爭的轉(zhuǎn)折點是那個無人得知的埋伏點,如果不是皇峪的人找到了那個絕佳的位置,這場戰(zhàn)爭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只是秦清沉自然也明白皇峪的人初來乍到,他們怎么會對雪瓊之峽的地形如此了解,而且當(dāng)時秦氿溪是突然出現(xiàn),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地形是秦氿溪透露的。
他能想到的東西,相比秦沐沄也有所懷疑,如果他沒有想錯的話,秦沐沄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懷疑秦氿溪了。
秦清沉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接著開口,“這次戰(zhàn)爭的轉(zhuǎn)折點就是那個雪瓊之峽上的埋伏點,事先我就發(fā)現(xiàn)葉永澤不在,看來他為了找一個絕佳的位置付出了不少心血!”
秦沐沄心底的懷疑開始動搖,原本她是懷疑秦氿溪,但是剛剛秦清沉這樣一說,葉永澤實力深不可測,確實也不無可能……
…………
第二天早上,秦清沉和秦沐沄一同在殿內(nèi),雪后已經(jīng)了解了這次戰(zhàn)爭的具體情況,雖然那些將士那個埋伏點很有可能是葉永澤找到的,但是雪后心里對秦氿溪的懷疑還未打消。
之前,雪后已經(jīng)把皇峪和雪國開戰(zhàn)的緣由歸咎到秦氿溪的身上,現(xiàn)在她聽說秦氿溪也一同來到雪國,她自然是要見一見秦氿溪的。
“阿沉啊,你看溪兒好不容易從皇峪來到雪國,按理說應(yīng)該讓她回來看看,你和溪兒感情好,你把溪兒帶回來吧!”
秦清沉聽完雪后的話,他看向雪后那溫柔的笑容,像一個合格的慈母,可是她的眼神卻毫無波瀾,一片平靜……
秦清沉語氣平淡,“母后,這個恐怕孩兒也做不到,上次我讓小溪跟我回來,但是小溪拒絕了,這件事情或許只能看小溪自己的意愿了?!?p> 雪后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秦清沉和秦氿溪的感情她最清楚不過了,秦氿溪之前對秦清沉懷有什么樣的心思她也知道,萬萬沒想到秦氿溪居然會拒絕秦清沉……
…………
秦氿溪這幾日都沒有離葉永澤太近,葉永澤體內(nèi)的蠱毒安定了不少,而韓夜也已經(jīng)挑選了一些可靠的人前去月牙殿打聽蠱毒的消息。
秦氿溪已經(jīng)在雪國待了十幾天,皇峪和雪國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秦清沉大傷,她能保下秦清沉已經(jīng)是盡力了,而雪國和皇峪勢必還有一些戰(zhàn)后的談判……
葉永澤正在自己的氈包內(nèi)處理事務(wù),秦氿溪在一旁給他磨墨,這安靜又和諧的氣息,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秦氿溪來雪國一趟,原本就是想要解決她和雪后之間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還有秦清沉和秦沐沄,雪國早已把她當(dāng)成一個外人……
秦氿溪緩緩開口,“將軍,你打算何時去雪國?”
葉永澤聽到秦氿溪開口,執(zhí)起毛筆的手頓了一下,想起之前秦氿溪為秦清沉求情,他心里掀起了一絲波瀾。
葉永澤毛筆上的那滴墨水滴下那潔白的紙面上,葉永澤抬頭看向秦氿溪,“愛妃有何想法?”
秦氿溪自然知道葉永澤的意思,秦氿溪回視葉永澤,“我想跟你一起回去?!?p> 葉永澤若有所思,秦氿溪在雪國不受寵的消息人盡皆知,只是她和秦清沉的事情,倒是很少人知道。
葉永澤停下手中的毛筆,“小氿,你隨我一同回去,可是有什么事情?”
秦氿溪也沒有過多掩飾,她的眼眸低垂了一下,思索一會兒,然后就看向葉永澤,
“阿澤,我和雪后以及其他人都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我希望你去雪國殿的時候可以帶上我?!?p> 葉永澤聽了秦氿溪的話,如果僅僅只是處理家人之間的一些紛爭,他倒是不擔(dān)心,只是那日秦清沉飽含愛意的眼神,總是讓他不太放心……
秦氿溪不知葉永澤為何猶豫,秦氿溪拉了拉葉永澤的衣袖,“阿澤,你在猶豫什么?”
葉永澤突然把秦氿溪朝自己拉進了一步,秦氿溪和葉永澤靠得更近,彼此之間呼吸交融,葉永澤動作略顯霸道……
葉永澤那俊秀的臉龐瞬間在秦氿溪面前放大,秦氿溪一時慌了心神,葉永澤緩緩開口,
“小氿,你同我回去可以,但是要和外男保持距離,尤其是秦清沉,你可清楚?”
秦氿溪的眼眸放大,她看著葉永澤那認(rèn)真的眼神,一時不太明白葉永澤的用意,“阿澤,你的意思是?”
葉永澤看著秦氿溪那懵懂天真的模樣,有點氣悶,“反正你記住本王的話就可以了,只要你答應(yīng)離秦清沉遠一點,本王就答應(yīng)帶你去。”
秦氿溪看著葉永澤的眼神,突然明白了葉永澤的用意,她小聲開口,“阿澤,你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