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氿溪的手指在自己的唇瓣上劃動,她的唇上還留下葉永澤那清冽的薄荷氣息……
我是喜歡他的。
秦氿溪無法逃避這個事實,剛剛他們接吻的時候,她身體的反應(yīng)是誠實的……
可是為什么,我為什么會喜歡上他,僅僅是因為他是我的夫君嗎,對別人也是這樣嗎?
秦氿溪腦子想象了一下把剛剛吻她的葉永澤的臉換成別的男人,看著那張靠近的臉,她瞬間被驚醒!
不不不,別人不行,只有葉永澤才可以,甚至連秦清沉也不可以……
秦氿溪的腦子里存下了種種疑問,但是卻無法解釋到底是為什么。
許小小看到葉永澤離開后就馬上跑到秦氿溪的身旁,“公主公主,你和將軍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將軍的心情好像很好,嘴角都還噙著淡淡的笑意!??!”
從來沒有見過葉永澤笑的許小小驚呆了,如果韓夜在這里,他也想說:他也驚呆了!
秦氿溪皺了皺眉,葉永澤看著她的時候經(jīng)常會有若有若無的笑意,實際上秦氿溪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他的笑容……
秦氿溪一臉不解,“阿澤他笑,很奇怪嗎?”
許小小聽著秦氿溪開口,更加確定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公主,你喚將軍什么?”
秦氿溪重復(fù)一遍,“阿澤。怎么了嗎,我的稱呼有什么問題?”
許小小咽了咽口水,“公主,將軍他可是不近美色,你這樣稱呼他,他知道嗎?”
秦氿溪點了點頭,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當(dāng)然,還是他讓我叫他阿澤的,那我也不能違命不遵?!?p> 秦氿溪是什么人,許小小還不知道嗎,秦氿溪看起來柔弱,但是一定的事情特別講究,可以說是寧死不遵!
如果不是秦氿溪自己心里認(rèn)可這個稱呼,她肯定怎么都叫不出口,許小小意識到這件事情有些復(fù)雜。
許小小接著追問秦氿溪,“公主,你是不是喜歡上將軍了嗎?”
秦氿溪也沒有打算瞞著許小小,她微微點頭,“小小,我想我是愛上他了。”
許小小接著問,“那清沉殿下呢,公主不是喜歡清沉殿下嗎?”
秦氿溪抿了抿嘴,欲言又止,“我也不知道,或許我對清沉哥哥的感情不是喜歡?
也許我只是把他看成了一個對我非常重要的親人,或許就是這樣的吧?!?p> …………
葉永澤心情愉悅地回到書房,緩緩坐下,“韓夜,把書信拿上來。”
韓夜挑了挑眉,今日將軍怎么這么積極地處理事務(wù)了,今天將軍和王妃肯定是發(fā)生了些什么……
葉永澤很快就投入進去了,書房里十分安靜,韓夜靜靜地離開,秦氿溪還是和平常一樣,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
在雪國那邊,雪后一身雪白色的衣裳,身上披著雪貂白皮,身上散發(fā)著上位者的氣息,“溪兒嫁過去如何?”
使者在下面低頭回答,“二公主她極好?!?p> 雪后不耐煩地看了那位使者一眼,“我的意思是溪兒嫁過去,皇峪城和雪國的關(guān)系如何?”
使者在下面顫顫巍巍,語氣支支吾吾,“這……皇峪打算和我國開仗,就在三個月后?!?p> 雪后勃然大怒,氣得面目猙獰,她那尊貴優(yōu)雅的圣潔形象像是撕開了一道口子,“怎么會這樣,是不是那個孽女做了什么事情,讓她去賠罪就好了,為什么要搭上雪國!”
使者也不知道這場戰(zhàn)爭從而而起,他支支吾吾,“這……小的也不知道是為何……”
秦沐沄身穿妖嬈嬌艷的正紅色,耀眼奪目一直是她秦沐沄的風(fēng)格,這樣的著裝和她那妖艷的長相十分一致……
秦沐沄走到雪后的身旁,氣憤地開口,“母后莫要生氣,定是妹妹做錯了什么事情,我們寫信去讓妹妹賠罪就好了!”
雪后還沒有氣消,手上的書信早已被她捏得稀碎,她看著使者,“你去寫一份書信寄給那個孽女,一定要讓她好自為之!”
使者看著雪后那怒意還盛,還擔(dān)心她會遷怒于自己,連忙退下,“好,好,小的一定做好!”
其實他們并不知道,葉銘睿想要找雪國麻煩這是因為秦氿溪是葉永澤的妻子。
他察覺到葉永澤看秦氿溪的眼神充滿愛意,如果事情和秦氿溪相關(guān),他就不相信葉永澤會袖手旁觀。
或許他還可以趁葉永澤離開的時候多看秦氿溪幾眼,甚至……
自從上次葉銘??吹角貧鹣?,傾國傾城,驚為天人的容貌,董月妍對他來說已經(jīng)食之無味,他想要得到秦氿溪那樣的美人……
秦氿溪每天都會在他的夢中魂牽夢繞,揮之不去,醒來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場夢的時候,他還難忍失落。
他葉銘睿是皇帝,天龍之子,世界上所有東西都屬于他,包括秦氿溪,眼下就是要剔除葉永澤這個眼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