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永澤牽著秦氿溪的小手直接走上馬車離開,韓夜不能入宮赴宴,一直在馬車外等待……
秦氿溪和葉永澤進入馬車,秦氿溪的臉上沒有任何東西遮擋,葉永澤近看秦氿溪那美得讓人心醉的容顏,還是毫無防備地被吸引了……
秦氿溪目視前方,但是奈何葉永澤的目光太熾烈,她被看得不好意思,隨即她把面紗佩戴好,葉永澤才回過神來……
葉永澤故作鎮(zhèn)定,“咳咳……”
秦氿溪的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雖然她知道自己長得很美,但是之前別人不知道她的容顏,她也沒有被這么多目光注視過……
秦氿溪回頭看了葉永澤一眼,兩個人的目光交匯了一下,秦氿溪目光就躲開了,視線轉(zhuǎn)移到葉永澤高挺的鼻梁上。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秦氿溪的腦子有點懵懵的,此刻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秦氿溪在摳著自己的手指,有些緊張,“將軍?!?p> 葉永澤的聲音也同時響起,“愛妃?!?p> 兩個人四目相對,二人有默契地同時開口,“你先說!”
話一落下,空氣再一次寂靜,葉永澤抿了抿唇,“愛妃今日做得很好?!?p> 秦氿溪聽到了葉永澤的話,也呆呆地回應葉永澤,“將軍今日做得也很好?!?p> 葉永澤抬眼看著秦氿溪的側(cè)顏,雖然她的容貌被面紗遮擋,但是他還是把秦氿溪剛剛的容顏記得一清二楚……
葉永澤的言語先于腦子一步,他怔怔地開口,“愛妃今日……還很美!”
很美,不足以形容秦氿溪給他今日帶來的驚艷,今日秦氿溪在場那一言一句,都深深地吸引了他。
秦氿溪點了點頭,然后便低下了頭,小聲回答,“我……我知道!”
她知道自己很美,但是被怎么直白地夸獎,而且還是出自不近美色的葉永澤之口,難免有點出乎意料!
不久,他們便回到了將軍府,葉永澤還是習慣性地扶秦氿溪下馬車,許小小在一旁看著,今日她們夫妻二人的互動許小小都看在眼里。
葉永澤把秦氿溪送到門口,秦氿溪就松開了被葉永澤喔著的手,微微低身,“將軍,今日我也乏了,我先回房了?!?p> 葉永澤看著秦氿溪,點了點頭,語氣軟了一分,“好,愛妃今日也累了,好好休息!”
秦氿溪聽完就退身離開,許小小在后面跟著秦氿溪,待秦氿溪回到房間,許小小就把房門關上,秦氿溪把面紗揭下……
許小小腦子里早已有很多疑問一直憋著,現(xiàn)在才忍不住問秦氿溪,“公主,你今日和將軍怎么回事?”
秦氿溪不解地抬頭看著許小小,“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很正常的去赴宴嗎?”
許小小也著急了,秦氿溪的眼神太過于清澈,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今日的行為有點……
有點曖昧!
許小小語氣直率,“公主,你今日和將軍的行為不覺得有點……有點曖昧嗎?”
秦氿溪回憶了一下,一想到葉永澤攬住她的腰,還攬得那么用力,都要把她壓在胸膛了……
想到這里,秦氿溪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她搖了搖頭,突然才反應過來,“是……是嗎?”
秦氿溪心里還在不斷安慰自己,“我……我和將軍是夫妻,做這些事情是正常的,對……是正常的?!?p> 許小小接著發(fā)問,“可是公主,當時你對于葉將軍的行為沒有拒絕,你心里是不是默認的,可是公主你不是喜歡清沉殿下嗎?”
許小小的話秦氿溪都聽了進去,沒錯,她是喜歡秦清沉的,可是今日她對葉永澤的行為卻沒有任何反感排斥,這又是為何?
秦氿溪自己也不明白,每次葉永澤靠近她的時候,她會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十分羞澀,這樣的反應……
應該是悸動吧,悸動,她瘋了嗎,對一個陌生夫君產(chǎn)生這些的反應,更何況她心里還有喜歡的人……
秦氿溪心里深深地譴責自己,她對葉永澤的反應就想是對自己的一種背叛,她不可以這樣,一定不可以!
秦氿溪腦子有點紊亂,“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葉永澤的身上好像有讓我心動的感覺,但是我明明不喜歡他,我喜歡清沉哥哥……”
許小小眼神焦急地看著秦氿溪,“公主……”
秦氿溪搖了搖頭,試圖甩開這些危險的想法,“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小小,我有點怕了!”
許小小看著秦氿溪一臉茫然,用手撫了撫她的后背,語氣輕柔地安慰她,“公主,沒事,我覺得你可以把這樣的感覺弄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氿溪點了點頭,就算許小小不說,她也要親自弄明白這件事情,“好,明日我就去試試!”
…………
今天晚上,葉銘??粗稚系淖嗾掳l(fā)著滔天大火,他氣得把奏章一砸,“該死,葉永澤他敢!”
今日葉永澤用退位來威脅他,引得不少的朝臣紛紛表態(tài),如果葉永澤退隱,他們也要告老還鄉(xiāng),這不是公然挑戰(zhàn)皇帝的威嚴嗎!
偏偏他還不能發(fā)作,如果沒有這些朝臣,皇峪就會損失慘重,而葉永澤聽到這些消息,完全不表態(tài),這不就是在默認他們的做法嗎!
實在是太過分了,葉永澤他居然敢!
趙德在旁邊連忙寬慰葉銘睿,“陛下何必動怒呢,葉將軍在怎么樣,不也是陛下的將軍嗎,如果陛下看不慣將軍,大可讓將軍離開陛下的視線,這樣不就順眼多了嗎?”
葉銘睿聽了趙德的話,理智回籠,眼神欣慰地看向趙德,“還是你最懂朕!”
葉銘睿思考了一下,“朕記得三個月后皇峪和雪國有一場大戰(zhàn),要不為了保證阿澤的安全,我打算另找他人。
現(xiàn)在看來,如此難打的戰(zhàn)役,也只有阿澤才能夠勝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