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樂東區(qū)分店,一號包廂。
待到阿園離開后,埼玉再次坐回到原位。
臺燈亮著,賬本開著,可他的目光卻注視著窗外。
窗外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而行人也早已看不到一個。
通過現(xiàn)在的情況,再結(jié)合佐助現(xiàn)在都還未回家,以及剛才的那股查克拉波動。
埼玉明白,他謀劃已久的大事件,真的要來臨了。
他都不清楚,自己曾為此傷神過不多少個日日夜夜。
可真要來臨的時候,他又有些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停止。
不過他也很清楚,事情發(fā)展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阻止了。
而他埼玉能做的,只是盡量把這件事利益最大化。
還有這件事過后,他該如何去幫助陷入悲傷的佐助。
自來也可以是工具人,伊魯卡可以是工具人,但他佐助,在埼玉心里絕對不是工具人。
利用佐助這件事,埼玉會一直埋在心里。
不過為了穩(wěn)住自己的心境,他會盡自己所能,幫佐助擺脫原著中的悲慘命運。
……
三代為了整個事件做的完美無缺,親自來到了宇智波族地不遠處的地方。
現(xiàn)在無論是各家族、重要人物,還是平民,都已安排好了。
木葉的警戒,宇智波族地的封印結(jié)界,宇智波族人可能逃跑的路口,也全都反復檢查了。
現(xiàn)在木葉的四位高層們,正坐在離宇智波族地不遠處的一間房屋內(nèi),靜靜地等待著。
那名負責監(jiān)視鳴人事宜的暗部忍者,再次出現(xiàn)在了三代面前。
“火影大人。”
“你說吧,讓幾位長老也聽聽?!?p> “是?!?p> 這名暗部忍者起身后,看了看屋內(nèi)的幾位長老,正式開始了他的講述。
“那個一樂的小老板埼玉,現(xiàn)在正在東區(qū)分店的一號包廂?!?p> “從6月1日開始,每天下午,他都會在東區(qū)分店待到下班,上午還是照常在他們總店。”
“不只是6月才開始出現(xiàn)這種情況,早在4月1日,他就每天上午待在南區(qū)的分店,下午回總店?!?p> “而之所以這么做,據(jù)調(diào)查到的信息,是因為這個埼玉覺得,這幾年他們一樂的發(fā)展太快了。”
“他擔心經(jīng)營上可能會出現(xiàn)問題,便用下午上班的時間,在不同的分店了解其經(jīng)營情況?!?p> “他的觀察時間定為六個月,三個分店各兩個月?!?p> “南區(qū)分店兩個月的觀察期已過,現(xiàn)在正在東區(qū)分店觀察?!?p> “東區(qū)分店的經(jīng)營情況,他現(xiàn)在也觀察了一個多月了。
“下個月開始,他還會去西區(qū)的分店坐鎮(zhèn)?!?p> “九月份后,他才會結(jié)束對所有分店的觀察?!?p>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他正在東區(qū)分店看賬本?!?p> “無論是總店、南區(qū)分店,還是東區(qū)分店,他都喜歡待在一號包廂,而且只開一個小臺燈。”
“據(jù)他自己跟員工說的,他已經(jīng)占了一個包廂,影響了分店的經(jīng)營?!?p> “那么晚上就不用開大燈工作了,免得為了他一個人浪費他們公司的電?!?p> “他去分店的這幾個月,也沒有出現(xiàn)其他特殊情況,基本和平常一樣?!?p> “這都是暗部查到的信息?!?p> 這名暗部忍者講述完后,房間內(nèi)一片安靜,過了良久,三代才看向自己的三位老伙計。
“你們怎么想的,覺得有沒有問題?”
團藏他們?nèi)嘶ハ嗫戳丝?,見還是沒人說話,水戶門炎便開口了。
“應該沒有問題,基本都是很正常的商業(yè)管理行為?!?p> 水戶門炎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埼玉曾以各種名義給了他不少好處。
轉(zhuǎn)寢小春也是,所以水戶門炎一說完,她也緊接著說了自己的觀點。
“我也覺得沒什么問題?!?p> “他們一樂發(fā)展的速度如何,我們也都非常清楚,有這點擔心也正常。”
團藏本來也想說些什么,但聽了這兩人的話后,又看了看三代。
他發(fā)現(xiàn)三代面色如常,并沒有什么變化,也就沒有發(fā)表自己的觀點了。
三代見他們不再開口,便開始說自己的想法。
“這個埼玉,應該沒什么問題?!?p> “他搞的各種活動,你們也都知道,大多都是宣揚愛護忍者,愛護木葉?!?p> “今天就算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他也同樣會在他們東區(qū)分店待著。”
“他這個坐鎮(zhèn)分店觀察的計劃,暗部也查清楚了,是從4月1日就開始了?!?p> “而那個時候,我們的這件事連大致方案都還沒確定。”
“所以我覺得,這應該是巧合而已。”
三代再次看了一圈自己的這三位老伙計,見他們只是點頭,便再次看向那名暗部忍者。
“你先下去吧!”
“埼玉那邊暫時安排個人盯著,也給我盯好鳴人,一定不能讓他跟著佐助來這邊?!?p> “是,火影大人!”
這名暗部忍者回應了一聲,就消失不見了。
而此時不遠處的宇智波族地圍墻外,正站著兩個人。
一個戴著面具,一個背著長刀。
這個背著長刀的少年,背對著這個戴著面具的人,聲音低沉的說道。
“開始吧!”
突然,只見這個戴面具的人,他那面具唯一留了孔的右眼處,出現(xiàn)了一陣詭異的漩渦。
隨即,這個戴面具的人,一只手搭在那個背長刀的少年的肩膀上,兩人就瞬間消失不見了。
在他們消失的那刻,伴隨著漆黑,圍墻內(nèi)的宇智波族地,傳出了驚天的叫喊聲。
只是這叫喊聲無論有多大,圍墻外的人似乎都像沒聽到一樣。
此時一名中年男人正坐在自家的大廳內(nèi),身旁還有自己的妻子。
在閉眼的狀態(tài),這名中年男人沒有太多情緒的開口了。
“原來……”
“你選擇了跟隨他們。”
而之前那個背著長刀的少年,正跪在他們身后,沉默不語。
本閉著眼的中年男人,不知道為什么,緩緩睜開了雙眼。
“別害怕?!?p> “這是你所選定的道?!?p> “跟你比起來,我們的痛苦只會在瞬間結(jié)束。”
“雖然我們的選擇不同,但你依然是我們的驕傲?!?p> “你真的是善良的孩子?!?p> 這名中年男人說完話后,再次閉上了雙眼,他身旁的妻子也同樣閉上了眼。
而那個背長刀的少年,依然沉默著,只不過眼中,流下了無法控制的淚水。
宇智波族地的叫喊聲持續(xù)了整整一個小時,直到最后一聲慘叫落下,圍墻內(nèi)外都陷入了寂靜。
而之前圍墻外消失的那兩個奇怪的人,此刻正站在圍墻內(nèi),站在那發(fā)出最后一聲慘叫的人的尸體旁。
面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后,才看向那個少年。
“我走了。”
“嗯。”
那個少年只是輕輕地回了一聲,聽不出任何情緒。
面具人再次消失了,與之前圍墻外的情形一樣,一個漩渦出現(xiàn)后,人就消失不見了。
這個背長刀的少年沒有離開,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
他的雙眼雖然睜開著,但沒有人知道,他的目光到底在看哪里。
空虛、空洞、沉默、沉寂、悲傷、悲哀……
此刻沒有一個詞,可以來形容這個少年,沒有人知道他此刻想著什么。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吧!
……
一樂總店,三樓天臺。
鳴人看了一圈漸漸散場的天臺,有些不爽的看著佐助。
“喂,佐助,這都要結(jié)束了,你說的好戲呢?”
“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沒能看到好戲,佐助也有些失落,但還是解釋著現(xiàn)在的情況。
“我真沒騙你,好戲又不是天天都有,今天只能說明我們倒霉?!?p> 看到鳴人沒有搭理自己,而是自顧自的往樓下走去,佐助趕緊追上去再次開口。
“明天,明天應該會有,如果明天也沒有,那后天肯定會有?!?p> “這個天臺的好戲真的挺多,我們下次再來看看?!?p> 佐助解釋的時候,鳴人已經(jīng)下到了二樓,他自己也跟著來到了二樓。
直到兩人到達大門口,鳴人才看向佐助。
“佐助,別忘了,你欠我一頓飯!”
佐助還以鳴人會說什么,沒想到他一開口就是說這事。
而且他這才意識到,今天完全被鳴人耍了。
“你這混蛋,果然是為了坑我,才會陪我去聽歌的?!?p> 鳴人可不喜歡別人冤枉自己,雖然他今天確實耍了點小心思。
“怎么能說是坑呢,如果有好戲看,這頓飯不就不存在了嘛!”
佐助沒有多說什么,扭頭就走。
“哼!”
看著佐助離開的背影,鳴人嘆息了一聲。
“唉,小伙子還是太年輕了呀,多跟著埼玉哥哥學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