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樂總店,后廚。
剛炒完一個菜的阿虎,看到阿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親自切菜的阿慶,今天居然切起了菜。
“咦?”
可讓阿虎感到意外的是,阿慶這切菜的動作,明顯比平時快了跟多。
“阿慶,你今天的刀功怎么突然這么好?”
被阿虎這么一叫,在一旁炒菜的阿巖也趕緊轉(zhuǎn)過了頭。
看了一會兒阿慶切菜后,阿巖也感到驚奇無比。
“是啊,這速度好像比你都快啊,阿虎!”
他們?nèi)齻€相處了這么久,可都知根知底。
阿虎讓一個副手把菜端走,自己則仔細看著阿慶所切好的菜。
“阿巖,你再好好看看,阿慶的這個切片好齊好均勻啊!”
阿巖的菜也正好炒的差不多了,便關(guān)了火,放下勺子,走到了阿慶身邊。
“嚯,阿虎,這怎么感覺比你切的都齊整??!”
其實他們?nèi)?,現(xiàn)在基本很少會自己親自切菜了。
一般也就不忙的時候偶爾會切切,這樣也不過是為了免得手法變生疏。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雖然不是很忙,但也不算輕松。
可阿虎卻見好久不怎么切菜的阿慶,居然擺起了刀功。
問題是,這家伙平時比他和阿巖都切的少,功底也差的多。
可不知怎的,今天這手法卻超乎了他們對這小子的認(rèn)知。
阿虎和阿巖還有菜要炒,也就沒多看了。
阿虎一邊炒菜,一邊回想著阿慶的那刀功。
那熟悉的動作,讓他腦海中瞬間想到了一個人。
“阿巖,我想起來了,阿慶這手法好像埼玉老師?。 ?p> 聽到阿虎居然拿阿慶和埼玉老師相比,阿巖瞬間楞了一下。
他手上的活雖然沒停,但腦海里卻想著阿虎的話。
“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挺像,難道是他偷偷去找埼玉老師學(xué)了?”
阿虎也沉默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當(dāng)初我們還是實習(xí)學(xué)徒的時候,埼玉老師就教過我們這些。”
“可直到現(xiàn)在,我們?nèi)齻€都沒完全掌握埼玉老師的切菜手法。”
“連我都總感覺差一點,難道阿慶這個本來刀功就最差,偷偷找埼玉老師學(xué)就真的能學(xué)會?”
阿巖也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還有阿慶的能力。
雖然覺得確實不太可能,但也還是有些疑惑。
“不清楚,說不定埼玉老師傳了他一些秘訣呢!”
聽到阿巖對埼玉有些不敬,阿虎嚴(yán)正的否決了。
“不可能?!?p> “埼玉老師我們不是不了解,他不可能給誰開小灶。”
如果不是埼玉老師,他阿虎也不會有今天,他容不得別人說埼玉老師的壞話。
正在阿虎、阿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埼玉卻躲在一旁偷笑。
“你們這群小子,我可是忍者,你們肯定學(xué)不會?!?p> “我這刀功,對身體的要求可高了。”
“不過他們這么一說,還真提醒了我?!?p> “還真不能控制阿慶切太久的菜,不然一個不好,阿慶這手說不定都要廢掉。”
沒錯,現(xiàn)在正是埼玉用心亂身之術(shù)控制著阿慶。
因為想試試效果,又怕別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只好先在一樂的后廚一下了。
后廚人少,其他人又不能隨意進來。
而且?guī)讉€炒菜師傅還是他的學(xué)徒,沒有什么地方比這里最合適的了。
雖然阿虎和阿巖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也應(yīng)該沒想明白什么。
切完菜后,埼玉就控制著阿慶去炒菜了。
因為怕阿虎他們更加起疑,他便模仿阿慶的手法炒菜。
看到正常炒菜的阿慶,阿虎和阿巖這才覺得沒什么。
他們現(xiàn)在想的是,阿慶可能真的是自己回去后,好好磨煉了刀功吧!
炒完這個菜后,埼玉就解除了心亂身之術(shù)。
通過這次試驗,埼玉有了一點真實的感觸。
首先,不能做太超出被施術(shù)者能力范圍內(nèi)的事情,不然很容易被熟人察覺到有問題。
其次,離被施術(shù)者越遠,他的控制力度確實越弱。
再就是被施術(shù)者的意識。
在埼玉剛控制阿慶的時候,其實阿慶抵抗了一會兒。
這就是個很大的問題了。
如果被施術(shù)者的意志力太強,就算被控制了,事后也很可能會回想起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他必須要在剩下的一年時間里,做到控制一般人而不被對方察覺到。
不過還好,他埼玉目前最想要控制的人,是明年宇智波事件時也還不到八歲的佐助。
雖然佐助未來會成為一名強大的忍者,但不到八歲的他,意志力還沒那么強。
所以接下來的這一年時間里,埼玉不只每個階段要做做試驗。
還要在提升施術(shù)范圍、控制時間、控制強度等問題的基礎(chǔ)上,更進一步削弱對被施術(shù)者的影響。
為了謀劃這次的宇智波滅族事件,埼玉雖然因為有多重影分身,并沒有放下其他忍術(shù)的學(xué)習(xí)。
但白天和晚上大部分的精力,還是用在了這個術(shù)和這件事上。
他甚至連幫鳴人再加一層八卦封印的事都沒再多考慮,看樣子只能等宇智波滅族事件結(jié)束之后再看了。
而且就算這個事件結(jié)束了,他也并沒有完全從宇智波擺脫出來。
經(jīng)過這幾年與佐助的相處,他已經(jīng)跟佐助關(guān)系很不錯了,也非常喜歡這個沒變高冷前的可愛小孩。
雖然埼玉曾經(jīng)說過,他不愿跟木葉太多人有過多的牽扯,特別是忍者。
可人畢竟是感性動物,他不可能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佐助,走上原來那條無比艱辛且黑暗的道路。
其實在想到不讓佐助被鼬放小電影后,埼玉就覺得,這不只是在幫他自己開啟外掛,也是在幫佐助擺脫未來那纏繞他多年的夢魘。
無論是原著中,還是現(xiàn)在真實與佐助相處過,埼玉都覺得,童年階段的佐助還是非常可愛天真的這個小家伙。
他不想本來這么一個陽光向上的小孩,未來變得陰郁高冷,甚至讓熟人都感到無比害怕和陌生。
埼玉前世看佐助的各種裝逼失敗惡搞視頻時,確實覺得好笑,現(xiàn)在也還是覺得好笑。
但這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佐助為了復(fù)仇,哪怕實力不如敵人,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沖上去了。
如果他連沖上去的勇氣都沒有,他又如果去找他那個強大的哥哥報仇呢?
如果他連沖上去的勇氣都沒有,他又如何去找團藏,這個已經(jīng)坐上火影之位的老陰比報仇呢?
其實實力的差距,佐助不是不懂,也不是強行裝逼,他只是不敢讓自己停下來。
他怕自己一旦停下來,就永遠追不上那個男人的腳步。
他怕自己一旦停下來,就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到底還剩什么。
他每一次遇到強敵,義無反顧地沖上去的時候,或許他腦海中也曾想過,就此死在敵人手中,以此解脫。
如果佐助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司馬臉,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態(tài)度,埼玉或許不會去多管他。
可佐助最開始,真的只是一個簡簡單單、單純天真的小孩。
與佐助已經(jīng)如此熟悉的埼玉,他無法忍心看著佐助,繼續(xù)走上未來那條黑暗的道路。
明年就是佐助黑暗的開始,埼玉必須在保證能影響大事件的前提下,盡可能的想到辦法拯救他。
不過話又說會來了,永遠不會為他人而犧牲性命的埼玉。
真要想個能拯救佐助,又能不暴露自己的辦法,還真不是那么好想的。
就拿之前的九尾之亂來說。
他想了大半年,在不告知水門夫婦倆九尾事件的前提下。
哪怕他把自來也算計進這個事件,還是沒能阻止水門夫婦倆的犧牲。
如果還能重來,他埼玉依然不會告訴水門夫婦倆九尾之亂的始末。
而且在知道無法改變他們死亡的命運前提下,他或許連請求自來也去保護玖辛奈的事都不會再去做。
很可能就是什么都不做,所有的一切都讓它如原著中一模一樣。
再就是香燐的事,這個出村也是埼玉謀劃了好久,直到飛雷神練成才敢實施。
還好這件事沒有失敗。
但就算失敗了,就在不遠處的埼玉本體也不會趕過去救援,頂多繼續(xù)加派影分身。
所以如果在未來,必須要埼玉暴露自己才能拯救佐助,那么就算救,也要提前設(shè)計好逃跑路線。
無論埼玉多么喜歡童年的小佐助,也不可能為了他而犧牲自己的性命。
他不知道未來,會不會有讓他甘愿犧牲性命才能拯救的人。
但至少現(xiàn)在,他埼玉不會去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