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用過膳了嗎?”
那親王開了口,一臉憨態(tài)可掬的樣子。
“您好,您好,除了槍子其他怕是應(yīng)該吃過了”
阿耷回答著,順便看了弓長小敬一眼。
“大膽,竟然跟親王如此說話!”
那個拿槍指著鬼車的紅衣男子發(fā)話到。
“三女,你們趕緊把槍放下,都是一家人,這樣才是成何體統(tǒng)”
親王趕緊伸出手使勁往下壓。
“趕緊滴撒,你們五處的咋還欺負(fù)到我們頭上了”
“撤吧沒事的。你們在后面車,我親自在前面車”
弓長小敬頭一晃,示意剛才叫三女的家伙。
“還有那個卡酷!”阿耷趕緊補(bǔ)充。
“知道啦,我讓他在后面車睡會。上車吧大侄子!”
弓長小敬一個鞠躬,順勢打開了車門。
阿耷思考片刻后,跟著陌生但是極其熱情的親王。
還算認(rèn)識但是極其不熱情的弓長小敬上了車。
一輛黑色的托幼他世紀(jì)。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舍不著自己套不到狼。
為了王家的秘密阿耷這次得自己來。
不過內(nèi)心里倒是囑咐了小一。
隨時準(zhǔn)備去搖人。
弓長小敬在前面司機(jī)位置,調(diào)了調(diào)后視鏡,升起了跟后座的夾板,還有車窗玻璃的擋板也隨之緩緩開打。
寬敞地可以對坐的后座上。
只有阿耷對著胖乎乎的親王。
“王叔切勿見怪,事情緊急,我這才讓弓長隊長他們直接來了這里?!?p> “哦哦,您就是親王殿下,這這這豈敢,我等小民,見過殿下?!?p> 阿耷趕緊補(bǔ)行一個禮。
“王叔這是在折煞小侄,我們之前雖從未聯(lián)系,但我是一片真誠。王叔你是不知道我的為人,我跟你說.....”
“額·····”
“親王殿下,您還是叫我名字或者什么的吧,我這個什么時候成您王叔了。您這樣說小民要如何回答?”
阿耷看著這個比自己快大出二十歲的男人,在那興奮地滔滔不絕。
畢竟村里的輩分是一回事,但是人家可是天王親子,這樣叫自己叔,不知是要唱得哪一出?
“王叔,啊不是,真治,果然如傳聞一般平易近人。跟我很相似啊,想不到王家還能出這種人”
說著伸出手準(zhǔn)備在阿耷的大腿上拍拍。
“這···”
話音未落,車突然一個急剎。
不過好在緩沖極好,阿耷與對方才沒撞在一起。
接著車窗擋板等緩緩降下,阿耷回頭一看,車窗外不是站著武陸奇么?
“弓長隊長啊,看來武都頭不放心呢,讓他也上車吧,不然王叔他也不自在。”
看著坐在副駕駛上后的武陸奇,阿耷其實想說:就算怪人武陸奇上車他也不自在。
“王叔啊,我讓他們備了些酒菜,就在寒舍,咱們待會再吃點(diǎn)吧”
‘哎喲喂,胖子,你是不知道那是我的客棧是吧?’阿耷一臉微笑地看著這位親王,心里順便吐槽。
“哎呀,親王邀請榮幸之至。小人惶恐”
“王叔何必自謙,論族譜你是叔輩。都是自己親戚。那就說好了,我讓太真準(zhǔn)備了好酒,待會我們一醉方休”
“親王殿下,真治少君按規(guī)程并沒有完成繼承。理論上不是王室之人,還只是一介平民。殿下何苦如此紆尊降貴?”
武陸奇倒是開了口。
“王叔不必掛懷,血濃于水,王室規(guī)矩甚多。我們這次就談親戚之誼,不講繁文縟節(jié)。武都頭也不必拘禮。”
說著老小子笑了起來。
阿耷看著這個跟電視里差別有些很大的親王,覺得還是親切了不少。
‘夫君又有好吃的啦?’
‘沒有,沒有。對了王室你了解不了解啊,畢竟你也是將軍之女呢’
‘?。渴裁赐跏摇?p> ‘就是我們國家最高統(tǒng)治者啊,天王,天王家啊’
‘哦哦,這個不知道呀。父親讓奴家遠(yuǎn)離這些,絕不可以去了解天王和大將軍。他老人家就盼著我嫁個如意郎君,快快樂樂過一輩子就好啦’
‘唉,我這個陰陽兩隔的老丈人啊,想不到也是個女兒奴。那你知道個啥啊小一?’
‘奴家可是什么都知道,陰陽八卦、奇門遁甲。什么書奴家都了熟于胸呢’
‘嘿嘿等一下,那么說修真你是都懂啦?’
‘嘻嘻,還好啦’
阿耷不禁喜上眉梢,從前他的修真毫無建樹肯定都是沒有遇到像樣的老師。
這次自己這個未魂妻也算是見多識廣。
何不就拜她為師!
再說她不是說自己體內(nèi)的炁是源源不斷。
這才是識貨的主。
假以時日何愁神功不成?
再加上這個老師對自己可算是言聽計從。
真是再也沒有如此之好的環(huán)境啦。
以后想怎么呵斥老師就怎么呵斥老師。
讓老師給自己寫作業(yè)就寫作業(yè)。
讓老師給自己端茶倒水就端茶倒水。
當(dāng)然這個事情老師可能要附身下金時才能做到。
讓老師給自己賠禮道歉應(yīng)該可以立馬賠禮道歉了!
想著想著,阿耷裂開嘴大笑了出來。
‘老師,以后您就是我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