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寧次的宿命!
王景陽開始跟日向?qū)幋我粯?,往雙手掌運送查克拉。而擁有白眼的日向?qū)幋?,?dāng)即便看出了王景陽的特殊。
“嗯?”
只見這時,日向?qū)幋蚊碱^微挑,暗自驚道,“這家伙,竟然也能夠?qū)⒉榭死瓍R聚到手上?”
當(dāng)然,有這個反應(yīng)的,還有同樣打開白眼偷偷觀戰(zhàn)的日向一中。從未見過王景陽出手的他,也很驚詫王景陽的查克拉運送方式。
“好家伙,竟然連體術(shù)都有不同的查克拉運送方式,只是,跟我們的柔拳運輸方式有些相近啊。還有,他的查克拉,好像跟別人也有些不同...”
這時的日向一中,再次發(fā)覺到了王景陽身上的另一點不同。只是,他更驚訝于王景陽的查克拉運用方式。就如上次那樣,他更在意王景陽的體術(shù),所以,往往會忽略一些東西。
這點,日向?qū)幋我彩侨绱恕?p> 而門內(nèi)看道行,門外看熱鬧。
沒有白眼的李洛克他們,卻是并不清楚日向?qū)幋魏腿障蛞恢械捏@訝。
“繼續(xù)吧,寧次?!?p> 王景陽再次擺起戰(zhàn)斗的姿勢,沖著日向?qū)幋握泻粢宦?,準備繼續(xù)戰(zhàn)斗切磋了。
而這時,日向?qū)幋我不厣襁^來,不再想那么多。凝神聚氣,日向?qū)幋我查_始認真了起來。
“砰!”
一時間,查克拉迸濺。王景陽和日向?qū)幋卧俅螌ε鲈谝黄稹?p> 戰(zhàn)斗,再次爆發(fā)。
這一次,兩人的攻擊更加快速且犀利。而且,每一次的交手,都帶著查克拉的對碰,頓時間,響起了一陣陣悶聲響。
然而,日向?qū)幋闻浜习籽酃簦綦m然犀利快捷,但每次都讓王景陽給化解,這更加令日向?qū)幋沃匾暺饋砹恕?p> 只是,兩人因為只是切磋,王景陽并沒有下死手。而日向?qū)幋嗡坪跻灿兴櫦桑]有全力出手。
然而,卻在這時,日向?qū)幋坞p眼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白眼陡然瞥向了某處,目露怨恨之色。
而這個眼神,自然不可能瞞得過正跟他交戰(zhàn)的王景陽。
“雛田?”
看著那突然被日向?qū)幋伟l(fā)覺到而臉色微變的日向雛田,王景陽當(dāng)即心中恍然了。日向宗家和分家一直都有分歧,更何況,日向?qū)幋我恢币詾樽约旱母赣H是因為雛田的父親而亡的。所以,日向?qū)幋螌Υ障螂r田的態(tài)度急劇下降,非常的惡劣。
要知道,小時候的日向?qū)幋慰墒怯X得日向雛田非??蓯鄣模皇且驗樽约旱母赣H,以及‘籠中鳥’的束縛,導(dǎo)致日向?qū)幋螇嬋牒诎?,對宗家,尤其是宗家的大小姐雛田都非常的厭惡。
這也是日向?qū)幋伟l(fā)憤圖強,成為日向一族少年天才的原因。
“砰!”
“嗤!”
王景陽沒有乘機下手,而是與寧次再次對掌一拳,各自退后一步,在地面上劃出了一道腳痕。
“寧次,你怎么了?”
王景陽明知故問了一下。畢竟,他不能夠太過直言,否則,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懷疑。
而隨著王景陽的話語剛落,同樣注意到雛田她們的李洛克,便跟天天一起講述起了日向宗家和分家的歷史。
而雛田則是一臉的驚懼,夕日紅發(fā)覺到雛田的異樣,卻是開始摸著她的腦袋,安撫了起來。
“沒事,只是看到了一個讓人不愉快的家伙?!比障?qū)幋卫渲粡埬?,卻是沒有講出實情。
清楚日向?qū)幋嗡溉宋锏耐蹙瓣?,不由眉頭一皺。因為他認為日向?qū)幋翁^執(zhí)著了。日向宗家和分家的事情,不應(yīng)該怪在雛田的身上,而是日向一族的決策者身上。
即使是日向?qū)幋胃赣H的死,也是他們的錯。雖然是日向日差自己的選擇,但他明顯是無奈的,也是為了追求自由的一次抉擇。
只是這些,日向?qū)幋螀s不清楚,他將父親的死,怪在了日向日足身上,連帶著日向雛田也一起恨上了。以至于接下來的中忍考試,對決雛田的寧次,絲毫不顧及其宗家嫡長女的身份,嚴重打傷了雛田...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那么憎恨,厭惡...但我只想告訴你,不要被仇恨擺弄了?!笨粗且荒槼鸷薏患友陲椀娜障?qū)幋?,再瞥了一眼那面容微微失色的日向雛田,王景陽終究還是忍不住勸導(dǎo)了一句。
在他看來,雛田不應(yīng)該成為寧次的仇恨對象,因為這些都是日向一族決策層搞出來,要怪,應(yīng)該是怪那些日向的決策層。
而寧次顯然還不明白王景陽話語中的深意。因為他現(xiàn)在還沉浸在黑暗之中。
“你不懂?!?p> 寧次神情有些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沉聲道,“我的命運早已被注定,如同鳥兒被牢籠囚禁起來,注定無法逃脫,沒有自我選擇的權(quán)利。”
沉悶的氣氛隨之蔓延,清楚寧次所言的雛田,心中愧疚之意更濃了。顯然,她太善良了。
而身為寧次的同伴李洛克和天天都相繼沉默,因為寧次的事情,他們也都有所聽聞。
當(dāng)然,夕日紅也清楚,所以,她也是微微皺眉。在場只有一人無動于衷,那就是身為日向本家的日向一中。
畢竟,在他看來,日向分家本就應(yīng)該被束縛,以守衛(wèi)他們?nèi)障虮炯?。這是一種由來已久的思想灌輸。
而王景陽雖然同情寧次的遭遇,但卻是對寧次那極其負面的命運之說不太認同。或許是他兩世為人,見識不同?;蛟S是因為他來自異界炎黃子孫,富有抗?fàn)幘?,所以,他看不慣寧次那消極的態(tài)度。
“無法逃脫的命運?”
王景陽不屑的冷哼一聲,“那只是你心中的枷鎖罷了。只要心中向往自由,追逐自由,那你便是自由的,任何人都無法束縛。誰敢阻你,那你便殺了他!”
說道最后,王景陽聲音陡然變冷,給人一種鋒芒逼人之感。一時間,讓得在場眾人微微一沉,目光皆是焦距在王景陽身上。就連日向?qū)幋危苍诖丝?,白眸似乎也閃過一抹明悟之意,但卻是轉(zhuǎn)瞬即逝,又被灰暗所覆蓋。
這一幕,恰好被躲在暗處的日向一中捕捉,頓時間,他更是心中暗自一凜,覺得王景陽有些危險了。
因為他的這句話,卻是極具分家抗?fàn)幈炯业纳縿恿?,若寧次真的被王景陽教化,再任由其發(fā)展下去,那對他們?nèi)障虮炯抑粫欣麩o害。一時間,他都有種想跟日向日足匯報,讓其不要讓王景陽再接觸分家的沖動。
只是這些,王景陽仍未察覺,帶著深意繼續(xù)說道,“寧次,人類的思想,才是最大的囚徒。你若想要自由,就掙脫你心中的枷鎖,改變命運。當(dāng)你擁有至強的力量,什么都阻止不了你。所以,你不應(yīng)該在這怨天尤人,擺出一副什么都看透的樣子...”
“住口!住口!你什么都不懂,我根本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樣...”
似乎是被王景陽揭開了心中的黑暗簾幕,日向?qū)幋瓮蝗蛔兊眉悠饋?,幾乎是用吼的方式打斷了王景陽的話語,“你可知道失去至親的痛苦,你可知道失去自由的痛苦!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說著,日向?qū)幋螌⒆约侯^上的護額取了下來,籠中鳥的咒印也浮現(xiàn)在王景陽幾人的眼前,口中講述起了讓他憎恨的日向一族咒印術(shù)和分家的命運。
一時間,雛田眼中的愧疚之意更濃了。而其旁邊的夕日紅看到了,不由撫摸著日向雛田的腦袋,輕柔的安慰了一句。“雛田,你不要太有壓力,宗家和分家的恩怨,并不是你的錯?!?p> “嗯,謝謝你,老師。”感受到夕日紅的溫柔和安慰,雛田心中微微一暖。點動了一下那可愛的小腦袋,溫柔的沖著夕日紅感謝了一句。
而夕日紅也回之一笑,繼續(xù)俯視觀看。
而清楚日向?qū)幋嗡骱薜拿\的李洛克和天天都相繼沉默了,就連那日向一中,不知為何,也在此刻默然了。
唯有王景陽,卻是一臉的淡然,因為他早就清楚寧次所謂的命運之說。但他不認同寧次所言,因為他從不認命。
這,或許是文化熏陶得不同。
在王景陽看來,誰束縛了他,讓他無法自由,那他就會去抗?fàn)?,即使身死也無憾。所以,他不認同日向?qū)幋蔚拿\之說。
若換他是日向?qū)幋危蹙瓣栔粫l束縛了他,就去干掉他。明的不行,可以來暗的,暗的不行,再來陰的...事在人為,辦法總比困難多。
這便是王景陽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