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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妃:邪王心尖寵

第二百一十四章 假賬本

重生毒妃:邪王心尖寵 玉蘭梔 2058 2020-10-24 01:01:00

    做完這些后,小黑還不放心,重新拿了出來。

  身著黑衣的侍衛(wèi)小黑匆匆忙忙地翻了幾下賬本,確認是真的收支賬目后,便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假賬本替換上,想了想就又拿開了,隨手丟在了一個隱蔽的角落里。

  做完這一切,侍衛(wèi)從一襲黑衣里掏出一只墨色的烏鴉來,被束縛著的烏鴉扭動著身體,想要飛走,黑衣侍衛(wèi)輕輕地打開烏鴉腿上的絲線,將鳥喙上的竹套打開,輕輕拋向空中,在黑色的天空中看不到一絲痕跡。

  “嘎嘎嘎……”

  烏鴉的叫聲傳出去很遠,正在和縣令在正堂喝著茶品著點心,聽著縣令溜須拍馬的云彤聽到烏鴉叫后置若罔聞,仍心平氣和地聽了縣令侃大山半柱香的時間,才一番推辭,出了縣令府。

  云彤剛走,前一刻鐘還眉開眼笑著將云彤送到縣令府大門口,熱情挽留她的縣令突然就變了臉色,連忙回了府邸。

  縣令這是做賊心虛了,雖然拉攏了云彤會給他的貪污帶來很大的方便,但賬本卻是他最直接的犯罪證據(jù),由不得他不擔(dān)心,畢竟關(guān)乎他的身家性命,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就是多少錢都買不回他的腦袋了。

  縣令夫人自然知道相公在想什么,早早地就在書房門口候著他了。

  縣令看到夫人與他如此心照不宣,縣令老爺心情頓時好了那么一丟丟。

  然而在書房一陣翻找后,縣令老爺一腳踹開了一旁的太師椅,“賬本不見了!肯定是在我跟云彤攀談的時候書房進人了,如果是云彤的人做的,那我就算有著跟她父親的那一層關(guān)系也便必死無疑了?。 ?p>  縣令老爺此時渾身冷汗直流,生怕某一天一紙詔書下來就要了自己的腦袋。

  淡淡的月色下,云彤背靠著大樹,慢慢翻著縣令的賬本,越是往后看,她越是覺得父親有什么事瞞著她,她便折回去,找個東西落下了的由頭,再去一趟縣令府。

  縣令夫人看到家里的主心骨慌了神,自己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慌的,“老爺,咱們自己先不能慌了神,好說歹說得找個替罪羊或者減輕罪過的由頭??!”

  “滾!”縣令老爺正一身氣沒處撒了,直接一巴掌給她扇得轉(zhuǎn)了個圈兒,趴墻角落里去了。

  “婦人之見!這個罪要么不定,要么直接滿門抄斬!哪里來的替罪羊?!哪里來的減刑???”縣令一肚子火,一股腦兒地噴在自家娘子身上了。

  趴在墻角的縣令夫人感覺胳膊肘上枕著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拿起來一看,竟是自己相公經(jīng)常翻閱的賬本。

  一時顧不得擦去嘴角的血跡,拿起來就起身遞給自己老爺了。

  縣令老爺先是一陣欣喜,然后看了看自己娘子的嘴角,委實過意不去,便拿袖子輕輕給她擦了擦。

  縣令夫人這才想去疼來了,便在縣令身前一陣扭捏,哄了半天才好。

  兩人便帶著賬本輕聲細語地走回大堂,縣令老爺?shù)男θ菀恢北3值娇匆娮诖筇美锏脑仆?,才變得更放肆起來?p>  “云彤姑娘這是……打算在寒舍借住一晚?”縣令老爺連忙迎上去,那才叫熱情萬分啊,“我這就叫下人準(zhǔn)備好一間雅舍,恭迎云彤世侄。”

  “不用了,縣令大人,我只是有件東西落下了,回來取而已,剛準(zhǔn)備走時又聽到了縣令大人的聲音,要是就這么走了,于理不合,便再次叨擾了。”

  云彤婉拒了縣令老爺?shù)暮靡?,然后就站那里不動,眼巴巴地看著縣令老爺手里的賬本,縣令無奈,只能給這位姑奶奶了。

  “云彤,本府這些年的收支往來都記在里邊兒了,你可得好好保管,用完之后記得及時還回來,切莫損壞了啊!”

  縣令老爺顫抖著手,將賬本遞了過去,云彤一臉的堅定,“放心吧伯伯,我一定完璧歸趙!”

  本來已經(jīng)拿到真正的賬本了,為何還要來這里再將假的取回?

  就是為了防止縣令做假賬,云彤才不得不做兩手準(zhǔn)備,這樣一來,查賬的事即是有理可據(jù),也有著實可依的證據(jù),任那些人再顛倒黑白,完弄是非也改變不了這些鐵證。

  云彤拿著假賬本晃晃悠悠地走出了縣令府,再慢慢出城,侍衛(wèi)已經(jīng)牽了兩匹馬在一旁樹林的暗處等候多時了,見自家小姐來了,便驅(qū)使馬走了出來。

  云彤與他也并無任何交流,真的是單純的主仆關(guān)系一樣,她不開口,侍衛(wèi)也并不說話,兩人極有默契地同時翻身上馬。

  自然是云彤的高頭大馬走在前面,侍衛(wèi)在不近又不遠處緩緩跟著,兩人一同迎著月光走向回家的路。

  或許云彤永遠也不會知道,有個身份卑微的人在那一刻喜歡上了她,暗暗發(fā)誓要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護她。

  回到家時,月亮已經(jīng)掛得老高了,但并不妨礙云彤挑燈夜讀,假賬扔在一邊兒,云彤就這一壺苦茶,翻開了這世界上最骯臟的一本書。

  在月亮已經(jīng)快要消失不見時,云彤就已經(jīng)翻閱完了這本帳,根據(jù)這上面的蛛絲馬跡和一些明面上的金錢往來,逐字逐句,直指父親。

  云彤又將那些與父親扯上關(guān)系的賬目挑出來抄錄在紙上,仔細地反復(fù)推敲,可無論是怎么去想,都有一筆巨額收支在父親這里斷了線,除了被貪了,云彤想不出來還有什么。

  經(jīng)過一一排查,云彤發(fā)現(xiàn)這些賬目與父親的罪證大多已經(jīng)對上,這讓她一時難以接受,自己父親雖然不是身居高位的公侯,但家里并不缺錢,甚至可以說還是比較富裕的,她實在想不明白,父親為何如此所為。

  天空漸漸亮了起來,偏房養(yǎng)的大公雞已經(jīng)叫了三遍,枯坐在桌前的云彤毫無睡意。

  又過了片刻,她聽見了母親煎藥的聲音,便輕輕推開門,直接前往父親的房間,她實在想不明白,一向清廉的父親竟然會與這種人同流合污。

  父親的房門虛掩著,云彤抬腳就進去了,她一向不喜歡繞來繞去,便也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直接就開口問道:“父親,你為何與那縣令蠅營狗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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