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承諾?遲暖有一瞬間的愣神,但是還不等遲暖回想起來的時候,岑沛已經(jīng)當(dāng)著所有在吃飯的員工的面說了出來。
“就是你上次在公司會議上說的,如果這次秀場出現(xiàn)一點(diǎn)膳食,以全權(quán)負(fù)責(zé),哎不是全責(zé),是全錢負(fù)責(zé),不知道能否履行?”
紅唇在自己眼前一張一合,遲暖只覺得就像是一張血盆大口將自己的錢全被吞噬干凈。
我了個大草,忘了這茬了。
完了完了,爺?shù)腻X啊,我舍不得你?。。?!
“多……多少……錢?”
“不多不少,八百萬?!?p> 呃——
要是換作以前,她一定拔腿就跑,管他丟不丟人嘞,先保住錢再說。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啊,畢竟這么多人看著呢,而且還有人在錄像,這岑經(jīng)理還真是會找時候!
遲暖手控制不住的抖,腦子里不斷地想著解決辦法,但是岑沛不給她時間考慮。
“遲小姐您是V信還是支付寶,轉(zhuǎn)賬還是紅包,本公司概不賒賬?!?p> “等等……等等,你找什么急,我打電話調(diào)錢你等著,一會兒嚇?biāo)滥??!?p> 狠狠瞪了她一眼,遲暖直接在群里發(fā)了求救消息。
商業(yè)大佬交流群。
遲暖:救命?。。?!誰有讓800萬?。???
韓祁:怎么了?
林詩:???你去借高利貸了?
邵景釗:?
泰文:最近剛存了錢只有兩百萬可以先借你。
遲暖:@邵景釗。你的岑經(jīng)理在向我要錢,要我八百萬,這就是坑人啊,嗚嗚嗚——
邵景釗:……
所有人:……
遲暖:你們別無語??!說話啊,老邵你不會真要我掏錢吧,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啊!
您的好友邵景釗已退出群聊,并留下一句話:還錢?。?!
遲暖:別啊?。。?!
韓祁:@暖暖,怎么回事?
浴室遲暖羅里吧嗦地說完了話,群里就那么安靜這聽她說完,最后退出群聊。
秉宸:呵呵,裝逼遭雷劈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您的好友秉宸一退出群聊。
泰文:我只有兩百萬,暖姐我好沒用,我已經(jīng)么有臉見你了,還是算了吧!
您的好友泰文已退出群聊。
遲暖:你們……
林詩:你現(xiàn)在在哪?
遲暖:公司餐廳。
林詩:不要想太多,放空大腦,眼睛一閉,瞄準(zhǔn)門口的方向沖!快跑,只要跑的快,她就追不上你。好了我在樓上先溜了,你多保證。
緊接著就是林詩退出群聊的消息。
這是大群里只剩下了三個人,一個是遲暖,另一個是韓祁,還有一個是機(jī)器人。
唉,莫名有些傷心!
韓祁:不用著急,先拖著,錢我有辦法。
遲暖:嚶嚶嚶~還是祁哥對我好。那……但是我該怎么跑???
韓祁: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就好了,錢不是問題,面子最重要,撐起來,你可以的!
我在停車場等你,下來吧!
遲暖:恩,我可以的!
經(jīng)過韓祁給的一個安心丸,遲暖一點(diǎn)也不慌地站起身來,攬過還處于蒙圈的櫻桃,徑直走向岑沛,說:“岑經(jīng)理,錢我一分都不少的打給公司,您就不用著急了?!?p> 岑沛冷笑,“該不是拿不出錢來了吧,怎么?想走?”
遲暖露出八顆牙齒,非?!坝押谩钡匦π?,拿住最后的殺手锏,手機(jī)舉到岑沛的眼前,“你們邵總已經(jīng)同意我走了,而且是還上就行,雖然沒有時間限制,但是我遲暖一言九鼎,當(dāng)然會還的?!?p> 說完,不等岑沛有所反應(yīng),直接帶著櫻桃走了,無視后面一堆看好戲的員工還有臉色陰沉的岑沛。
走出餐廳,對著櫻桃簡單解釋了事情的經(jīng)過,順便提醒了她一下陶思涵不是什么好東西,讓她小心。
櫻桃則是一臉白癡地看了她一眼,對于這個反射弧過慢的女人有些無語。
她一早就看出來了,而且當(dāng)時雖然開會的時候提出反對的就是陶思涵那個小賤人。
這話要是早說出來遲暖也不用經(jīng)歷這一遭。
但是現(xiàn)在要是說出來,她一定會被遲暖給打死。
遲暖接著就跑下了地下停車場,打開位置共享,找到韓祁的車,是一輛吉普車,這是一輛排量打倒四點(diǎn)八聲,v8發(fā)動機(jī),擁有五厘米厚鋼板。
“哇哦,太酷了!”遲暖驚訝的看著這輛改裝車,拉開門坐進(jìn)去又被震驚了一把,汽車的后座椅上還安裝著一挺7.62毫米口徑輕機(jī)槍。
遲暖坐在副駕駛上一臉激動的看著駕駛位上的男人,之間男人半靠在駕駛位上,左手倚著車窗,側(cè)臉的輪廓線條分明,車外的燈光將他的臉切割開了一條分界線。
“祁哥這車太酷了!這是軍用的嗎?”
“不是,辦事方便用的。開來給你過過癮?!?p> “嗷——祁哥愛死你了,送你一個么么噠!”遲暖激動的恨不得抱住男人的脖子來上兩口,表達(dá)一下她此時內(nèi)心的激動。
其實(shí)韓祁在上次的談話中能夠知道遲暖不是一般的女孩,喜歡的也不一樣,她喜歡極限運(yùn)動,喜歡超脫于世俗之外的感覺。
“坐穩(wěn)當(dāng)了!”也不多說,啟動,加速一氣呵成,吉普車轟鳴一聲如離玄的箭一般,繞過停放的車輛,離開了停車場。
而在車剛走的空地里正站著兩個穿著黑色面罩的男人,包裹的很嚴(yán)實(shí),完全看不出他們是誰,但是他們手上的攝像機(jī)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其中一個狗仔興奮的拍著那輛車和剛剛在遲暖坐上車的畫面,嘴里還在絮絮叨叨地說:“這次好,挖到大新聞了,品德敗壞設(shè)計(jì)師遲暖驚現(xiàn)公司地下停車場,行蹤詭異,深夜登上軍用車,舉止親密哈哈哈?!?p> “喂勝子,剛剛那輛車你看清楚了沒,那是軍方的車,看那車牌還想不簡單,還是先別發(fā)了?!逼渲幸粋€人觀察仔細(xì),看出了不同,勸著同伴。
“你可真是沒志氣,怕什么?那個小時及時能盤上多大的腕兒。”
那人不僅不認(rèn)同,反而嘲笑起他膽小。
后來,一個小雜志上刊登出來了,但也很快被封殺除名,而發(fā)出這些圖片的狗仔莫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