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吳兵踏著零星星辰去考點,原因是吳兵昨天因為劉江的事,還有這個女孩的事。
吳兵幾次嘆氣,“同時天涯苦命人,何必相互難為?!?p> 不一會兒,大街忙碌的人漸漸多起來,環(huán)衛(wèi)工人、工人、底層工薪階層、天真學生......三五成群披著朝陽,無不散發(fā)洋溢著各自的歡樂,童謠古詩、黃色玩笑......
最后便是豪華的汽車白領階層,慢悠悠的兜風......
路邊宛若死人一般的乞丐,骨瘦如柴,任由幾只蒼蠅趴在傷口上,卻絲毫不為所動,躺在地上與旁邊垃圾無異。
吳兵駐足發(fā)楞,眼前此情此景不正是人的一生,前途......希望......生活......各類字眼在吳兵腦海里充斥著,如同沉重的鉛結(jié)結(jié)實實的堵在吳兵喉嚨無法動彈,痛苦至極。
眼前頓時開了花,眼淚像連了線的珠子,剪不斷......
到考點吳兵這才發(fā)現(xiàn),由于自己的胡思亂想,浪費太多時間,使那女孩已經(jīng)進考場了,無奈吳兵在考場外一直等到考完。
一直等到考試完,所有人興高采烈的出來,吳兵這才與那個女孩的所謂閨蜜一直聯(lián)系,原來那個女孩可能因為昨天的傷心過度病了,但今天仍然堅持考試,這條信息倒是吳兵始料未及,因為這位閨蜜自始至終都未提及。
也是,自己和別人什么關系,和自己說這干什么。
吳兵看著一位女子攙扶著一個女子,想必就是她們了,這個手機的主人,應該就是那位虛弱的女子吧。
吳兵如電劈一般,渾身顫抖。
這個虛弱女子......手機的主人便是之前幾次三番與自己偶遇的姑娘。
吳兵石化在原地。
吳兵正要開口,不曾想攙扶的那個人兇相畢露,大步上前上來沖著吳兵就是“啪”一巴掌,身邊的路人都驚呆了,一時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以為他們是情侶吵架,不過聽到這個響亮的耳光,都為吳兵感到心疼。
吳兵也被打懵了,剛才還好端端的在微信上感謝自己,怎么下一秒就在現(xiàn)實生活中給了自己響亮的耳光。
吳兵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臉上隨后浮現(xiàn)紅彤彤的手掌印,吳兵呆站在原地,用無辜的眼神對這個對自己施暴的女人發(fā)出提問。
那女人滿臉囂張,毫無悔意。
這個女子名叫高艷,是程雪唯一的朋友,卻與程雪正好相反,屬于互補性,做事馬馬虎虎,容易情緒化,做事喜歡耍點小計謀,總是自大自認為情商非常高,但人總體心腸還是不錯的,在程雪面前總是扮演著姐姐的角色,義無反顧的保護程雪,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這個妹妹。
昨天聽程雪哭訴自己手機丟了,聽到這個消息,高艷當時都要原地爆炸了,要不是為了理性的拿回程雪的手機,高艷早就在群里破口大罵,將那個賊祖宗十九代罵個狗血淋頭,而不是一反常態(tài)的用程雪的語氣幾近哀求。
待吳兵提出要主動歸還手機時,高艷認為這個男是想利用這個手機引出程雪,高艷非常自信的認為那個男的肯定是想要女色,要是這個丟失的手機是一個男士的,一定不被理財。
所以高艷一見到那個拿手機的人,不僅不像聊天一樣充滿感激,反而是已經(jīng)按捺不住自己無處發(fā)泄的情緒,上前就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巴掌。
“怎么,做賊心虛了吧,我就不相信這世界還真有這么好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的是什么,你這種臭男人我見多了,沒一個好東西......”見吳兵不再吭聲,高艷便更加證實自己之前的猜想,以為吳兵是做賊心虛。
吳兵更加摸不著頭腦,自己怎么突然變成流氓了......
身子虛弱的程雪原本大腦已將遲鈍不少,經(jīng)過上午的考試更是像極了要死的人,大腦只是擺設,沒有一點意識,只是以及其微弱的聲音勸導,“高姐......別罵了......別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