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小白時,我還是個孩子——小白,不是一條狗的名字,而是一個女孩。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大家都在說著我的壞話,我不愿意愿他們玩,他們的“陣營”也與我無關(guān),我永遠(yuǎn)是被孤立的那一個。可是,我究竟做錯了什么呢?我,恨他們。
就在那一天下午,我坐在秋千上擺弄著永遠(yuǎn)也拼不好的魔方,一抬頭,她便出現(xiàn)了。
“你會蕩秋千嗎?”
印象中的她仿佛是一身的白——白鞋、白裙、雪白的臉,最奇怪的是,頭發(fā)也是白色的。她沖著我笑,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一般。
“你是誰?”這是我那一天第一次開口說話。
“我叫小白,也住在這里。你會蕩秋千嗎?”她閃著大眼睛,窮追不舍地問。
“當(dāng)然......”其實,我壓根沒有這個膽量,“只不過沒有人推我一把,我是蕩不起來的!”
“我來吧!”
事情到了這個份子上,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最后,我居然真的蕩起了秋千,一直快活地、放肆地笑著。
再后來,她便不怎么出現(xiàn)了,但是這件事,已經(jīng)像植入我的大腦一般,盡管連她的模樣我也已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