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念專注的盯著藥鼎,不停變換各種手訣,一邊往鼎中加入不同草藥,鼎中五色彩光不斷,香氣四溢。
“小樓,準備!”
“是,師傅?!?p> 煉制還原丹最關鍵的一步。
邢小樓拿出個晶瑩剔透的的圓珠,在柳心念變換手訣中將圓珠投入藥鼎。
圓珠一入藥鼎,嘭嘭的響動在鼎中響起。
柳心念沁出一頭汗,邢小樓也緊張的盯著藥鼎。
藥鼎四周隱隱有金光溢出。
玉湖島海域風平浪靜,銀色的海鯊號徐徐進入。
“開啟防護陣!”大胡子指揮。
眼看著銀色鯊魚一陣亮光閃過,黑衣黑發(fā)的女子從上下來。身后跟著一只威風凜凜的狼狗。
“妹子,你可算回來了!”大胡子迎上前去。
“毛團兒,你原來是只狼狗??!”
“嗷嗚~”黑色狼狗前爪扒扒地,用頭頂開大胡子。
眾海盜圍著程幽往玉湖島中心走。
“妹子,這幾年玉湖島周圍海域出現(xiàn)了很多黑色海中怪物,若不是你那陣法,那些丑東西早上岸了?!?p> “這種情況一直不斷嗎?”
“除了咱們玉湖島,洲海之上許多島嶼也出現(xiàn)這種情況,這些小島上的修士都紛紛離開,去往其他地方修煉?!?p> 程幽馬不停蹄的在島上檢查著各個劍陣和防護陣。
“這次回來就在島上一直呆到金丹?!?p> “吳常呢?怎么沒見到他?”
“他整日泡在丹房!”大胡子指著棕櫚林中的一個地方。
吳常看著程幽從外面走進丹房,一別二十余年,程幽成長為筑基中期的修士。
兩人相對無言,程幽先開口。
“吳常,你和倩兒都是我的朋友,倩兒到底是怎么死的?”
“倩兒的神識太弱,因為隱教…”
“你還想瞞著我!”程幽打斷吳常的話,一團小小的光影出現(xiàn)在程幽手中。
“這是倩兒的一絲神識。”
吳??粗逃氖种械墓庥傲季?。
“你以為你是誰?”程幽問道。
“你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犧牲!我的事情你不用再管?!?p> “可是,沒有我,你也不過是個祭品!”吳常平靜的回答。
程幽怒極,轉身就走,忽略掉吳常一個筑基修士,為什么會變得滿頭白發(fā)。
一頭半白的頭發(fā)被風吹起,他對著程幽的背影輕聲說“我也沒有太多時間了…”
程幽氣沖沖的回到洞府,開始又一次閉關,瘋狂修煉。不斷運行太陰真火的功法,不停的吸收周圍的靈氣,又在刻陣中將靈氣釋放出去,一遍遍重復這個過程。
她將從黃沙秘境中得到的碎玉倒出,開始一塊一塊將碎玉拼到一起,一共二十多塊,左動動,右調調,最后將這些碎玉拼成一塊梯形的小玉牌。
當最后一塊碎玉擺放正確時,所有碎玉自動連接到一起,變成一塊完整的玉牌。
那一小塊碎玉便能一直啟動盔甲人攻擊,這么多碎玉拼到一起不知會有多大威力。
程幽拿起這塊拼好的梯形玉牌。
玉牌入手溫潤,似透非透。對著光線看去,玉牌內部隱隱有圖案。
關于那些盔甲人,程幽給林賽發(fā)了傳訊符,看他能不能將這些鎧甲人內部結構弄清,將所有鎧甲人從新煉化。
從儲物袋中拿出離火珠,吞下的瞬間,程幽覺得肚子被撕扯成兩半,太陰真火和南明離火,在丹田中你爭我奪。
南明離火是朱雀的本命火焰,離火珠是一只朱雀本命火焰的精華,兩種天火誰也不服誰,欲要將對方吞吃。
程幽被火燒的皮膚赤紅,渾身布滿血絲。
太陰真火在體內一遍一遍運行,經(jīng)脈被燒斷,又續(xù)接。
這樣的過程不斷重復。整間洞府的溫度高的驚人。
終于,離火被太陰真火同化掉,更加強大的太陰真火在經(jīng)脈中不斷運行。
吐出一口濁氣,淡青色的火焰朵朵在空中翻飛。
筑基中期的修為穩(wěn)穩(wěn)的鞏固住。
那片星空在程幽手中懸空,星斗在旋轉,一道銀河躍然掌中。在黃沙秘境中,它可讓自己走了不少的路。
程幽放出太陰真火去灼燒它,那星河如有知覺一樣,開始拼命在洞府中逃跑,毛團兒跟著在后面撲,追魂快速纏上這片星空。
幾番折騰后,那片星空化作流光鉆入追魂。
追魂如蛇一般在空中翻滾,直到閃爍的星光完全沒入鎖鏈中。
鎖鏈盤旋成一圈一圈的樣子,在中心出現(xiàn)一片旋轉的星空。
程幽心隨意動,將追魂縮小,只見手腕上化成手鏈的追魂,不再是烏黑的顏色。手鏈上星光璀璨,隱隱流動著暗彩。
繼續(xù)修習十二天魔舞,儲物袋中除了那面白幡,其它都被翻出來。
五州大陸上黑痕的擴散無比迅速,因為沒有控制方法,各派派出精英弟子組成個五州聯(lián)盟,各處抓捕這些被黑痕染上的修士,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立刻送到邢獄。
據(jù)說丹修柳心念已經(jīng)練出可以對付黑痕的丹藥,只不過煉制方法需要許多珍貴草藥。
太常宗
“師姑,吃了這顆丹藥,你就徹底好了。”
白琁微笑一下,原本不愛笑的人,笑起來燦若明霞,她低頭吃掉古宣妃遞過來的丹藥。
幾年前,在五州論道后的執(zhí)燈,染上黑痕,經(jīng)過柳心念的丹藥治療,已基本恢復,白琁脖子上黑色痕跡完全消失。只是遺憾的是修為一直停滯不前。
“柳仙師煉丹的水平已經(jīng)出神入化了?!惫判f道。
“師姑,我扶你到外面走走?!?p> 兩人迎面碰到邢小樓。
“師姑,這位是柳仙師的弟子,邢小樓,邢仙子。”
“叫我小樓好了?!毙闲怯行┎缓靡馑?。
“師傅還在煉丹,我要去看守丹爐。”邢小樓一溜煙走了。
“妃兒,你師傅呢?”
“師傅在替上神護法。”
“那位上神在閉關嗎?”白琁問到。
“是?!?p> “對了,老祖要出關了?!惫判f道。
“我從來到太常宗,只見過老祖一次,外面的人都說老祖是第一快劍。”
“師姑,老祖是怎樣的人?”
“師姑,你給我講講老祖以前的事情吧。”
“太常宗弟子可能終其一生都不得見老祖一次。”白旋說著韓無肅從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