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團兒,你嘴里是什么?”毛團兒快速的閉上嘴,雙眼無辜的看向程幽。
程幽伸著一只玉手,沖著毛團兒抬抬下巴,臉上一副你交出來吧,我看見了的表情。
毛團兒磨磨唧唧走來,十分不情愿的張嘴,吧嗒,一塊美玉雕刻的小斧頭掉落出來。
玉色溫潤,雕工精美,只有巴掌大小。
程幽想了想,將玉斧收到儲物袋。
“毛團兒,這個要還給人家。我從寶庫中給你拿好多草藥?”毛團兒不情愿的眨眨綠豆眼。
五州之上,玉湖島海盜已經(jīng)成為令各州頭疼的存在。這些海盜以劫財為主,在洲海之上神出鬼沒,狡猾異常!
曾有各州修士自告奮勇去玉湖島,誓要消滅所有海盜,誰知在洲海之上轉(zhuǎn)悠來轉(zhuǎn)悠去,玉湖島的影子都沒摸著。
瑞龍?zhí)柹隙奘?,三十名練氣修士,有來自圣靈宗的,有來自七海宗的,也有來自中黃州的......只要找到玉湖島,后續(xù)還有各州修士前來支援,誓要一舉攻下這個海盜窩。
“我這法寶對靈氣異常靈敏,據(jù)說那玉湖島充滿靈氣,我們找不到海島方位,就找靈氣的方向,這法寶曾經(jīng)找到不下十幾次的礦脈。”手捧著一只蓮蓬的修士得意洋洋的說著,此人號靜蓮居士。
其余修士附和“若能一舉攻下那賊窩,居士立一奇功,到時島上無數(shù)珍寶,按功勞分配,居士當?shù)靡淮蠓輧??!?p> 帶著雪狐的修士說道“我圣靈宗弟子讓那程幽殺害,宗主不知為何,竟將懸賞令撤下,這次,我要親自抓住那女匪,讓她給我宗弟子償命!”
“那女匪手段頗多,窮兇極惡......當年......”
眾修士你一言,我一語,將程幽說成個相貌丑陋,身具邪功的女魔頭。
靜蓮居士手捧蓮蓬在瑞龍?zhí)柎^站立,蓮蓬似一個大腦袋細身才的小人,時左時右的彎曲,銳龍?zhí)柧驮谶@個指引中前進,離玉湖島越來越近。
“看招!”程幽一踢腿,手中追魂舞的呼呼生風,大胡子手臂暴漲一圈,就要硬接招。
“老大,老大,大小姐......有人進入玉湖島海域?!睂O青跑來。
兩人同時收招。
“他娘的!又是那些阿貓阿狗的破修士,打我玉湖島的主意,擾了老子的興致。”
“我去看看!”程幽收回追魂,使出輕身術(shù),速度向島邊而去。
識海中彼岸花長出個小小的花苞,激動的扭著花苞,十二天魔舞練習(xí)到第五式,對著大胡子沒機會大施展,這些程幽都想在外人身上試試看,有什么威力。
瑞龍?zhí)柵龅胶O碌纳汉鹘?,船體一陣顛簸。
重重迷霧之中,靜蓮居士的蓮蓬直直指向前方。
“是那里!”眾人順著手指的方向。
“這么充足的靈氣?!?p> 黑衣黑發(fā)的女子站在玉湖島邊緣等待著遠方行駛而來的海舟,嘴角上彎。
“海舟漏水了!”巨大的陰影籠罩在瑞龍?zhí)柹稀?p> 黑色的身影踩著詭異的步伐在瑞龍?zhí)栃D(zhuǎn),鮮紅的彼岸花從玉人潔白的額頭鉆出,小小的花瓣抖了抖,海舟之上竟無一人發(fā)覺多了個人。
同時,靜蓮居士發(fā)現(xiàn)同行的修士一個個都起了變化,大部分修士都變得面如惡鬼,用那滿臉腐肉,不住流血的面孔,沖自己大叫,并沖過來抓咬自己。
恐怖的情緒占滿心頭。
海水倒灌進船艙,現(xiàn)在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即使身為筑基修士,一旦落入洲海,有再多的法寶,也不可能單獨游出洲海。
有些修士迫不及待跳入洲海,不顧一切向前游。靜蓮居士,哆嗦著腿向欄桿邁出。
還算幸運的是,在洲海之中碰到一艘海舟,僥幸撿回一條命,回來之后,再也不提當日經(jīng)歷,每次聽到有人談?wù)撚窈u,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此為后話。
程幽及大胡子的大名早就傳遍五州各派。
今日的這艘海舟上有幾個筑基期的修士,海盜們頗費了一番工夫,才上了船。
“強盜,我和你們拼了!”依然有修士做著抵抗。
帶著魔狼的修士,命令自己的靈獸魔狼攻擊。
只見一個黑色影子快速沖出,小小的身體卻快的如影一般,黑影過處,魔狼的脖子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窟窿,血流不止。魔狼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其余修士聚集在一起紛紛拿出自己的法寶。
沖天的金光在海舟上亮起,紛亂的劍氣繚繞在修士之間。劍氣過后,眾修士的法衣被割的破破爛爛。
從海盜船上下來個黑衣黑發(fā)的女子,手拿著一柄匕首,絕美的面龐如玉一般,額心一朵紅花的印記。
她只站在一邊,冷冷掃視著還在抵抗的各修士,殷紅的唇中吐出話來,
“若有反抗,一律扔下洲海。”
眾修士為她氣勢所迫,再也不敢反抗。
“接著!這里面東西不錯。”大胡子隨手扔過來一個儲物袋,程幽接在手中。
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和大胡子出海了。
玉湖島的富庶有目共睹,周圍有不少海島想打玉湖島的主意。
白虎州隱教月輪
滴滴答答的水滴,打在趙庸的臉上,他舔了下干裂的嘴唇。
記不清被關(guān)進這里有多久了,自從叔叔受了重傷...
白芙那個賤人!利用完了人,就把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自己成日像狗一樣爬在這里等死。
玉飾環(huán)佩清脆的碰撞聲響起。
趙庸慢慢抬起頭,向上望去,一身白衣的白芙,光潔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疤痕。這賤人竟已筑基了,她站在那里綻放著盈盈笑臉。
“趙庸,把這個吃下去?!卑总绞帜靡活w朱紅色丹藥。
趙庸的頭歪向一邊,拒絕了白芙。
“你乖乖吃了,對你有好處,不是想出去嗎?過幾天,我就帶你出去?!卑总綆缀鯖]什么耐心。
“不,我不吃,不...你要干什么?”趙庸努力向后縮,卻無濟于事。
身體沒有一絲力氣,嘴被白芙扳開,一顆溜圓的丹藥進入口中,丹藥入口,轉(zhuǎn)瞬化開。
“唔,唔......”什么也嘔不出來。
白芙厭惡的甩甩手,“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們走!”趙庸這才注意到,有個全身罩著黑色斗篷的修士,一直隱在黑暗的角落。黑斗篷跟在白芙身后走出月輪。
后知后覺的趙庸才反應(yīng)過來“別,別走,別把我留在這里...”
丹藥的反應(yīng)這時襲來,趙庸全身不受控制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