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墨將掖在腰間的魔動管掏了出來,對準男爵府邸的方向開了一槍。
男爵府的門被爆破打開,而門口值守的士兵忽然看到了一群穿著黑色斗篷的…哥布林?!
士兵腦袋發(fā)懵,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眼睛花了嗎?
這些哥布林藏在黑色斗篷下的是精良的裝備,士兵心下駭然。
哥布林們卻沒有任何猶豫,在方子墨打響第一槍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了最后的攻擊,在街道上的人只能夠看到一群身穿斗篷的哥布林,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將男爵府的大門給打開了。
男爵在府邸里面,正在喝著悶酒,感嘆著這一次又失敗了,到最后也沒有從伯爵的口中得到自己能夠擁有這座鎮(zhèn)子的命令。
一陣地動山搖把他從懊惱中帶回了現(xiàn)實,地震了?
門口一個士兵跑了進來,大聲說道:“男爵大人,哥布林攻打進來了!”
“哥布林?!”男爵剛剛端起來的酒杯嘩地一下撒在了地上。
他最近沉溺于討好伯爵,而忘記了還有這樣一個禍患,可是他去請的軍隊還沒有回信啊。
這些哥布林怎么就攻進來了,我不是已經(jīng)讓那些士兵要嚴加防守了嗎?
“他們打到哪里了?”男爵提起衣擺,準備第一個想法就是開溜,他可不是武將,他甚至連魔力都沒有覺醒。
“他們…”話還沒有說完,方子墨走了進來。
“我們已經(jīng)到了你的家了,男爵?!狈阶幽f道。
而男爵看著這只哥布林有恃無恐地站在男爵府,就知道可能整個男爵府都已經(jīng)完了。
可是怎么沒有人提前通知?。∵@些士兵誤我!
男爵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想要逃跑,一邊跑還一邊將衣服給脫下來,然后踩在上面,這件衣服竟然就這樣飄了起來。
他的目光落在下面,搜尋著他的兒子迪耶斯·多雷古。
“迪耶斯,你在哪兒,快上來!”
而迪耶斯·多雷古卻完全沒有要逃跑的意思,他身后跟著那位他父親派給他的這個鎮(zhèn)上最強的騎士。
但騎士也是有心無力,這不是在狩獵,而是被狩獵,獵人與獵物的角色已經(jīng)對換。
迪耶斯·多雷古還是像之前一樣,身先士卒,帶著渾身的法器往哥布林堆中沖擊,卻沒有意料之中的砍菜切瓜,而是如陷泥沼。
雖然這些哥布林打不傷他,可是他也打不傷哥布林。聽到他父親的聲音,他下意識回答道:“不用,父親,不就是一些哥布林嗎?!?p> 騎士最為清楚,迪耶斯·多雷古身上的護具快要不行了。
方子墨正好趕來,他不認得這張臉,但他知道這么個人,這家伙就是之前對哥布林射箭的人,方子墨記得很清楚。
他不再打空中的男爵,而是一心一意想要把這個家伙留下。
“誒,看這里?!?p> 方子墨對著迪耶斯·多雷古大聲吼了一句,迪耶斯·多雷古轉(zhuǎn)過頭來,卻看到了一個黑洞洞的管子,里面噴射出來了一團紫色的魔素。
魔素瞬間將他的護具給擊穿了,迪耶斯·多雷古最后的一瞬間的想法停留在好亮,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下面的騎士還在不斷努力往迪耶斯·多雷古的方向靠近,而男爵府的哥布林越來越多,隨著男爵府的旗幟倒下的那一刻,男爵府已經(jīng)被攻占了。
男爵咬了咬牙,沒有飛離,而是架著法器衣服沖向騎士的位置,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哥布林的隊伍亂了一小下。
這件法器的功率被男爵開到了最大,騎士被他救了出來,騎士立刻明白了男爵的意思,拿起劍往旁邊的哥布林砍去,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救迪耶斯·多雷古。
方子墨理所應(yīng)當?shù)貞?yīng)該阻止他,難道要讓這個家伙又逃出去?
方子墨擋在了這件法器衣服的必經(jīng)之路上,誰知這個時候男爵竟然來了一個巨大的漂移,漂移將他給甩了出去,而法器衣服上也多出來了一個位置,騎士拉住了昏迷不醒的迪耶斯·多雷古,飛上了天空。
已經(jīng)追不上了,方子墨看了看下面的男爵,神色復(fù)雜。
為什么我這么像反派?
男爵不斷后退,害怕到顫抖,可是他還是把逃出去的機會讓給了他的兒子,還擔心他的兒子無法保護自己,將位置讓給了騎士。
父母心啊。
每一個混賬的兒子都有一個溺愛他的父母。
勝局已經(jīng)奠定,在男爵府發(fā)生的這一系列事情讓邊陲鎮(zhèn)的人們感到了恐慌。
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哥布林將男爵給抓住了,而只有男爵的兒子逃了出去,相當于這個鎮(zhèn)子上的政權(quán)都已經(jīng)覆滅了。
最絕望的還是那些矮人,他們好不容易逃到了邊陲鎮(zhèn),妄圖著讓男爵保護他們,可是沒有想到男爵這么弱,鎮(zhèn)子從被攻打到被占領(lǐng),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而外面很多的士兵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座鎮(zhèn)子的男爵府已經(jīng)易主了,他們能夠主持起來的反抗也寥寥。
眾多的人意識到要逃離這個地方,可是外面出現(xiàn)了更多的哥布林,外面的哥布林雖然沒有男爵府的那么厲害,但也不是普通的人能夠解決的。
于是,里里外外,整個邊陲鎮(zhèn)被五百只哥布林給包圍了,雖然整個邊陲鎮(zhèn)有一千人以上,卻也沒有一個敢反抗。
所有的民眾被方子墨趕到了之前那座廢棄的鎮(zhèn)長小樓。
方子墨站在臺上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以后這里就叫做哥布林小鎮(zhèn),而統(tǒng)治這座小鎮(zhèn)的就是哥布林,只要我存在一天,它都叫這個名字。”
愛新覺羅密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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