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干。”
這個女人一副害怕的樣子,她解釋了一下。
我皺著眉頭,餅干,一般情況下,人是不會隨身攜帶餅干的,這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去過其他的樓層。
這個錦繡商場,肯定是有賣零食的,這是一定的事情的。
不過,這個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從更衣室出來,沒有被邪祟給盯上嗎?這是一個問題,是怎么活下來的。
我進去了更衣室看看,如果這個家伙,吃了餅干的話,肯定是有痕跡的,她不太可能拿了食物,就當場吃掉,肯定會帶回更衣室吃,相對來說,更衣室會安全一點的。
更衣室內,確實是有餅干紙,還有面包的包裝,還有塑料瓶。
之前,我的注意力都在這個女人身上,并沒有注意到這些的。
看來,這樣就可以解釋得通的,有吃有喝,自然能活下來,而且我看她的頭發(fā)都黏在一起了,肯定很久沒洗頭了,這也是一個佐證所在。
“她應該出來去拿了水和食物的,看樣子她確實是一個幸存者,盡管,這的確就是一個奇跡。”
我平靜地說道,只能用奇跡來形容了,這個女人,有逆天的運氣,所以才活下來了。
“你覺得是這樣嗎?別的不說,那個以鏡子為媒介的邪祟,怎么可能會放過她呢?”
老頭還是不相信,他經歷得多,所以很謹慎。
這也是一個常理思維,靈異事件出現(xiàn)的現(xiàn)場,有一個普通人,這本身,就意味著不正常的。
我倒是忘記了這一茬,更衣室可是有鏡子的,那個以鏡子的邪祟,可以隨時對這個女人發(fā)動襲擊,但是,卻放過了這個女人,這正常嗎?當然不正常了。
“放過的原因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她也是邪祟,所以才放過了她。”
老頭上前一步,欲要動手,這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邪祟怎么可能會吃東西呢?”
我進行了阻止,這萬一搞錯了,不就是錯殺無辜嗎?
“當爛好人,可是沒有好下場的,解決靈異事件的時候,任何的同情心,都有可能致命?!?p> 老頭目光冰冷。
我無言以對了,但是,在沒有確鑿證據的前提下,我們不能消滅她,這一切都是我們的推測而已,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個女人,就是邪祟的。
“你們快跑,她是鬼?!?p> 忽然間,一聲大吼傳來,令我們嚇了一大跳。
一個女人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了,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出現(xiàn),這個女人也穿著職業(yè)套裝,關鍵是,與這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
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我們都驚呆了,不過,職業(yè)性立刻讓我們退開,拉開安全的距離。
我們面面相覷,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出現(xiàn)在這里,還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是雙胞胎嗎?
雙胞胎,倒是長得一模一樣,可是,這個地方,出現(xiàn)雙胞胎,不正常,其中一人,還說另外一人是鬼。
我目瞪口呆,這是個什么情況?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她是鬼,冒充我的?!?p> 提醒我們的女人進行指認,她的意思就是自己是真的,對方是假的。
“我們如何相信你?”
我皺著眉頭,也不能聽信對方的一面之詞,誰是真的,誰是假的,這是一個問題,我的腦子,一下子就亂了起來了。
“這是我的工牌。”
這個女人扔給了我一張工牌,這個工牌上,寫著一個名字,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吳芳。
工牌,這能夠證明嗎?我覺得不一定,弄一張工牌,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情,萬一這個吳芳是假的,也說不定。
誰是真誰是假,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時半會的,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其中一個是真的,一個是假的,或許,兩個都是假的。
“真是有趣,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p> 老頭冷笑了一聲,他居然感覺到了有趣,這能算是有趣嗎?分明是極其詭異。
“這兩個人當中,其中一個是真的,一個是假的,或許兩個都是假的,我們該如何處理?”
老太婆上前一步,詢問我們的意見。
“這個情況,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了?!?p> 張浩瞪大著眼睛,他一個小孩,能有個什么辦法的。
“解決的方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全部宰了他們,這樣,我們才能安全,現(xiàn)在,我們也沒有什么時間,來分辨她們誰真誰假?這太麻煩了?!?p> 老頭有一個狠辣的想法,這盡管是一個辦法,但是我卻不能贊同的。
其中萬一有一個是真的,我們不是成了儈子手了嗎?哪怕我不動手,眼睜睜地看著,那我也是幫兇??!
“這還是不行,我們是來對付邪祟的,不是來對付人的,萬一是搞錯了,那我們的臉往哪里放?!?p> 我自然是要進行阻止,不贊同這樣的做法的,我知道這些人,那是向來不把別人的生命,當做一回事情的。
“好吧!那你就來分辨吧!我倒是有興趣看一看?!?p> 老頭冷笑了一聲,然后站在一邊,等著我分辨。
“你們都站在原地,不要有任何行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冷冰冰地說道,要警惕起來,不過,該如何進行分辨,這可是一個難題所在。
“我不知道你們誰在裝神弄鬼,不過想要算計我們,你們是想多了的?!?p> 我冷冷地說道,這其中,肯定有一個是假的,另外一個也不見得是真的就是了。
“我是真的,她是假的?!?p> 吳芳指著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則是呆呆地樣子。
我并不覺得這個吳芳就是真的,她出現(xiàn)得太詭異了,這是一個問題。
還有就是,叫囂得最厲害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你憑什么說你是真的,就憑這個工牌,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我問,這個吳芳怎么活下來的,我不清楚了,不過另外一個我是知道了,所以,在我的心目中,我覺得這個吳芳是假的,從更衣室里的女人才是真的。
這個吳芳,顯得太鎮(zhèn)定了,而從更衣室出來的這個女人,表現(xiàn)得則是更為正常一點。
所以,相比較之下,我自然是相信從更衣室出來的這個女人。
“我躲在廁所里,才活下來的。”
吳芳解釋道。
我皺著眉頭,躲在廁所里,這就是說,喝水是沒有問題的了,那么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