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明釗舉起幽蘭劍,輕輕的擦拭起來
“武功都是殺人技,這是我家那邊的道理,所以云姑娘,你現(xiàn)在還覺得好看嗎?”時明釗略有些深沉的說到。
“嗯,好看!”
云柳似乎一點(diǎn)給不給他面子。
“我覺得時大哥你的劍,很好看?!痹屏荒樥J(rèn)真。
“......好吧?!睍r明釗放棄了,難得他想耍帥,
雖然兩人相距十幾步的距離,但借著月光,時明釗依舊能夠看見云柳臉上淡淡的惆悵,于是關(guān)心道:“云姑娘這么晚不睡覺,難不成有什么心事?”
云柳看了看時明釗,搖搖頭。
“就是有些睡不著,時大哥你能夠陪我去外面走走嗎?”云柳走到時明釗的面前,小聲說到。
時明釗本來就不會拒絕,特別是面對云柳這般好看的女生,沒辦法,他只好收起幽蘭劍,跟著云柳出門了。
跟著云柳也不知道拐了幾個彎,穿過了幾條巷道,最后兩人在一家炸面人的小店停了下來。看樣子云柳對于云來城是十分熟悉的,要是換做時明釗,他恐怕找到天亮也找不到這里!
店家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婆婆,她和云柳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看見云柳到來,立馬笑著讓她去一旁坐下。
店家一邊擦拭著桌子一邊道:“云姑娘,你上次來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月前了吧?”
“是啊,好久都沒有吃到珍大娘子你做的炸面人了,我都饞了好久了!”說著,云柳轉(zhuǎn)過頭,看向時明釗,道:“時大哥,珍大娘子做的炸面人在云來城可是一絕,要不要嘗嘗?”
沒等時明釗發(fā)話,珍大娘子卻轉(zhuǎn)過頭來,:“云姑娘,這小郎君是......看起來可真俊朗!”說著,便笑了起來。
“不是不是,這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云柳紅著臉,慌忙解釋起來。
看著有些失措的云柳,珍大娘子笑得更開心了,轉(zhuǎn)頭對時明釗道:“小郎君,你叫什么名字?”
時明釗覺得這個小郎君聽起來怪怪的,而且還是從一個六十多歲的大娘嘴里說出來,不過他還是很聽話的回答道:“在下時明釗?!?p> “時明釗,不錯不錯,昔在長安醉花柳,秦宮桃李向明開,你呀,和云柳還真是般配!”
時明釗呆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難不成河洛的人都是詩仙不成,他不過是說了個名字,用不著到這個地步吧?還有那什么醉花柳向明開,分明說的就是他和云柳啊!
雖然時明釗想要反駁,但奈何他不過一個粗人,哪兒有他們那么多的文鄒鄒的話,于是只轉(zhuǎn)頭向云柳求助,不過云柳現(xiàn)在似乎都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她紅著臉低下了頭,不知道在看什么。
時明釗心里那個苦啊,這店家也太多嘴了吧?。?!
“那個......珍大娘子,”時明釗結(jié)巴了起來。
“怎么了小郎君,等不及要嘗一嘗炸面人了嗎?”正大娘子倒是大方。
“不不不,”時明釗趕緊擺手:“想不到珍大娘子竟然如此有文采,想必平日里應(yīng)該沒少誦讀詩書吧?!?p> “呵呵呵,怎么,是不是覺得我剛才念的詩很好聽?”珍大娘子一眼就看傳來時明釗的想法,笑了起來。
時明釗窘迫,本來還想探一探珍大娘子的底,沒想到反被看傳來,看來他還是太嫩了些!
而后,只聽珍大娘子說到:“其實(shí)啊,我也沒有這個文采,剛才的那兩句詩啊,其實(shí)是李白大人寫的,在三年前,李白離開長安的時候,這首詩就隨著他一同流傳了出來。”
“李白......”時明釗臉色鐵青,這尼瑪,搞了半天原來是自己的師傅!??!
很快,面人就捏好了,放入熱油之中,油鍋開始沸騰起來。
“其實(shí)啊,云姑娘挺好的,記得上一年云來城鬧了荒,還好有云姑娘救助,要不然我們這些老骨頭也挨不到現(xiàn)在?!?p> 時明釗不知道珍大娘子為什么要和他說這些,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
很快,炸面人就被端了上來,裹上一層酥糖,吃起來脆脆甜甜的,果真是人間美味!
時明釗一瞬間就愛上了這個東西,他感覺這個炸面人和他之前吃過的小糍粑有的一比,不過這個要更脆一些,口感要更好一些。
要不是現(xiàn)在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時明釗還想再吃幾個。
一旁,云柳也大吃了一口,面人上裹的砂糖也跟著沾到了嘴上,她輕輕一抿,不由得贊起來:“珍大娘子,你手藝越來越好了,真好吃!”
“是嘛,那你們吃慢點(diǎn),我再給你炸!”說著,珍大娘子就準(zhǔn)備動手開始和面,時明釗卻出手將珍大娘子給攔了下來:“珍大娘子,你這個除了炸面人能不能炸其他的東西!”
“當(dāng)然可以,貓狗牛羊魚,都行!”珍大娘子毫不謙虛的說到。
時明釗聞言,喜出望外:“那太好了,珍大娘子,給我炸一只毛筆吧!”
“毛筆?!”珍大娘子楞住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提這個要求。:“寫字的那個?”她再一次確認(rèn)到。
“嗯”時明釗點(diǎn)點(diǎn)頭:“這么好吃的東西,我想帶回去給朋友嘗嘗!”
珍大娘子見狀,也不再多問,埋頭繼續(xù)開始做了起來。
“時大哥,你們?nèi)C(jī)關(guān)城是有什么事情嗎?”云柳吃了一口炸面人,突然問道。
時明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們?nèi)フ埬拥氖虑椋瑧?yīng)該算是機(jī)密了吧?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外傳的。
他想找一個借口塘塞過去,但他可沒有上官婉兒那種張口就來的功夫,想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個所以然。
見時明釗不說,云柳也不再問了,低頭吃起他的炸面人來。
“云姑娘?!?p> “叫我云兒就行。”云柳低著頭:“我爹就是這么叫我的!”
“......”時明釗可不敢這么叫,要不然他怕自己會被云山給打死!
“我還是就喚你云姑娘吧,這樣聽起來也好一些?!睍r明釗說到:“如今康城是回不去了,云姑娘你們有什么打算??”
小肥伍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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