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清醒一點,你稍微松開一下,我能治.....”
靈約話才說了一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
臥槽。
這他媽也是劇情嗎???
抱著她的人是白慕昭。
他沒受影響。
但是這具身體也不受他控制。
看著靈約猛然瞪大眼睛,然后不再動作。
白慕昭心里有個隱約的猜測。
但他不敢吭聲。
這是他小師妹啊。
怎么能。。。。
不管他心里有多么不愿多么掙扎,靈約反正是要瘋了。
她動不了,但是她一直在勸,勸到最后直接成了國罵。
但是她還是被壓了。
紅色紗帳落下的時候,她恍惚間好像回到了上個世界。
身上男人的臉恍惚間成了司閻的臉。
她突然止住了話頭。
白慕昭再一次看見了她這副無神的表情。
心中一抽。
但那陣刺痛還是如期而至,靈約直接失聲。
臥槽臥槽臥槽,她一定要搞死那個叫離沁的女人?。?!
。。。。
靈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但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芹蘿跪在她的榻邊。
眼睛又紅又腫。
“是屬下失職,害大人受苦了?!?p> 靈約抱著被子坐了起來:“與你無關(guān)?!?p> 她一開口,才后知后覺嗓子都沙啞和火燒一樣的疼。
芹蘿聽完眼睛更紅了:“屬下一定會殺了那個狗皇帝!”
“陛下被那個女人下藥了?!比缓箪`約頓了頓:“給我倒點水?!?p> “是,大人?!?p> 芹蘿立馬端了背溫水過來。
“要殺,就殺了那個女人?!彼恼Z氣輕柔,卻含著篤定和深深的恨意。
“屬下定為大人報仇?!?p> 她恭敬的以頭抵地,語調(diào)極度鄭重。
讓靈約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又演過了。
她倒不是恨。
這畢竟也不是她的身體,而且這是劇情,是不可抗力。
她更多的是厭惡和氣憤。
那樣一個氣息骯臟雜亂的女人也敢惦記九重天高高在上的王?
光是想想她就夠反胃的了。
。。。。
芹蘿退下去了。
靈約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突然笑了。
別說,她現(xiàn)在賊想知道諸神之主轉(zhuǎn)世怎么樣。
一大早就跑了肯定是沒法面對她。
為什么無法面對她呢?
只能因為。。。。昨天的白慕昭有神智。
靈約動了動哪都疼的身體,又喝了幾口水,才開口喚人進來。
都是她摘星樓里的人。
不會亂嚼舌根。
靈約照舊是暗綠的衣裙。
在洗漱的時候聽下人們報告說那個叫離沁的女人又去找了皇帝。
靈約沒什么表情。
她知道又能怎么樣,她又控制不了這具身體。
然后她剛換好衣服,就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御花園。
跟電影轉(zhuǎn)場一樣。
前面就是白慕昭和離沁,旁邊就是芹蘿。
“祭司大人金安——”
隨行宮女們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亭中正在交談的倆人。
白慕昭心里一抖。
靈約鎮(zhèn)定的走上前,然后坐在了離他最遠的一個位置上。
離沁一看到靈約就恨得牙癢癢,她好不容易才兌換的無色無味也查不出來的藥。
居然便宜了流雀?。?!
“2333,君絕對流雀的好感度是多少?”
“回宿主,40?!?p> 靈約滿耳都是離沁和她的系統(tǒng)的對話。
吵的她頭疼。
“安靜點?!彼Z氣依舊輕柔,對上離沁眼神的那雙眼卻陰冷森寒,那股子頹意的殺氣再次蔓延,這次卻是緊緊的包裹住離沁。
離沁心一驚,有止不住的恐懼流露,但很快又被她壓了下去。
“祭司?!卑啄秸崖犚娋^別扭的聲音:“昨天的事。。。。應(yīng)該和離沁姑娘沒有關(guān)系?!?p> 靈約低低笑了:“就因為她救了你一命?”
君絕有些惱羞成怒:“她也救了你一命!”
“她若是不在,咱倆就必死無疑?”
靈約極度諷刺。
干什么呢,看不起誰呢?
頂多就是費點時間。
君絕沉默了。
靈約認真的看著他:“你毀了我什么,你心里沒數(shù)嗎?”
女孩子一貫沒有表情嚴肅認真的眉眼猛的崩陷,那種無助和悲哀讓人窒息。
白慕昭都繃緊了身子。
更別提君絕了。
“結(jié)果你還在這里和別人談笑風(fēng)生啊......君絕,我原先只以為你是有些偏激,我想幫你隱藏起鋒芒,想成為你的劍鞘。”靈約哽咽了一下:“沒想到你還毫無責(zé)任感。”
她冷漠的站了起來:“我流雀真是看錯你了。”
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女孩子背影消瘦,卻挺得很直很直,讓白慕昭想起松樹。
離沁的危機感猛的一下上升。
還沒等她問,2333就開口了:“君絕對流雀的好感度上升到60了?!?p> 離沁還想說點什么補救一下,但君絕已經(jīng)站了起來:“離姑娘好好賞花,朕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