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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嘆謠

二 道是江南好

永嘆謠 羊光來了 2458 2020-07-19 23:04:38

  李相鴻在王府大門外一番痛飲后回了屋子,命人備好了熱水便開始沐浴,李相鴻緩緩閉上雙眼,反問自己:“南王如何,二皇子又如何,不一樣只能待在這小小的江州,但是這整個江南卻都是我的,簡直可笑,這二十年,在江州一隅荒廢了許多時間,無知了許多年,好在這江州知府趙馮對我沒什么興趣,也就少了些麻煩,害,李相鴻無用,也怪不得那些個諸侯沒什么動作,但也是有好處的,至少不用去玩兒貓抓鼠的游戲。細想來,每次闖禍都有朝廷擔(dān)著,這倒是讓我很是舒服,尤為快哉,可是李相鴻啊李相鴻,舒服也該是個頭啦,后面這十幾年書可不能白讀啊,畢竟.......”

  浴池中,李相鴻揚起手猛擊水面,水花四濺,他又開始了念叨,“二十年前,張家被判謀反,哈哈哈!沒想到啊,這李元老兒還真信了,李元吶,那可是隋朝開國大將張羨文,兩百年前第一位入謫仙境界的武人,就因為一次宴會,因為那些個奸臣讒言佞語,你便誅了張家九族,親手將張琳,你的愛妃,我的娘給押入大牢,若不是我那時才出生不久,估計張家就真的絕后了,太子李謀?怎不能殺!”

  浴池中的人猛地睜開雙眼,怒目圓睜,李相鴻松開握緊的拳頭,穿了身衣服,推門而出:“王清歡,去給本王拿酒來!”李相鴻緩緩走到后院,這南王府的面積在江州并不算大,只是選了個好地方而已,根據(jù)李相鴻的說法就是可以賞月,僅此而已。李相鴻站在院中,從王清歡手里拿過那壇酒,揭開酒封便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些許是喝的快了,李相鴻咳嗽了幾聲又開始喝,直到酒壇見底才停住,他看向站在一旁的丫鬟,道:“喝?”

  “王爺,奴婢喝不了酒,還是作罷?!?p>  “好,好,好!看來我這個南王做的是挺失敗的,連個婢女都喊不動了?!崩钕帏櫺Φ馈?p>  夜色漸深,天上的明月光照在院中那棵桂樹上,煞是好看,李相鴻轉(zhuǎn)頭看著那桂樹,從袖里取出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枚銀簪,李相鴻又轉(zhuǎn)過頭盯著王清歡的眼睛,也不言語,只是盯著,王清歡眼神躲閃,想要扭過頭去逃離李相鴻的目光,可身前男子竟然如此不顧禮數(shù),將簪子放入女子手心后又雙手捧住了王清歡的臉,聲音很是冷淡,“這枚銀簪想來是洛陽倩云閣之物,你遠在江州,哪來此物?做個諜子做到你這份兒上還真是失敗,我也不殺你,先去給本王將那荔枝酒拿來再說?!?p>  王清歡渾身顫抖不已,在李相鴻放開自己后竟跌倒在地,過了半柱香才去拿來那酒。

  “退下吧,我懶得?!?p>  “是。”王清歡回了自己的屋子。

  院中,李相鴻喝了一口酒便將酒壇子砸向院墻,但并未聽見那破碎之聲。

  一名男子從暗處走來,手里提著剛剛李相鴻扔的那酒,笑道:“不愧是南王,如此味美之物竟是說扔就扔,實在是暴斂天物,況且這壇酒要放出去賣,得值個百兩銀子,你可真舍得。”

  李相鴻并不驚訝,反而嘴角上揚,道:“趙知府,別來無恙??!”

  “哪里哪里,小人參見南......”話音未落,李相鴻便開口道:“還真給你臉了,趙書關(guān),今日在碧湖你干了些什么自己不清楚?就算是演給那些諜子看也不至于喝光我那壇好酒!”

  “嘖嘖,李相鴻,,就算你封了南王,也不能對兄弟口出狂言吶,真令我心寒,古人說的好,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你真是傷透了我的心!不就一壇酒嗎,我賠你一壇便是。”

  “那你也得賠得了,那是二十年前你爹迎我到江州時送的,加上先前埋的幾十年,應(yīng)有一甲子了,這酒的年齡比你我都大,你上哪兒去買!”李相鴻厲聲喝道。

  趙書關(guān)撓了撓頭,“這...”

  只聽得李相鴻怪笑一聲,“書關(guān)吶,不用賠了,畢竟兄弟二人,怎能因一壇酒而決裂呢?!?p>  “對啊,對啊?!壁w書關(guān)大笑起來。

  “既然如此,你可知私闖我南王府該當(dāng)何罪?來人吶,給我把他拿下!”李相鴻惡狠狠地說,但并無下人圍來。

  趙書關(guān)哪能不慌,轉(zhuǎn)身就是一躍上了墻頭,但并未逃走,反而還說:“李相鴻,春水樓花魁邀你明日在碧湖游玩,答不答應(yīng)?”

  “那自是得去會會,對了,明天換身衣服,做點兒該做的。”李相鴻道。

  在月光的映襯下,墻頭上男子手中似有寒光閃過,“恭敬不如從命?!闭f罷,趙書關(guān)便走了去。

  李相鴻的手指在磨搓著什么,有細細的粉末從指尖落下,“王清歡,出來!”

  四五息的時間,王清歡便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到李相鴻身前,低下頭,堅定的道:“不必勞煩王爺,奴婢自裁便是?!闭f這便拿起手中銀簪刺向自己的脖頸。李相鴻怎會給她機會,揮袖便是一掌打在王清歡手臂上拍落了銀簪,空中不時有風(fēng)聲裹挾著鳥鳴而來。

  “王清歡吶,世事無常,你料不準,我也料不準,畢竟二十年前,張王兩家不是親人卻更似親人,就算你是當(dāng)今左丞相盧佑南在前二十年前插在我身邊的一顆棋子又如何?不一樣是顆棋子,好死不如賴活著,是吧?!蓖跚鍤g有些目瞪口呆,“那,還請王爺責(zé)罰?!?p>  “責(zé)罰便不必了,但有一事相求?!?p>  “奴婢身為奴才,那敢應(yīng)允王爺相求之事?!?p>  李相鴻笑了兩笑:“這可就見外了,按年齡來算,咱倆差不多,也算是知己,我答應(yīng)你,此事辦完,盧佑南那邊你不用擔(dān)心,你自己走便是,至于你為何近幾年幫助盧佑南,我也不是不知,而且男兒之事怎能讓女輩償還,何況,我也想為我娘平反,為我那還未出世的弟弟送去些禮物!”這幾個字,李相鴻可為是一字一咬牙,恨不能把二十年前的仇家盡是撕碎。

  女子又怎能聽不出李相鴻話中意,回了西廂房,王清歡坐在床邊寫了封信,吹了聲哨子后有白鴿飛來,王清歡用紅繩將信系在白鴿的腳上,又吹一聲哨,鳥兒便飛去了。

  “信中所言均無此日之事,只提及了你今日碧湖一游,太假了還是要掉腦袋的,但若真如你所言,我又何嘗不能放下?”王清歡在床邊輕聲道。

  她又去了后院,只不過手中多了張紙,再離去時,手中物已不見蹤影。

  李相鴻在拿到那張紙時只覺得王清歡太矯情,人就在這兒,何必浪費紙墨?

  紙上寫著“南王亦或是李相鴻對我而言并不重要,只愿明日事畢,讓我走可好,至于接下來的事,我都信你,這二十年來最大的夢想便是逛遍大隋,就先從江南開始好了,奴婢在此先謝過王爺了。”

  看完后,李相鴻開始大笑起來,過了一陣,李相鴻捂著肚子說到:“你也是傻,還真就信了?”些許是笑痛了肚子,又或者是不勝酒力,李相鴻直接摔倒在地,但王府后院平日禁止其他人出入,于是李相鴻只有扶著墻搖晃著走回了屋子,倒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西廂房,女子借著油燈的光,對鏡描紅妝,“有道是江南好啊,可怎奈人多情?!?

現(xiàn)在所以然讀我書的人很少,但我一定會努力的,不會讓給我推薦票的親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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