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林如海病重
PS:我寫小說被我媽知道了,她說看你這評論區(qū)就知道沒什么人看,兄弟們讓我媽看到你們!(淚目)
過了一段時間,改了年號:和安,今年就是和安一年,入了冬,賈琮整日都在房里泡著修煉,所有銀子幾乎都用來修煉了,鎮(zhèn)北公府自然也就成了泡影,除了買藥,基本上不往外面去一步,所幸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事。
偏偏到了武宗,若是拍成粉的過程中一旦失誤,能吸收的藥力就很少了,所以賈琮選擇買了個藥爐自己煎,整個屋子都快成了藥了。
北城小院內(nèi)到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奴仆,只有一個親兵,叫韓五,是賈琮從軍中發(fā)掘出來的,只有十三,原先是在北海給做正卒的父親披甲的,如今也是四品修為,侍女就更不用說了,賈琮壓根就對侍女沒有興趣,他不是甚么潔身自好的人,但也不是貪花好色的性子。
他倒是沒什么生而為人我很抱歉之類的想法,只是覺得自己不適合官場什么的,要不還是成仙吧?可是他又覺得成仙也沒意思,一時間他有些迷茫,別說是兩世為人三十多歲的生活經(jīng)驗,就算是中老年人的生活經(jīng)驗也很少有人能邁開這一步的。
這一日,賈琮突然有些沖動,想去南方見識見識秦淮河之類的東西,想了想,好像切實可行,京中本身就沒有什么事可以讓他擔(dān)憂的,又兼想起前世許多關(guān)于十里秦淮的傳言,賈琮便打點行囊,準(zhǔn)備雇一艘好一些的船,帶上兩三個皇城司的閑人武宗去玩玩,又想了想,在無盡的銀子攻勢下,他已經(jīng)是四品巔峰武宗劍修外加九品內(nèi)家拳,好像沒什么帶保鏢的必要,但為了穩(wěn)妥,他還是覺得請兩個好一些。
只這一日,榮國府突然傳來信,說是南方姑蘇揚州的林姑爺病重,眼看著就快不行了,賈母刻意瞞著林黛玉,不料下人嚼舌根子時卻被紫鵑聽去了,林黛玉聽了信后,當(dāng)即哭昏了過去,賈母無奈,想想該讓誰送林黛玉回揚州侍疾。
此時賈璉在賈赦的逼迫下,去戶部尋了個差事,現(xiàn)在剛升到四品,正是忙的時候,賈母又不放心其他人互送林黛玉去揚州,想了想,就又想起賈琮來,忙派人去請賈琮,去的人也是機靈,賈琮正和一個船匠聊些事,沒有開劍意探查,他頓時就明白賈琮要出遠門,又細細一聽,就是要去南邊兒,心底登時吃了顆定心丸,敲門進去道:
“老太太有事找三爺……”
賈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船匠道:“如此本公也不多留師傅了,韓五,幫本公送送師傅。”
賈琮起身,面色淡漠道:“老太太找本公何事?”
那小廝直面賈琮堂堂四品巔峰武宗,加上賈琮現(xiàn)在有意無意的身上散發(fā)著冷氣,話都說的囫圇,賈琮見狀,也不逼他,背了劍就往外面走,他現(xiàn)在出門必定背劍,還請了皇城司的一個擅長潛伏的內(nèi)罡跟隨。
進了榮國府,賈琮先對賈母和賈赦行了一禮,道:“老太太召琮前來,可有要事?”
見賈琮一副冰塊樣,賈母竟也有些慌了神,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揚州你林姑丈病重了,我想著能不能讓你帶了你林妹妹回一趟揚州?”話音剛落,林黛玉的眼睛就看向賈琮,目含凄涼無助,教人心疼。
賈琮本能的想要拒絕,可當(dāng)看見林黛玉看來的眼神之后,不知為何心底一顫,未經(jīng)思索就道:“可以?!痹捯怀隹?,他就奇怪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這般好說話……
不過話已經(jīng)說了出來,那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賈琮又說道:“琮這幾日,原就打算去南邊逛逛,如今倒是恰逢其會了,琮先前已經(jīng)雇好了一艘樓船,雖說上面沒有仆從什么的,但倒也清凈。”說著,一雙眼看向林黛玉,就見她垂頭低聲說道:“多謝三哥哥。”
“呃……林妹妹有什么忌諱的嗎,若有,我便……”賈琮話沒說完,林黛玉就說道:“沒有甚么忌諱的,只是有些藥得煎了去。”
賈琮發(fā)誓,他從來沒跟女孩子交談過這么久,面色不自然的笑了笑,反倒比哭還難看,道:“如此便好,說來也巧,我這幾日也在煎些習(xí)武上所用的藥,倒是可以順帶煎了林妹妹的?!?p> 林黛玉又道了聲謝之后,賈琮只覺得自己渾身虛脫了一樣,比上次被十大武宗圍殺時還要累,面色僵硬的模樣反倒讓林黛玉覺得,心里沒那么難受了。
賈琮又看向賈母身旁整個人縮成一團的賈寶玉,自從上次被自己揍了一頓,賈寶玉就畏畏縮縮的,讓人覺得倒真是個女兒家,當(dāng)然,女兒家一般沒有這么大的臉就是了。
“呵呵,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既然老太太喜歡,我就當(dāng)沒看著你一樣,不過事先說好了,你若再出去鬼混,賈族家法,可不是鬧著玩的,整個賈族因為我不是家主,我做不了主,但你這等忤逆子孫,人人得而誅之?!辟Z琮眉頭一挑,倒是比他現(xiàn)在笑還要嚇人,賈寶玉登時顫抖起來,看得薛寶釵心底一嘆,尤其是一想到之前母親還要把自己許給這等人……
她就覺得有些反感。
“行了,都是當(dāng)國公的人了,就別跟寶玉計較了。”賈母能怎樣?賈琮現(xiàn)在在太上皇和當(dāng)今的心里,怕是比她的分量還重。
賈琮又看向王熙鳳,這些日子他可從皇城司隱匿百戶嘴里聽到了不少事,賈琮淡淡道:“二嫂子,你給長安節(jié)度使的信,是怎么一回事?”
王熙鳳聞言,面色巨變,就見賈琮拔了一把細劍在手,道:“長安節(jié)度使乃長安守備軍統(tǒng)帥,軍政一體,麾下算上幫閑,足足五萬兵馬,哪怕是我見到黃飛,都得稱一聲黃大人……”
“這樣的一個人,三千兩銀子你就把人情賣出去了?你是覺得我手里的劍,長銹了嗎?”
王熙鳳聽了這一番誅心之言,亡魂大冒,跌坐在地上,渾身冷汗。
倘若是旁人,那王熙鳳還有心思去用內(nèi)宅手段算計兩下,但偏偏是賈琮,她算計誰也不敢算計賈琮,哪怕是賈璉的官職,都是賈赦托了賈琮去和馬騰云說的,得了這個職位,她兩口子做夢都能笑醒……
“這次我不跟你計較,有時間我會親自去長安登門拜訪黃飛,告訴他這是你做下的好事,而不是我賈家男丁做下來的。”
“二哥縱著你,你還真成了精了?外面的印子錢也停了,北城那頭險些被你逼出來人命,新任北城長我可不認得,所幸那人沒死成,不然,你等著進皇城司大獄罷!”說完,賈琮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