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無可奈何
PS:上一章屏蔽了,應(yīng)該馬上就能放出來。
“琮哥兒,此事難道就這么算了?”賈母于心不忍,扭過頭不看賈寶玉,卻不曾想在醒過來的賈寶玉眼里,是老太太也嫌棄他了……
“那還能怎樣?他簽了契,若是本公往上報,不說到陛下那里,就算是到刑部都不行,御史院更是在他們那頭的掌控中,我能怎樣?要怪,只能怪他簽了死契?!辟Z琮面色鐵青,語氣虛弱的說道。
這次真不是演戲,除了虛弱是裝的,其他都是真被氣的,他萬萬沒想到,賈寶玉竟然會被以這等方式報復(fù),雖說來的明顯且極快,但若當(dāng)今知道了,雖說會懲治忠順王,可是賈寶玉是自愿簽契的,不僅弄不掉忠順王,賈寶玉反而還會去給他當(dāng)奴。
真要是讓賈寶玉當(dāng)了奴,那整個賈家頓時就會名譽掃地,雖說賈家一脈不會因此分崩離析,可他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家底就會崩潰一半。
“老太太,以后,就讓他在內(nèi)宅里呆一輩子吧,也別在西路院了,東路院那頭我的屋子正好還空著,就讓他呆在那里,什么時候忠順王……咳咳了,那就讓他出來,劉四,找女先生的事你要抓緊,記住,要家底清白的,最好長的平庸些,省的他見到人家就想禍害了人家的清白,到時候,賈家的臉,真的就丟盡了。”賈琮淡淡說道,話里話外的透出的意思都是不容拒絕的。
“等長大些到了十四五歲,我自然會給他安排婚事,到時候,就讓他隨意娶了哪個武將家的女兒,給他的兒子沾染些陽剛之氣,再送到我哪兒去教導(dǎo),省的跟他似的,上趕著去給人家貼燒餅?!辟Z琮一雙眼看的賈寶玉渾身戰(zhàn)栗,心里發(fā)慌,忙轉(zhuǎn)過頭去避開賈琮的視線,卻又讓堂上眾人發(fā)覺他的不堪……
“請女先生的事莫要再提,一個男人去學(xué)女紅,傳出去就不丟賈家的臉了?”賈母無奈,只得用軟話和賈琮說,她壓不住賈琮,如果說沒有賈代善親孫這么個身份,哪怕是賈代善復(fù)生,論官面身份也都只和賈琮平起平坐。
“不然呢?老太太,他這個樣子,別說是干別的了,就算是做女紅,我都懷疑他做不做得好,要不是他天生經(jīng)脈閉塞,我硬灌也得給他灌出武來,省的到時候被人殺了他都不知道嚎一聲?!辟Z琮很不客氣,渾身上下散發(fā)的劍意險些把賈寶玉嚇?biāo)馈?p> 賈母現(xiàn)在要是再說什么身子弱之類的,那賈寶玉都不用活著了,賈琮會親手送他去死,其實現(xiàn)在也想送,可是這次不同,他真的找不到忠順王的東西當(dāng)做證明,那這樣也就不了了之了,他現(xiàn)在面對這件事,從未有過的無可奈何。
“不讓太醫(yī)診治的話也別提,打的這么狠,不診治可還得了?”
“老太太,太醫(yī)不是傻子,只要太醫(yī)看出來,那就成了鐵證了?!辟Z琮補(bǔ)了一句:“看著傷的重,實際上沒多重,他是我堂弟,我還能殺了他不成?”賈琮嘴上說著,心底琢磨著是不是應(yīng)該說賈寶玉是被那啥之后羞憤而死的。
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就算賈寶玉死了,忠順王也絕對不會去死,流放都不太可能,最多也就是個降為輔國公,這個輔國公可不是貴爵,但忠順王不死,他的死黨就會一直在他身邊,也是很惡心……
但又想了想,賈寶玉不死,他就不能上報,這樣一個好好的輸出口徑就沒了,于是,賈琮看向賈寶玉的眼里又多了些惡意。
忠順郡王府。
楚魄坐在主座上,面色有些興奮,道:“榮國府的探子回報,賈琮只是暴打了帶玉的一通,嘿,要我說,這帶玉的滋味還不錯……”
魏深墨滿臉笑意,道:“先前所提那一事,王爺考慮的怎么樣了。”
“賈琮是武宗,不好殺吧?!背沁€有些猶豫。
“嘿嘿嘿,只要調(diào)動十二團(tuán)營的勁弩,再來幾個武宗纏住他,別說是武宗,就算是武尊,也只能去死……”魏深墨的眼角有些瘋狂之色,笑著說道。
“調(diào)動十二團(tuán)營?你瘋了?巡夜人一旦發(fā)現(xiàn),那就沒有隱藏的余地了!”羊頗駭然,震驚道。
“巡夜人一般不去西城,只要想辦法把賈琮引誘到西城盡頭處,再使武宗封了聲響,提前布好弩箭,賈琮插翅難飛!”魏深墨直接說道,顯然蓄謀已久。
“至于他死了之后……他死了也就死了,死人是最不值錢的,到時候嫁禍給南邊的白蓮教或者明教都可以,前些天不是抓了白蓮教一個高層嗎?用他的身份令牌,那邊不信都得信?!蔽荷钅赜谐芍?。
“哪怕是這樣,可賈琮萬一有后手呢?前些天薛蟠之事說明,賈琮可以請的動武尊,倘若他感覺到了危機(jī),怕是會直接轉(zhuǎn)頭聯(lián)系云諧,到時候又該怎么辦?”羊頗立馬質(zhì)疑。
“這個時候,就需要王爺出手了,王爺,你打算……什么時候使用那個……的人情?”魏深墨看向楚魄,問道。
“那……就這一次吧,用他把賈琮引到西城盡頭,那里平常沒人去,然后再雇傭十個江湖武宗圍殺他,提前布置好手弩。”
“對了,只要我們報復(fù)的速度夠快,那頭就不可能知道是我們干的,只要賈琮死了,他們的力量頓時暴跌,到時候,就等太上皇……大業(yè)可成!”魏深墨眼角帶笑,站起身對所有人說道。
“老羊,調(diào)動手弩的事就交給你了,老李,你離京去請武當(dāng)山出幾個武宗道士,再到少林寺雇幾個武宗和尚,到時候給他來個甕中捉鱉?!蔽荷钅l(fā)號施令起來,他向來是這個小團(tuán)體里的智囊,盡管修為只有六品巔峰,但是眾人也都聽他的。
眾人起身告辭,準(zhǔn)備做事,忠順王也出去了一趟,唯獨回府的時候,手上,少了那串一直戴在手上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