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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說家鼻祖

08 千夫長

我是小說家鼻祖 安家男主后媽 3128 2020-07-23 00:01:00

  守衛(wèi)聽見聲音當即捧腹大笑,“你一個宦官,也敢給我們大王說媒,真是好笑。”

  那太監(jiān)氣急了,掀開簾子,站在了馬車前的踏板上,插著肥胖腰,氣憤擺在肥臉之上,“你們這群低賤的守衛(wèi),也敢侮辱雜家,知道雜家是誰嗎?”

  守衛(wèi)笑得更加張狂了,“知道啊,一個沒有根的太監(jiān)?!?p>  太監(jiān)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說他沒有根,翹著個蘭花指顫顫巍巍地指著守衛(wèi),“你,你們等著瞧,等雜家進了王宮,一定要讓紀太后治你們的罪?!?p>  你連城門都進不去,還想要紀太后治為我們的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么德性。對了,你們太監(jiān)撒尿是不是和女人一樣,要蹲著啊?!?p>  “你,你們給我等著。”

  此時一個上等兵走了過來,聲音威嚴,“你們在笑什么?”

  幾個守衛(wèi)聽見聲音,急忙向來人行了一個軍禮,“千夫長?!?p>  “說,你們在笑什么?大王給你們發(fā)餉,是讓你們在這里取樂的嗎?不好好看守城門,在這笑什么?!?p>  “千夫長也不是我們要笑,”一個守衛(wèi)走上前,對著千夫長說道:“是這個太監(jiān)說他是從漢國而來豐王太后之命來給我們的大王說媒,您說我們能不笑嗎?”

  千夫長并未理會守衛(wèi),反而看向站在馬車上的太監(jiān),千夫長長得很高大,起碼有一米九,肌肉發(fā)達,看上去就象是一頭猛虎,很有氣勢。

  而那個太監(jiān)雖然胖,但卻有些矮,只有一米六左右,踩在馬車上是比千夫長高出了許多,但在氣勢上那個太監(jiān)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千夫長的。

  “你是從漢國來的?”

  太監(jiān)昂著頭,一臉高傲地說道:“正是?!?p>  “姓甚名誰?”

  “徐甲,王太后最是信任我,你不會沒有聽說過我吧?”

  聽見太監(jiān)承認自己就是徐甲,虞初面露欣喜,沒錯他要等的就是這個太監(jiān)。

  在歷史上,齊厲王劉次景與其親姐紀翁主姐弟戀的事情就是被這個徐甲給捅出去的,之后

  千夫長點了點頭,“確實沒聽說過?!?p>  “你?!鼻Х蜷L的話把徐甲氣得壓根都養(yǎng)養(yǎng),欺人太甚。

  站在一旁看戲的虞初聽見這話差點笑出了聲,這個千夫長還是夠逗的,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千夫長再問道:“他們說你是奉了王太后之命給大齊君王說媒?”

  “不錯?!?p>  徐甲瞥了一眼千夫長,那眼神似乎在說:怕了吧。

  虞初聞言雙眼放光,歷史上也卻有一個太監(jiān)奉了王太后之命給齊力王說媒,還記得那個太監(jiān)就叫徐甲,看來他要找的人來了。

  千夫長又問,“可有通關文碟?”

  “雜家奉王太后之命行事,還需要什么通關文跌。雜家瞧你也是個有眼力勁的人,趕緊讓你的手下放雜家進去,耽誤了王太后吩咐的事,你們擔待得起嗎?”

  千夫長聞言并不為所動,反而說道:“我管你是王太后派的還是誰派的,就算你是玉皇大帝派的,沒有通關文牒也不能進臨淄城,這是齊國,不是漢國?!?p>  “齊國不過是個諸侯國憑什么不讓雜家進,雜家今日偏要進,雜家倒要看看,你們能做什么?”

  “我能不開城門,”千夫長笑道,“把城門關上,不讓這太監(jiān)進來?!?p>  “是?!?p>  在一眾圍觀群眾驚異的目光中,守衛(wèi)緩緩關上了城門,將徐甲一行人的馬車關在了門外。虞初瞪大了眼,這千夫長有個性啊,居然真把城門給關了。

  徐甲被關在門外,心中氣憤,隔著城墻罵千夫長,千夫長爬上了城樓,居高臨下地望著城門底下的徐甲,一臉不屑地說道:“一個宦官也敢來臨淄撒也,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走,我們喝酒吃肉去,讓他在外面帶著?!?p>  虞初看著千夫長帶著守衛(wèi)上了城樓,聽見他嘲諷了門外的徐甲一番,然后看著千夫長走下了城樓,領著一群守衛(wèi)吃飯去了。虞初望著他們?yōu)t灑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心中感慨,這千夫長,是個人才!

  這樣的人才,有機會他一定要結識一番。

  虞初又看了一眼緊閉地城門。想到徐甲被關在了門外,他不禁嘆了一口氣,這就是行事囂張的后果,宦官在中國歷史上可真不是一群好人。

  虞初離開城門口,在街市之中閑逛,領略臨淄當?shù)氐娘L土人情。臨淄乃是齊國首都,在整個天下都是富饒的,百姓生活自然也是富饒的。但就像二十一世紀的美國紐約也有貧民窟一樣,在臨淄也有不少窮人苦苦在生存線上掙扎。

  走過臨淄街道,能看見不少衣衫襤褸的菜農(nóng),他們年紀不大,只有四十來歲的樣子,但卻顯得格外蒼老,滿臉褶皺、頭發(fā)花白,面容消瘦,飽受生活的折磨,在最偏僻的小巷還有乞丐在行乞。乞丐真的是中國歷史上長久不衰的人群,他們永遠存在。

  只不過古代的乞丐不是被拐賣進組織被打斷腿、或是弄瞎眼睛、斷去胳膊后去街頭幫組織騙錢的可憐人,而是切實可憐無法自給自足的人。但凡他們有一畝良田。哪怕是只是一片荒坡,他們也不至于丟掉尊嚴拿著破碗,向每一個路過他的人乞討。

  這樣的乞丐,在偌大的漢朝不知道有多少,可是誰曾關心過他們呢?他們就是死在了街頭也沒人管轄,直到他們身體腐爛發(fā)出惡臭,熏著偶爾路過的人,人們才會嫌惡地擺擺手,“又有乞丐死了?!?p>  這大概就是富饒背后的黑暗吧,

  他回到了客棧,將今日的所見所聞記錄了下來,都是些零散的小事,并不足以寫成一篇文章,但教他寫小說的夫子說過,小說家就是要多看、多體會、多記、多思考,這樣寫出來的小說才是有深度有內涵的。

  小說家法家、兵家、縱橫家關心天下大事;也不是墨家、儒家將治國之道掛在嘴邊,各有一套說辭;也不是農(nóng)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是醫(yī)家,可救人性命。

  只是用筆桿在寫著小說,但又可以包含其他任何一種學術,融會貫通于其中。小說唯一的核心就是,來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如果對生活都尚未了結,如何寫得出好的小說。

  歷史上真正的虞初,為了寫小說,周游了漢朝各地,歷經(jīng)數(shù)年才完成了周說,記錄下漢朝總總,既然他穿越到了虞初的身上,就要對得起這個名字,當像歷史上真正的虞初一樣,周游漢朝,記錄漢朝各地人生百態(tài),撰寫《周說》。

  只可惜歷史上真正的虞初的《周說》被燒了,雖然經(jīng)過修訂,但比起遠近還是少了許多,而且他前世連修復版都沒有看過,根本不知道里面寫了些什么,否則他現(xiàn)在何須這么麻煩,直接寫出來就好了。

  虞初手捧著臉,咬著筆桿發(fā)呆,“中國小說家鼻祖,還真是個難做的人啊,魯迅要是穿越過來了,會不會也和我一樣發(fā)愁?”

  “虞兄,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臉的?”

  “我在想,該怎么寫小說,要寫些什么。”虞初說道:“寫小說可真難啊。”

  虞初心頭抓狂,腦子一團亂,一點頭緒都沒有。

  “虞兄何必如操之過急,”劉子舲寬慰道:“小說家都是中年成名,虞兄今年不過十四,還有大把時間,如此急切作甚。”

  “說得也是。”

  虞初點頭,十分熟練的將竹簡卷了起來,劉子舲急忙大喊,“虞兄,墨還沒干?!?p>  然而虞初時常做這事,速度是極快的,等到劉子舲出聲提醒時,他已經(jīng)將竹簡卷好了,聽到劉子舲這話,他急忙打開,一看心在滴血,剛才所寫的都模糊了,變成了一團又一團黑團。虞初本就心煩意亂,見到這一幕心中更是氣憤,直接將竹簡扔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嗒聲。

  劉子舲被虞初的動作嚇到了,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這脾氣還真是夠火爆的。

  “虞兄..”

  “還有什么事嗎?”

  劉子舲瘋狂搖頭,“,沒有。”

  下午,虞初坐在客棧的院子里發(fā)了一個下午的呆,夜幕時分,劉子舲從外面回來后,發(fā)現(xiàn)虞初還坐在院子里,心中驚駭,心中不解虞初是怎么了,怎么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粗焐淹?。劉子舲走了過去,想要叫虞初回房休息,他走過去時還聽見虞初正在喃喃自語,

  “我到底要不要改造呢?改造了就是改變歷史,不改造的話我又很麻煩,總不能一直用竹簡吧,又重又占地,我以后去周游各地回來,背上背著一堆竹簡,豈不是會累死我,還是把紙改造出來吧,這樣我就方便了??墒歉脑旒埖氖遣虃惏。皇怯莩?,啊,好糾結?!?p>  劉子舲聽見虞初碎碎念,還以為虞初怎么了,急忙問道:“虞兄,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垂頭喪氣的,還在為竹簡的事煩心嗎?恕在下直言,虞兄在寫一份不就好了嗎?反正都是虞兄你自己寫的,再寫一次也不是什么問題?!?p>  虞初看向劉子舲,問道:“賣姐的,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p>  “虞兄請說。”

  “你知道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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