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xué)院分有三大道院,分別是:機關(guān)道、武道以及魔道,每個院都有各自的院長,三人被世人并稱為‘稷下三賢者’,院內(nèi)一切事務(wù)都由三大道院的院長商議決定。
此時,魔道學(xué)院院長閣樓里,一道略帶慵懶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了出來:“美妙的長眠,值得高歌一曲,啦啦啦羅啦~~~”
緊接著便看見一個身著一身金白相間的長袍,同上有著一頭金白相間發(fā)色,眉心還有著一個蝴蝶印記的中年男子打開房門,一邊哼著不知明的曲調(diào)走了出來。
只是見他好似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模樣,來到走廊前,隨即停止了哼唱,微閉著的雙眼望了望天空,伸了個大懶腰后,隨即便又腦袋一垂,鼻子又冒起了一個大號氣泡,顯然又是睡著了。
此人正是稷下學(xué)院的三大道院之一,魔道學(xué)院的院長,稷下三賢者之一的莊周,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睡覺,很少有見他清醒的時候,所以也被世人稱之為‘逍遙幻夢’莊周。
同時在睡覺中,他又無時無刻不在做著各式各樣的夢,夢中的場景在現(xiàn)實當中卻是從未出現(xiàn)過,以至于他有時候根本就分不清楚哪個是現(xiàn)實,哪個是夢。
他夢中他有著百奇百怪的人生經(jīng)歷,最初的時候,每次他都會同旁人講起夢中的事情。
在夢里,我曾經(jīng)化身大鵬,扶搖直上九萬里高空;從那里,可以看到世界浮沉于星海之上,渺小如沙礫;它們誕生,發(fā)出奪目的光彩,轉(zhuǎn)瞬之間卻又消失不見。
又如夢到一個遙遠的時代;
那里充滿著令人驚異的景象:那里高聳入云的建筑櫛比鱗次,不用馬拉的車子飛速穿梭,長翼的鐵鳥轟鳴著從頭頂掠過。
他還對旁人說:“夢中所見的一切,最終都能無中生有,化為現(xiàn)實?!笨上Ц揪蜎]有人相信他說的話,還把他當成了異類,都用著異樣的眼光去看他。
于是,他離開了生他的地方,開始了流浪,去尋找那個可以安放他憑空想象出來的龐大異界的地方,最終他在稷下學(xué)院停下了腳步。
多年后,上任說魔道院長離世,他繼承了老院長遺命,成為了新一任的魔道院長。
只聽見‘砰’的一聲,他鼻子上的氣泡破裂了,人也再次清醒了過來,再次伸了個懶腰,修修地說:“蝴蝶是我,抑或我就是蝴蝶?是我在夢中邂逅了這個世界,抑或這個世界原本就是我的夢?”
唉……
說完深深地嘆息了聲,使勁地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腦門說:“最近的腦洞太大了,得去補補?!?p> 說完人晃晃悠悠地朝著武道院方向走去。
武道院院長老夫子,號稱萬古長明,但熟悉的好友卻私下都稱他為——功夫老勺,只因他做的一手好菜,這也就倒置了稷下三賢者的另外兩位,只要是在學(xué)院,天天跑他這來蹭吃蹭喝,直接把他當成了私人大廚了。
對此老夫子也反抗過,斗爭過,對于這兩位好友,他是打也打不跑,罵也罵不跑,他嘗試過各種方法:下館子、吃食堂、去學(xué)生那蹭吃,可惜最終都沒有堅持下來,只因那些飯菜都不合他胃口,無耐只下只得認命了,權(quán)當交友不慎。
這不,這才剛到飯點,老夫子的飯桌上,包括他自己已經(jīng)有三人端在上了,一位身著一身武道服的白須白發(fā)的老頭,正是武道院長——老夫子。
另兩位卻都是身著一身皮夾背心的大漢,一位是機關(guān)道院院長——墨子;
另一位戴著眼鏡的名叫魯班,曾經(jīng)也是稷下學(xué)院的學(xué)員,同時還是墨子的好友,兩人走的都是機關(guān)一道,畢業(yè)后開始周游大陸,最終還是回到了學(xué)院,結(jié)合自己這些年的所見所聞,與墨子兩人共同探索更深層次的機關(guān)道。
“喂!我說老夫子,怎么每次我一來,你就擺著這么一副臭臉,你不是一直都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嗎?’我們來你這,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嘛!”墨子看見一臉樂的老夫子,撕下一只烤兔腿,喝了大口美酒,美滋滋地說道。
魯班見好友這般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也是無語地搖了搖頭,這樣的調(diào)侃,每天都在重復(fù)上演著,而且三人卻還都樂此不彼。
他每次都是一邊喝著美酒、吃著美食,看著幾人之間流露出的那份真摯友情。
誰能想到,被世人并稱為稷下三賢者的三人,私下里卻是有著這么一顆童趣的心。
這也是他會一直留在這里的原因之一,他很喜歡這種份圍,不然以他如今機關(guān)道的能力,去到任何一個國家,都會被奉為上賓。
要知道他魯班可是被世人稱為神匠,機關(guān)道能力之強,與稷下三賢者之一的墨子不分伯仲,只是兩人所研究的路線不同而已。
墨子主防,魯班主攻。
作為當世機關(guān)道最杰出的兩大天才,雖然兩人在機關(guān)道上研究的方向不同,卻還是時常能碰撞出一些新的想法來。
“行了,墨子,你也別調(diào)侃他了,他這副模樣,還不是你造成的,每次都死皮賴臉地來蹭吃蹭喝,你也好意思!”老夫子還沒有回話,門口卻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
卻見莊周一副懶散的模樣,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那慵懶的聲音也正從他口中發(fā)出來的。
只見莊周也毫不見外,徑直來到飯桌前坐下,自顧自地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口中,完了,還端起杯子,給自己滿上了杯美酒,完全將這當成了自己的家一般,只是重頭到尾,他那微閉著的雙眼就沒有睜開過。
“得了,好像蹭吃蹭喝沒你的份一樣?!币娗f周這翻模樣,氣呼呼地咬了大口烤兔腿,佯裝生氣地道。
“我可不像你,天天都來,而且還是兩人結(jié)伴而來?!?p> 墨子:“……”
魯班:“……”
瞬間兩人就都無語了!??!
就在這個當頭,老夫子卻開口說話了,直接道出了莊周沒來蹭吃的根本原因:“行了,你們?nèi)际前虢锇藘傻呢?,誰也別說誰,還有莊周,你哪次不是因為在睡覺,懶得醒,才沒有過來蹭吃喝的?!?p> 老夫子說完,三人便聽到‘嗝’的一聲,三人瞬間想到了什么,紛紛轉(zhuǎn)頭望向莊周。
卻見他坐在那,低著頭,鼻子再次冒出一個大號氣泡,顯然是再一次睡著了。
老夫子:“……”
墨子:“……”
魯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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