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著這扇門打量了好久,鐵制的門能有兩米高一米寬,此時那三把大鎖分別掛在兩邊,緊鎖的鐵門就像將他們的心也鎖上一樣。
“哎”
周剛嘆息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身軀正對著鐵門,雙手揉著雙小腿疑惑道:“我說雙腿為什么這么疼原來是被鐵板刺穿固定了”。
眾人聞言全部坐在地上借著蠟燭的光亮擼起褲子查看起來。
“??!好疼?!?p> 王洋緊鎖眉頭右手錘擊著地上:“我說怎么回事兒,原來雙腿各自被兩塊鐵板固定,并且被八根鋼釘刺到腿部骨頭里,兩條腿加起來就有十六根之多”。
“嘶”
那個從來不言語的劉擅倒吸口冷氣,因為他此時雙手正在右腿上生生的掰著鐵板,想直接掰下來。
看著劉擅的動作眾人一哆嗦,那種疼痛是無法想象的,深入骨髓的痛就是如此。
劉擅猛吸口氣大叫一聲頭部向后挺去,因為大力使他雙手都有些發(fā)抖。
眾人臉色都有些發(fā)白,而坐在地上的王洋還向后挪了挪。
“咔咔咔,呲,,,”
幾人眼前一亮可是幾人的表情差不多心里想的就不一樣了。
周剛心里想道:“這個人好生猛,本想自己以這樣的方式去打開固定在雙腿的鐵板,沒想到他先自己一步”。
陳福向前探了探頭撇撇嘴想道:“這個傻子,不找找其他方法,用這種蠻力活該你疼死,明明可以一個個抽出釘子然后輕松打開鐵板你卻用這種野蠻的力氣”。
心里想著可身體上的動作出賣了自己,三人來到劉擅腿邊伸出手去……
“啊”
突然那個靦腆還有些害羞的女孩趙欣大叫一聲:“啊!噴血了”
只見劉擅此時的右小腿有個血柱噴涌而出,那兩塊鐵板上的鋼釘好似一個大鱷魚的恐怖嘴巴般狠咬它的獵物,那錯開的鋼釘顯得是那樣的猙獰。
“那是什么?”
李一淼指著因為鐵板壓的有些變形的腿。
“這是一個鑰匙”周剛翁聲說到。
“什么?鑰匙?”
陳福眼前仿佛抓到什么一般:“快,我們用力,把這兩塊鐵板打開”。
而因為周剛的力氣過大,發(fā)現(xiàn)他那側(cè)的鐵板打開最大而這側(cè)的被扯向周剛那邊,鋼釘再次刺入劉擅的腿部,因為幾人的胡亂用力和之前的拍打鐵板早已經(jīng)改變了之前的位置,那四根鋼釘再次刺入身體的時候,劉擅已經(jīng)快要暈過去了。
“咔”
周剛猛的站起并且因為失去重心坐在地上。
而王洋也是如此。
陳福看了看眼前的兩人動作從王洋手中搶過一塊鐵板也“坐在”地上并且大喊:“你們兩個怎么回事,明知道要扯開了還這樣用力,我的屁股啊”。
周剛看了看手中的鐵板然后扔向一旁,快速爬到劉擅眼前:“怎么樣?感覺如何?對不起”。
劉擅因為疼痛身體有些發(fā)抖并且神經(jīng)上的痛覺讓他右腿有些痙攣:“沒,沒事”。
同時幾人也急速來到劉擅腿邊,陳福和王洋扣著嵌入腿部的鑰匙,李一淼雙手捂著傷口,可是腿部有六個傷口,李一淼胡亂的操作可是鮮血還是不停涌出:“怎么辦?怎么辦,他還在流血”。
想到什么突然雙手向趙欣抓去,在趙欣驚恐中李一淼已經(jīng)將她左側(cè)胳膊的袖子扯了下來。
而陳福和王洋拿到鑰匙跑似的來到鐵門前,反復(fù)實驗!因為著急陳福竟然一把推開王洋,因為突然的受力和腿部疼痛的原因,王洋坐在地上看了看陳福搖了搖頭最終站起身走到陳福身側(cè),就這樣看著他擺弄。
“草”
陳福猛的回頭看向劉擅瞪著雙眼道:“這個鑰匙只能開一把鎖,而我們有六個人是不是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鑰匙,或者說每個人身上是兩個,一個腿里一個”
頓了頓眼神飄向幾人:“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個人身上有一個鑰匙那么除了這扇門,還會有另一扇,如果每個人身上有兩個鑰匙那么有幾扇門你們比誰都清楚,除非我們先打開我們眼前的這扇門,然后看看門后有什么再做決定”
陳福說完徑直走向劉擅眼睛停也不??聪蛩牧硪粭l腿。
“你要干什么?他都已經(jīng)這樣了,”
李一淼擋在劉擅身前展開雙臂半跪著。
陳福轉(zhuǎn)頭看了看王洋,并且還眨眨眼稍偏下頭,意思不要明了。
王洋皺皺眉掙扎片刻:“他說的對,只要打開劉擅另一條腿的鐵板我們就知道答案了,如果還有鑰匙那證明至少還有四扇門,如果沒有那么證明只有兩扇門或者說打開這扇門我們就出去了”。
此時趙欣抬了抬頭然后再次低下頭去諾諾的說道:“如果打開劉大哥另一條腿的鐵板,而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鑰匙,但是這個鑰匙并不是剩余的兩把鎖頭怎么辦?”
陳福剛要說話,但是被周剛打斷了:“劉擅另一條腿的鐵板不能動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不了了而且還沒有醫(yī)療用品,如果再次強(qiáng)行動他那么他會挺不住的”。
話音剛落王洋急了起來:“總不能都試一次吧?那樣我們都會死在這里?!?p> “閉嘴”
“王洋就從你先來,周剛身體壯他背著劉擅而你先來如果打開此門這兩個女人會攙著你,”
陳福說完惡狠狠的想道:“要不是你們都有用,我管你們死活,一個個的讓人惡心至極”。
李一淼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看著陳福穿著各種名牌的衣服搖了搖頭。
王洋看了看幾人,兩個女人是不能先動的,四個男人總不能讓女人先受罪,而劉擅此時更動不了了。再次看了看陳福他很想說為什么不你先來,可是他還是猶豫了。
咽了咽唾沫:“好吧!我來不過你們小心點我不想受二遍罪”。
“大傻個兒你想啥呢?”陳福有些發(fā)怒。
“我叫周剛不叫大傻個兒”
“隨便吧”
趙欣和李一淼陪著劉擅而陳福和周剛此時雙手正放在鐵板的兩側(cè),剛要用力。
“等下”
“我要找點什么咬在嘴里,”
陳福看了看正在看著自己的王洋:“你還是不是男人,劉擅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