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決定一切的是心態(tài),有了正確的心態(tài),就可以將危險轉(zhuǎn)化為安全。就像現(xiàn)在的我一樣,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安靜下來,和師兄在其樂融融中用完了午餐。
吃過午飯,又各自忙碌了起來,我將一早上的勞動成果,驕傲的交到了曠多多手里面。
她義憤填膺的說:“沒見過你這樣做研究的,你以為是抄課文嗎?數(shù)據(jù)抄抄就可以了,如果數(shù)據(jù)出錯的話,整個三組就等于白忙活,都要跟著你倒霉。這樣的后果你能擔(dān)當(dāng)?shù)钠饐幔俊?p> 唉,我說妹子,能不能見好就收,別一次次挑戰(zhàn)姐的忍耐度,萬一姐一個沒有忍住,內(nèi)心的小宇宙爆發(fā)了,你可就殘了?。。。?!
都說不要輕易得罪一個“職業(yè)精”,尤其這個職業(yè)精是個女的。按道理說本人屬女,不應(yīng)該歧視女性的,可正因為有曠多多這樣的敗類存在,才壞了我們這些傲骨錚錚的好女郎的名聲。
“哦…………錯?哪里錯了,有證據(jù)嗎?我認(rèn)為科研是嚴(yán)謹(jǐn)?shù)?,從事這項任務(wù)的人也應(yīng)該是嚴(yán)謹(jǐn)?shù)摹﹀e只有做了才知道,加油哦!??!不要氣餒,希望你能盡快的找到我的錯誤,如果論證的路上遇到阻礙,要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這么狂躁,跟個失心瘋一樣,接下來的日子里面,請您夜以繼日,集中精力,也許會有柳暗花明找到我錯誤的那一刻,到時候在給我甩臉色,也不遲?。。?!”
曠多多被我氣得啞口無言,配上那張已經(jīng)接近扭曲的臉,樣子滑稽的要命。我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優(yōu)雅的甩了一個飛吻給她,樂滋滋地離開了。
轉(zhuǎn)身間,我又看到了那雙眼睛,陰森恐怖,好像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讓人全身寒毛倒立,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對芯哥哥說:“你確定那個歐陽雪鳶是個正常的人嗎?有沒有僵尸的嫌疑?或者吸血鬼的嫌疑,反正我感覺那妹子,陰森又古怪,給人的感覺好像一個幽靈,你說她會不會飄蕩飄蕩穿個門,黏上我,晚上我可是一個人住,膽小的很,要不我明天去一趟城隍廟?求個辟邪劍護(hù)身符啥的?!?p> “放心吧!他就是個正常的人,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是一個幽靈,不過他這個人陰氣太盛,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提早打算,免得措手不及。”
走進(jìn)我的實驗室,肖教授正坐在那里,好像心情很差的樣子,我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走向了自己的工作臺,很認(rèn)真的開始工作了起了。
不是我故意選擇無視,實在是提不起勁和一個花叢老手閑扯。
“秦教授你和喬治先生什么關(guān)系?”
唉!這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呀?我能不能不說話?我一向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任性本來是我的特長,所以我保持了沉默,認(rèn)真的做我該做的。
等了一會兒,肖教授沒有等到想要的答案,他又重復(fù)了一句,我還是一如既往,他好像苦澀的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了。
我就奇怪了,這貨是不是腦子里面住著一只蟑螂,要不然怎么會滿腦子的骯臟。
沒過多久,我看見他和三組那個妖艷的妹子雙雙走進(jìn)了我們的實驗室…………………
這是什么情況,上班還需要人陪的,這女人還真有手段,不愧是有料有資本的人,明顯比曠多多那傻逼強(qiáng)多了,那傻逼用盡手段連肖教授三步距離都沒撈到,更別說親密無間了,看著情形,估計今晚兩人有戲……………
唉!這貨沒有女人是不是活不下去了,哎,在心中默默為他點上一柱香,希望他平安,別死在這妹子手里面,怎么看都感覺這妹子有問題。
兩人站在我對面的工作臺前面,嘰嘰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好奇心讓我寵寵欲動,故意凝神靜氣,可惜的是一無收獲,不是我聽力不行,實在是那兩個貨聲音壓的太低,一點都聽不清楚,動作還親密的無法直視,兩人的臉頰幾乎貼到了一起,我心想,這兩個二貨難道不知道有攝像頭嗎?
哼哼………明天一早就有他們好受的了,我都能想象到財務(wù)大姐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拿著罰單找到他二人,不是好一頓批評,就是好一頓教育,反正罰款是難免的,年終獎泡湯也是難免的,在年終獎這個長跑隊伍中,我又輕易的超越了兩個人,看來離成功不遠(yuǎn)了,真是好期待明天的到來。
過了很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可能是兩個小時,兩人才總算分開,那妹子戀戀不舍地離開,那妹子臉上好像還有不自然的紅暈!
嘖嘖………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又錯過了什么,明明我很留意他們的一舉一動,包括一個小動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精彩片段。
芯哥哥說:“沒發(fā)生什么,只是談工作。”
“你確定?”
我不相信的問到。
“當(dāng)然!在說了,知道他們說什么對你有何好處,算我求你了,花點時間提升自我好不好,我也不想跟著你這樣一個不爭氣的主,別把時間浪費在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情上,好不好?。?!”
唉!怎么總覺得,最近芯哥哥很嫌棄我一樣,是受什么刺激了嗎?不是我不優(yōu)秀,看來是它要求高,貌美膚白,聰明伶俐,智商打敗過全世界百分之八十九的人。還有什么可嫌棄的,不嫌棄它就已經(jīng)不錯了。
話說回來,肖教授這家伙還真會找刺激,口味還真是不一般的重,喜歡被人觀摩,看他一臉滿足的樣子,一定是回味無窮。
三組那個妖艷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挑釁的看我一眼,去你大爺,是不是腦子有病,哪里來的勇氣,哪里來的自信,哪里來的一臉得意……………!
本以為可能是個難對付的主,原來和沈家那兩個傻缺旗鼓相當(dāng),除了這貨陰氣重外,眼神冷外,智商都是一樣讓人堪憂………
真想好心提醒這傻逼一句,戰(zhàn)場都找錯了,不死才怪?。?!
肖教授是我的誰,我又是他的誰?在我面前炫耀個什么勁,實在要炫耀,也要當(dāng)上肖太太那天在來,現(xiàn)在炫耀,是不是有點早?
送走歐陽雪鳶后,肖教授好像注視了我好一會,表面上我假裝一切照舊,一點也沒有受他影響,可實際是,心里七上八下,真不知道這貨想要干什么?難道他打算告訴穆君浩些什么?告訴了也無所謂,反正我們已經(jīng)簽了離婚協(xié)議,我們已經(jīng)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不是他的誰,他也不是我的誰了。
“糖豆說,讓我周五晚上帶你回我家,周五晚上就不要加班了?!?p> 哎呀,瞧我這記性,差點把答應(yīng)糖豆的事情給忘了,不過今天才周末,離周五好像還有點距離!現(xiàn)在說,是不是有點太早了?哼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明顯就是沒話找話,才不上他的當(dāng)呢!
“嗯,知道了。”我淡淡的回了他一句。肖教授嘴唇動了一動,感覺好像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的樣子,可在我看向他的時候,卻轉(zhuǎn)身出去了。唉,真是個別扭的家伙。
肖教授今天出入的頻率好像很高,估計和我猜想的差不多,應(yīng)該是前列腺嚴(yán)重了,尿頻尿急是難免的。
前列腺都這么嚴(yán)重了,還想著泡妹子,和妹子在一起的時候能盡興嗎?就不怕在緊要關(guān)頭尿床??!
轉(zhuǎn)眼就到了晚飯時間,我看了一眼做到一半的數(shù)據(jù),很無奈!很無奈有沒有!我在心中無奈的笑了笑。
唉,看來晚上又要挨餓了?。?p> 最后一組數(shù)據(jù)完成后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多了,實驗室里面,除了一組那個胖妹子外,幾乎一個人也沒有了。
肖教授今天下班走的很早,好像和三組的那個“鬼妹”有約。
唉!雖說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寧可牡丹花下死,也不獨守一棵樹呀!我很能理解??蛇@家伙,難道沒感覺到?歐陽雪鳶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嗎?我感覺他不是吸血鬼勝似吸血鬼,尤其是那眼神毛骨悚然的很。明天要去找?guī)熜謫枂?,是哪個傻逼?將她安排過來的,明顯就是不懷好意嗎?
現(xiàn)在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為肖教授那貨祈禱了,希望他不要因此送命就好!
要不要找個彼此心平氣和的日子提醒他一聲,畢竟同事一場,他還是糖豆的哥哥,不看生面看拂面,不忍心眼睜睜的看他往火坑里面跳呀!
芯哥哥說:“如果想管閑事就趕緊的,如果晚了估計肖教授就會有麻煩了?!?p> “下次能不能早點提醒我呀!已經(jīng)這么嚴(yán)重了,要不是我同情心泛濫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
芯哥哥:“丫頭,你講點理好不好,只有你意念了我才能出來。你不意念我怎么告訴你?”
“哦!我怎么給忘了!”
意念就是你只要想,芯哥哥就能幫你解答,如果壓根沒想過的事情,就算在危險,芯哥哥也無法告訴我,看來是我錯怪它了。
唉!看在糖豆的面子上,就解救一次肖教授吧!
我掏出手機(jī),撥通了肖教授的電話,很快他就接通了,我聽見電話那頭很安靜,我也聽到有個女人的聲音在說著什么!隔著電話聽不大清楚。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那女人是誰?雖然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可那嬌媚的聲音太有代表性了,不是歐陽雪鳶還能是誰?這女人還真是有手段,剛來一天就將肖教授那貨給勾搭上了。
在心中鄙視了肖教授一萬多次,真是一點也沒品,是個女人都能上,還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對肖教授說:“來接我一下,太晚了,打不上車,沒法回去?!?p> 電話那頭三五分鐘都是寂靜的,我以為他不愿意來,心想反正我盡力了,真死在那妹子手里我也不會內(nèi)疚。
“不要在路口等了,先坐在所里面歇著,到了我叫你?!?p> 誒,是錯覺嗎?這貨怎么這么溫柔,不會是女人太多記混淆了吧?。。。?!
“那個,肖教授,我是秦教授………”
“我知道!”
回答的干脆利落,原來沒有搞錯,管他搞錯沒有搞錯,反正能把他從那個妖艷貨手里面騙過來就好。
“哦!那………開車慢點。我等你!”
“好,需要帶吃的給你嗎?”
帶吃的,這貨怎么知道我沒有吃完飯,他明明走的很早。
“不用,我回家自己做。只要你快點來接我就好,如果來晚了把我餓壞了你負(fù)責(zé)!”
“………好!我負(fù)責(zé)!”
誒,我說肖教授,咱正常點行嗎?再這樣下去,我非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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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流血太多,雖說傷口已經(jīng)好了,可畢竟流了那么多血,現(xiàn)在頭暈的厲害,真是太累了,肖教授趕到的時候我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狀態(tài)。
有生以來,第一次做了一個,算得上完美的夢,至于夢了些什么?被肖教授那貨搖醒后,竟然全忘了,想了很長時間,竟然想不起來,肖教授看我木納的坐在那里,又輕輕地推了推我說:“睡傻了?”
睡傻你大爺呀,好不容易做了一個美夢,就這么沒了,真的很氣好不好?我想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給!”肖教授,遞給了我一袋吃的,打開一看,是我最喜歡吃的燒賣,他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家的燒麥,這個時候還能買得到,真是難得呀?。?!
“謝謝!”我非??蜌獾恼f了一句,接過手提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肖教授的手,他的手很熱,是不正常的那種熱,抬頭看了一下他的臉,發(fā)現(xiàn)臉,也是紅的異常
芯哥哥說:“跟你想的一樣,他被下藥了,是誰下的,就不用說了吧?”
唉,歐陽雪媛那貨,真是不簡單呀!可氣的是,肖教授二傻子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下藥了,真想問問,他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故作不知?其實我感覺,歐陽雪鳶那傻逼,其實就是多此一舉,肖教授這貨,本來就有上她的打算,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還需要下什么藥呀?直接上去扒光了,任由自由發(fā)揮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