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門口,帝燁晟等著其他人行了一君子禮。
“墨涵兄,夏青兄,子其兄,清冉妹子,今日便到此,他日有緣再續(xù)”
“夜沉兄慢走”
沒錯,僅僅一頓飯的功夫,這幾個初相識的男人,哦,還有一個女扮男裝的女主就開始稱兄道弟了。
被強行拉入他們的寧清冉表示,誰說只有女人的友誼莫名其妙了,男人的友誼也是來的簡簡單單的。
告別了眾人,馬車上,君墨涵望向靠著馬車坐的寧清冉問道:
“還難受嗎”
“嗯”一聲委屈巴巴帶著鼻音的聲音傳來。
“讓你吃那么多,撐著了吧”君墨涵無奈,到底是自己的小丫頭,還是心疼的。
“過來”
寧清冉轉(zhuǎn)過頭來:“過去干什么?”
“過來我給你揉揉”
寧清冉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不行,男女授受不親”
“這又沒外人,你怕什么”也對,本來不想理,但是肚子真的很難受,只好向著君墨涵那里走去,結(jié)果剛靠近他,就被他拉進(jìn)了懷里,正要掙扎:
“乖,別鬧”耳邊傳來熱氣和肚子上大手的溫度燙的寧清冉的心底發(fā)麻,頓時便感覺有些無措的想要掙脫出去,但是抱著她的大手屹立不動。
“乖乖做好,別亂動”同樣的聲音傳來,嚇得寧清冉不敢再掙扎,只好乖乖的坐在君墨涵的懷里。
倆人都沒有再說話,耳邊除了馬車行走的聲音,就只有倆個人呼吸的聲音,肚子上撐的感覺慢慢地緩解了下來,搖搖晃晃的馬車,使的寧清冉有些昏昏欲睡。
“睡吧,到了我會叫你的”一道溫柔地聲音低聲傳來,寧清冉便陷入了沉睡。
君墨涵看著睡著了的寧清冉,手上的動作沒停,低頭輕輕地親了寧清冉的額頭:冉冉,我的寶貝。
一直未出聲的小可愛:嘛呀,太寵太甜了。咦,不對,單身的我為什么要一直在這里吃狗糧呢,真是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只有我。算了,只有睡覺才能撫平被強迫喂吃狗糧的傷痛,我還是去睡覺吧。
另一邊,帝燁晟回到剛買的院子。望著院里僅有的一顆梨樹,帝燁晟拿出一只玉簪,手無意識的摩擦著這只做工粗糙的簪子,呢喃道:
“阿姝,我回來了,這一次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翌日,剛睡醒的寧清冉,還有些懵??粗煜さ拇?,咦,我是怎么回來的,問小可愛。
“我不造~啊,你睡著后我就去睡啦”好吧,這貨看起來也剛剛醒,那只好:
“鈴啊~,御鈴啊~,小鈴鈴啊~,你在嗎”在寧清冉睡意朦朧又瘋狂致命的打call下,千呼萬喚的御鈴終于露面了。
端著一盆水的御鈴:
“主子,你醒了?”
“嗯,我昨天怎么回來的呀”寧清冉抓了抓散亂的頭發(fā)。
聽到寧清冉的問話,御鈴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走到寧清冉的床邊,說到:
“是戰(zhàn)王殿下抱您回來的”
啥?那個狗男主抱我回來的?
“主子,您是不知道,戰(zhàn)王殿下抱您回來的時候,嚇壞了好多人呢”
“被很多人看到嗎,我爹娘呢”回過神的寧清冉發(fā)出靈魂拷問。
“丞相大人和夫人都看見了,還有丞相府的好多下人”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啊,毀了。按以往八卦的流傳速度,現(xiàn)在怎么著半個京都的人都知道了。
沒有察覺到寧清冉絕望心情的御鈴,還在說:
“主子,您是不知道,昨天戰(zhàn)王殿下抱您進(jìn)來的時候可溫柔了,還親自幫您把妝給卸了還有頭發(fā)給松開”我當(dāng)然不知道,我TM的都睡死了。
“他還吩咐屬下把你的衣服給換了,免得您穿著睡覺難受”還好他沒給我換衣服,不對,這是重點嗎,重點不是說好的到了叫我呢,你怎么能一個人就做完了呢。
后面御鈴又說了什么,寧清冉已經(jīng)沒聽進(jìn)去了,怏怏地躺在床上,唉,終究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枟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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