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眾人有些納悶的是羊續(xù)卻扭捏起來。
張易看得直著急,反而張仲景想到了什么說道:“興祖兄,那人的身份是不是不方便說?!?p> 在漢代有不少游俠,而游俠又是一個不穩(wěn)定的群體,他們通常能夠為了義氣,怒而殺人。
所以各地其實都逃有不少的游俠。
而這些人有的藏匿于山中,有的干脆就受庇于世家大族之中。
再不行他們還能加入黃巾軍造反,所以一看羊續(xù)這神情,張仲景猜測恐怕那猛士就是這游俠中的一種。
然而張易卻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對于猛將的熱衷讓他急不可耐。
“世伯你倒是說啊,比起漢升叔來,如何?要不要什么時候聚到一起比比,侄兒我最喜歡猛士了,如果能夠認(rèn)識那是三生有幸?!?p> 得,連三生有幸這個詞都出來了,東漢可是一個講究階級的時代,世家與平民那是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
而被羊續(xù)遇見的那位猛士,顯然不會是什么世家之人,否則也不會被羊續(xù)雇傭。
看見張易那急不可耐的神情,羊續(xù)也是好笑,不過他還是解釋了一句:“不是世伯不愿說,而是那人有案底在身,等我回去問問后看他是否愿意與你想見?!?p> 一聽如此張易明顯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強顏說道:“無妨無妨,只是不知此人犯了何罪?”
張易還是問了一句,雖然他也知道,這個時代犯罪的多了,被冤枉的更多,但是他卻不愿結(jié)交那種窮兇極惡之人,哪怕他是個猛士!
“嘿,這個倒是可以跟你說說,他一友人因財被人所害,兇手乃一地方大戶,他便單槍匹馬殺入那人府中將兇手殺了!
隨后在數(shù)百人的包圍下硬是沒人敢上前一步,最終步行而去?!?p> 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句話,羊續(xù)還說得語焉不詳,但是眾人依舊從中聽出了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好漢子!”
黃忠難得的一聲喝,不僅是他,其他人同樣也想為此人道一聲喝。
為友報仇不算惡,更何況視數(shù)百人為無物,當(dāng)真是了得。
此刻就連黃忠都想與此人結(jié)交一番。
而聽到這個故事的張易卻有種熟悉之感,好像在哪聽過。
“三國哪個名人有過這種經(jīng)歷嗎?”張易喃喃自語。
“三國猛將,一呂二趙三典韋,等等,典韋!”
張易的腦海中靈光乍現(xiàn),怎么說這么熟悉呢。
雖然與歷史記載的有些出入,但是別忘了這畢竟是平行時空,有所出入也很正常。
“典韋啊~!”
張易的內(nèi)心立馬火熱起來,這比什么美女要來得欣喜多了。
“那么,大人又是如何與這位猛士遇見的呢?”樊阿一臉好奇的問道。
說道這,羊續(xù)又有些激動起來,眾人亦是好奇不已,到底是遇見了什么事讓羊續(xù)如此激動。
抿了口茶,跪著的身體正了正,這才說道:“你們那是不知道?!?p> 說著神情就有些恍惚。
“當(dāng)初帶著那么多錢,我那心里有多不踏實你們不知道。
雖然帶了許多奴仆,又在洛陽雇了許多護衛(wèi),一路上還不敢走大路?!?p> 說道這里眾人才意識到這一路上羊續(xù)吃了多少苦,就連張易都有些不好意思。
心里則想著,等到了青州一定要將銀行這種東西弄出來,即使不能完全一樣,那也得能夠異地取錢。
不說張易內(nèi)心的活動,只聽羊續(xù)又繼續(xù)說道:“然而即使走了小路也不安全,這不,在一處山坳中竟然遇見了變異的大蟲!”
說道這里羊續(xù)直接打了個哆嗦,可見過去這么久,此事在他心里依舊有著陰影。
要知道,那可是大蟲,也就是老虎,還是變異的老虎!
普通動物一旦變異就如同人類修煉一般,雖然不是所有的動物都能變異,然而一旦動物變異,那就不是好對付的!
而這些異獸同樣有著等級,分為六級,恰好對應(yīng)人類修士的六個境界!
而人類修士又分為兩種,一種武修,明勁,暗勁,化勁,抱丹,通神,破虛。
而另外一種乃是念修,從讀書啟明中誕生出的念力,分為念者,念師,念宗,念王,念皇,念尊,同樣六個境界。
當(dāng)然,目前當(dāng)世最強的念修也才念王境,而大儒蔡邕正是其中一位!
而一些強大的異獸即使即修士遇見了也要退避三舍。
更何況羊續(xù)只不過是個念師中期的念修而已,堪比暗勁中期的武修。
喝了一大口酒壓壓驚,羊續(xù)才繼續(xù)講道:“那大蟲厲害無比,可以說是我平身僅見,要知道為了此次的押運任務(wù)我可是找了一位暗勁巔峰的高手!”
羊續(xù)的這番話著實驚到眾人了。
要知道暗勁巔峰可不是什么簡單人物了,這個級別的高手已經(jīng)可以成為一個差一點的將軍。
聽這口氣似乎暗勁巔峰高手都不是那大蟲的對手,那么如此一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大蟲乃是三級猛獸!
“相當(dāng)于念宗或者化勁期的猛獸啊!”
想到這眾人頓時心都揪了起來。
雖然現(xiàn)在知道羊續(xù)并未受到傷害,但他們依舊揪心不已。
而張易更是有些后悔,后悔當(dāng)初那么的草率。
“那后來呢?”樊阿已經(jīng)等不及了,二十三歲的他還沒有張易沉穩(wěn)。
華佗瞪了他一眼,“沒規(guī)矩!”
樊阿頓時縮了縮脖子不敢吱聲了。
倒是羊續(xù)并沒有賣關(guān)子,眼神迷離的說道:“你們不知道,那時候我是有些絕望的,差不多就準(zhǔn)備放棄那些黃金帶著人逃了。”
眾人可以想象當(dāng)時的艱難抉擇,畢竟不是三兩黃金,那可是三萬兩黃金。
如果空手回來不說張仲景他們會不會相信,僅僅別人的閑言碎語就會將羊續(xù)逼死。
可見那時候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而這時候張易父子沉默了,感覺有些對不住羊續(xù)。
當(dāng)時只考慮到順便去洛陽將那玻璃杯給賣了,但是沒想到會有那么多錢,也沒想到羊續(xù)會遇見這種情況。
好在人回來了,不然他們可能要內(nèi)疚一輩子。
“興祖兄……”張仲景欲言又止。
而張易喉頭動了動硬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而這時候任何話語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奔走的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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