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提著金棒看著血紅巨蟒和花發(fā)老者砸落的地方,也在注意周圍,他知道這兩個臭東西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躺尸了,肯定是正準(zhǔn)備著給他致命一擊。
“嘭!”
血紅巨蟒砸落的地方發(fā)出驚天巨響,碎石飛濺,從中沖出一個手持蛇杖的蛇首人身的老者,揮動著蛇杖就向猴子沖了過去。
“呀!”
蛇首人身的老者發(fā)出帶有毒蛇嘶鳴般的沙啞大吼,讓人鼓膜發(fā)出刺痛的轟鳴聲,讓猴子突然感覺一陣的心神不寧。
“嗜血魍魎,地獄蛇杖!”
蛇首人身的老者沖到猴子的斜上方,單手持杖指向天空,口中發(fā)出深邃而又沙啞的大吼聲,在整片天空久久回蕩。
“轟?。 ?p> 蛇首人身的老者話音剛落,他頭頂?shù)奶炜粘霈F(xiàn)一朵巨大的血紅色云,從中劈出一道巨大的血紅色雷電,雷電劃破長空劈在蛇杖的尖刃上。
血紅色的雷電轟在蛇杖尖刃上時老者身后出現(xiàn)一個血色圓盤,圓盤邊緣的圓弧血光閃爍變成一條血色大蟒,沿著圓盤邊緣不停的游動。
“嘶!”
雷電過后蛇首人身的老者將手中的蛇杖指向?qū)γ嫘毕路降暮镒?,大蟒繞過蛇杖發(fā)出瘆人的嘶鳴向猴子沖了過來。
“呀!”
猴子話不多說,掄起手中長成雙手才能握下的金棒向張著血盆大口,充滿撲鼻的血腥氣味的大蟒的腦袋砸去。
“砰!”
猴子重重的一棒砸在大蟒的巨大腦袋上,大蟒頓時失衡跌落高空,蟒頭下墜蟒尾向猴子抽砸過來將猴子也砸得跌落高空。
大蟒砸在地上弄得山河震蕩,泥土和碎石濺起百米之高。
猴子砸在地上將地面砸出一個大坑,但他毫不喘息的冒著漫天的煙塵就向天空中手持蛇杖的蛇首人身的老者沖去,擒賊先擒王,斬人先斬首,他只要將這老頭解決了那么那條大蟒也就不攻而亡了。
上方的老者見到猴子向自己沖了過來也好不退縮,沒有絲毫膽怯的揮動著手中的蛇杖向猴子沖了下來。
蛇杖頂端盤旋著的看似與蛇杖融為一體的血黑色的小蛇眼中眸光一閃退到杖柄上,看起來古老而神圣的蛇杖變成了一桿布滿蛇紋的長槍。
猴子的速度突然暴增,一閃不見消失在了手持血蛇槍的老者的眼前,就連氣息也在天地間消失殆盡,就連敏銳無比的茻蛇族老者也毫不知曉。
憑借幾百年的戰(zhàn)斗生活經(jīng)驗茻蛇族的這位老者知道那只猴子一定沒有走遠,肯定是使用了某種秘術(shù)將自己的氣息隔絕,將身形隱藏在周圍某處等待時機給他致命一擊。
老者頭頂?shù)奶炜胀蝗槐┰陝邮幤饋?,其中發(fā)出暗暗的金光,一根巨大的金棒帶著破空聲從中沖出,向下方的茻蛇族老者插下來。
金棒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茻蛇族老者頭頂,準(zhǔn)備將他的腦袋砸開花,讓老者頭皮發(fā)麻傳來陣陣刺痛感。
茻蛇族老者突然驟降,躲閃已然來不及,想要生存下來他必須硬接下這致命一擊,否則將面臨大腦開花死無全尸的下場。
“鐺!”
茻蛇族老者手中的血蛇槍暴長為雙手才能握下的巨型長槍與猴子的金色棒子轟擊在一起,連人帶槍瘋狂的進行著螺旋轉(zhuǎn),他們進入了勢均力敵、不相上下的態(tài)勢。
一柄巨刀憑空出現(xiàn)與血蛇槍一起對峙猴子的巨型金棒,有了巨刀的加入茻蛇族老者的壓力頓時驟減,金棒緩緩上移了一小段距離。
金棒緩緩上移了一小段距離后驟然停止,屹立如山,毫不動搖,但是金棒的底部卻被一刀一槍擊出了凹槽。
“咻!”
一柄巨劍從遠處的天空飛來從一刀一槍的地方環(huán)繞著金棒不斷上升,巨劍環(huán)飛的軌跡隱隱出現(xiàn)一條龍,時不時傳出暗暗的龍吟聲,讓金棒發(fā)生輕微的震動。
當(dāng)這柄巨劍飛到金棒的中央的時候不再向上環(huán)飛而是沿著這個平面不斷的飛切,由近到遠形成了一道由小到大環(huán)繞金棒的光環(huán)。
就在巨劍形成的光環(huán)擴散出去不遠時金棒發(fā)出劇烈震動,然后被茻蛇族老者與剛出現(xiàn)不久的花發(fā)老者轟飛,消失不見,隨后便從不遠處傳來猴子的咒罵,戰(zhàn)爭再次開始。
萬獸城,蕭家刑法場。
道海被封的蕭騰和蘇曦月夫婦被刑法鏈吊跪在蕭家刑法場的最前方,也是整個刑法場最高、最顯眼的地方。
此時的蕭騰夫婦衣衫襤褸,滿臉憔悴與狼狽,滿臉蒼白,嘴唇早已開裂,但他們的眼神中都表達出了寧死不屈的決心與意志。
“我說你們兩個老夫婦啊,你們是為何要遭受這種罪啊,只要你們乖乖的讓你們的寶貝兒子回來不就沒事了嗎?”
“唉,真搞不懂你們?nèi)俗宓膬?nèi)心,人族心,海底針??!”
“不過你們不開口也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早就讓我的人出去散播消息去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到你們的寶貝兒子耳中,到那時候就……”
“哈哈哈哈……”
一個長著一雙豹子眼睛的男子走到蕭騰夫婦身前,一臉陰邪的對蕭騰夫婦說道,而且話還沒有說完就似乎想到了什么讓他神清氣爽的畫面,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轉(zhuǎn)身走了下去。
“哼!你們不說我也照樣能夠在這里安然的等待著你們的寶貝兒子出現(xiàn)的。”
“哈哈哈哈”
這位長著一雙豹子眼睛的男子回頭,側(cè)這臉對吊跪在刑法場最前方的滿身血跡,一言不發(fā)的蕭騰夫婦冷冷的說道。
“好好看守,有任何事情馬上通知我。”
豹眼男子對守衛(wèi)在刑法場內(nèi)的手下留下命令后就出了刑法場向蕭家大廳走去,守衛(wèi)在此地的守衛(wèi)發(fā)出響亮的回應(yīng)聲后此地便鴉雀無聲。
“騰啊呆,你說辰兒在外面不會真出了什么事吧,你看看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這么強大,讓我怎么放心一個人在外的兒啊?”
蘇曦月微微轉(zhuǎn)頭,眼中滴落下對蕭辰擔(dān)心的淚水,口中發(fā)出擔(dān)憂而又虛弱無力的聲音。
“小月子,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我身在你身邊卻無力護你安好。”
蕭騰看著蘇曦月身上的傷痕、滿身的血跡和那憔悴的臉頰,心如刀絞,無比自責(zé)。
“你已竭盡全力,不用說對不起,你對我情,所作之行皆刻我心。”
“你說要是辰兒有個什么不測,我該怎么辦啊,還讓我怎么活?。 ?p> 蘇曦月聽了蕭騰的話內(nèi)心觸動充滿暖意,并且暗想自己沒有看錯人,而事實也證明她的確沒有看錯人,心暖之余又開始對她的心頭肉開始胡思亂想。
“想什么呢,我們要相信辰兒能夠化險為夷?!?p> “我們的兒子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完成了我們畢生也不可能完成的事,雖然我們不在他身邊,保護不了他,而且事實也證明他已經(jīng)不需要我們的庇護了。”
“我敢肯定辰兒遇到的敵人一定比我們遇到的多且更強大,而且步步危機?!?p> 蕭騰雙眼柔情四射的看著蘇曦月,但一臉擔(dān)憂卻無處隱藏,看得蘇曦月也是內(nèi)心酸楚而感到。
“那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蘇曦月聽了蕭騰的話后頓時對蕭騰哭喊著要他趕緊想辦法。
“兒出在外,做父母的幫不上什么忙,但我們有義務(wù)斷了他的后顧之憂,讓他走得更遠,飛得更高?!?p> 蕭騰深吸了一口氣,滿臉慎重的對焦急得淚流滿面的蘇曦月說道,當(dāng)然他們的談話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清,別人毫不知情。
說完蕭騰不再言語,深深的看了一眼蘇曦月后便開始閉目化解道海之中的封印,蘇曦月也是心領(lǐng)神會不再言語,將到了嘴邊的話吞下,開始了與蕭騰一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