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案情整理
待三人離開后,周揚和秦越開始對眾人簡單地問話。
問話結(jié)束后,兩人先對案情進行梳理,這是9點鐘的班次,到達A市預(yù)計4個小時到達,現(xiàn)在是11點整。
從時間上判斷,兇殺的時間是發(fā)生在9點到11點間。
包括前往駕駛室的三人,現(xiàn)場一共有10人,分別是:
周揚,26歲,刑偵隊長。
秦越,19歲,警隊顧問。
武德言,32歲,A市分局警察。
江鵬:24歲,列車服務(wù)員。
王山,31歲,金發(fā)男子,無業(yè)
陳麗麗,19歲,亞光學院大二學生。
鐘良,58歲,退休老干部,目前是小說家。
莫海,29歲,云上制藥公司職員。
李月,26歲,莫海的妻子,無業(yè)。
曾蘭:64歲,退休工人。
將名單整理好后,秦越走到眾人面前問:
“請問,有人認識死者嗎?”
曾蘭老奶奶顫巍巍地舉起手來,很快說道:
“她是云制藥公司總裁的女兒,范小玉,我兒子也在他們公司上班,見過好幾次!”
“那范小玉平時為人如何?”方舟繼續(xù)問。
“這我倒不清楚,不過我兒子說,范小玉漂亮,又是老板的女兒,在公司有不少人追求她!”曾蘭努力回想著,將所聽所聞一一說出來。
“好的,謝謝!”
周揚拉了拉秦越的衣袖,將目光瞥向一人。
莫海!
也就是在車站前與范小玉產(chǎn)生爭執(zhí)的西裝男,目前嫌疑最大的人。
秦越早就發(fā)現(xiàn)了莫海,給了周揚一個欠揍的笑容,暗示他不要打草驚蛇。
正想上前問話,忽然前面幾節(jié)車廂里,傳來好幾聲槍響,還有玻璃破碎的聲音。
兩人對視了一眼,讓其他人留在這里,他們倆過去。
一路飛奔,很快就來到槍聲所在的第4車廂。
只見吳德言跌坐在地上,額頭上全是汗,雙手持槍對準窗戶的方向。
槍口指向的窗戶已經(jīng)被打碎,碎渣散落一地。
而江鵬則是蹲下抱住腦袋,縮在吳德言身后。
不對,還有一人,王山在哪?
周揚連忙跑上去剛想問發(fā)生了什么,只見王山躺在地上,渾身都是鮮血。
此刻哪里顧得上了解情況,飛快地跑到王山身邊,發(fā)現(xiàn)他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刀傷口,所幸利器造成的傷口都不致命。
“放心,老子可是條漢子,這種傷不算什么!”王山躺在棕色皮座上大口喘氣著。
周揚連忙撕下自己的衣服,幫王山把出血量較多的傷口包扎住,避免流血休克而死。
從現(xiàn)場的痕跡來看,似乎發(fā)生過一場爭斗,就連鎖住的窗門都被打碎了,留在窗戶上的玻璃碎片上還有不少血跡。
“這是怎么回事?”周揚看著狼狽的現(xiàn)場,不由得發(fā)問。
吳德言地上爬起來,將配槍收起來,隨后道:
“前往控制室的門被鎖住了,我們用了很多辦法都打不開,而且不管我們怎么喊,控制室里都沒回應(yīng)!”
吳德言頓了頓,接著說:
“后來,我們打算回去集合商量對策,王山突然說尿急,要上廁所,于是我倆就沒等他先回去了,沒想到兇手就躲在第4車廂里,突然出現(xiàn)襲擊了江鵬,挾持為人質(zhì)!”
江鵬還蹲在角落里一言不發(fā),渾身顫抖著,看來受到不少的刺激。
“江鵬被兇手挾持著,我只能按照他的命令把槍丟到地上,一直跟著他,兇手剛好后退到廁所的位置,王山當即從里面撲出來,然后兩人纏斗在一起!”
張成言帶著歉意地看著武德,接著向下說:
“搏斗過程中,王山身上中了好幾刀,我連忙撿起丟在地下的槍,當時情況緊急,恰好兇手被王山推到窗邊,我便開了幾槍,槍彈的沖擊力把兇手打出窗外!”
“我就說條子不靠譜,關(guān)鍵時候只會用槍,不過還是謝謝你救了我!”武德說完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隨后聽到身后傳來急促地腳步聲,只見一短發(fā)女孩,扶著門口喘著氣,左手還提著一醫(yī)用箱。
“我是學醫(yī)的,今天是開學的日子,剛好醫(yī)療箱帶在身上!”陳麗麗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很快來到王山身邊。
“別動,給我好好躺著,不然我就在你傷口狂灑消炎藥!”陳麗麗惡狠狠地說。
王山一聽,立馬閉口不說,乖乖躺著。
“既然兇手已經(jīng)死了,接下來得想辦法把控制室的門打開,我怕列車長有什么不測!”吳德言說。
秦越?jīng)]有回應(yīng),這起案件絕對沒有這么簡單,這是一起有預(yù)謀的團伙殺人案!
“周隊長,我來得比較急,還有些醫(yī)用品放在包里,可以麻煩你幫我取一下嘛?”秦美麗說。
“沒問題,你們好好照顧王山,我很快就回來!”周揚毫無猶豫,點頭答應(yīng)。
周揚離開后,陳麗麗見方舟一直在四周徘徊,表情甚是凝重,關(guān)懷問道:“偵探先生?”
方舟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在模擬還原現(xiàn)場!”
“我自然是信的,你可是B市的大偵探!”陳麗麗笑著說。
“你認識我?”方舟反問,19年生涯記憶里似乎跟她沒有任何交集。
“您貴人多忘事,在半年前多虧你跟周隊長,我才能在那種環(huán)境里活下來,說起來,我還沒好好向你們道謝呢!”
陳麗麗身材嬌小,一頭短發(fā),看著秦越喜笑顏開,似乎已經(jīng)把他當成恩人看待。
“我就是來混口飯吃的,要謝就謝肌肉男,哦,就是周隊長,你看他那肱二頭肌多下飯!”秦越訕訕說道。
以他的“性冷淡“般的性格,不管是媒體還是群眾贈送的感謝信或錦旗,他都不會出面發(fā)表感謝,統(tǒng)統(tǒng)交給周揚處理。
“秦偵探,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陳麗麗一邊為王山處理傷口,一邊問案情的進展。
“有一個無關(guān)大小的問題!”秦越挑眉說道。
“什么問題?”陳麗麗饒有興趣地問。
“王兄的褲鏈沒拉上!”
“...”
“靠,兄弟你怕不是個瞄人縫吧!”王山聽到這話,差點從皮座上跳起來。
由于事情發(fā)生得突然,武德還沒來得及拉上褲鏈,就跟兇手纏斗在一起,后來身中多刀,也就忘了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