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越國,鳴汝山崖崖底。四處纏滿了迷霧,視線范圍不過幾米遠(yuǎn),只偶爾能聽見幾只蟲兒和鳥叫聲,叫了幾聲后又停止,隨后,山上又恢復(fù)了死寂般的安靜。
鳴汝山上燕居堂內(nèi),躺著一位面色慘白神情痛苦的貌美年輕女子,只見她額頭上不斷的冒出淚大點(diǎn)的汗珠,露出痛苦表情,雙眼閉合,眼淚流出,仿佛夢里正在經(jīng)受著一場非人類的折磨一樣.....。
夢中一位黃衣女子和一位紅衣女子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一直有人再哭喊著:醒來好不好,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不叫你出來了,這會子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啊,都是我的錯,忽然一張面目猙獰的臉正在逛笑的看向她走來,眼神陰鷙卑鄙。
“就憑你也想殺我”去死吧!說著抬起右腳伸向那女子,一腳把那女子踢下了山崖,只聽見那面目猙獰的男人哈哈哈大笑一聲,被踢落了山崖的一瞬,那女子帶著濃烈的仇恨閉上了眼睛.....
“唔”好疼!清婉慢慢坐起身來,卻不曾想觸動了傷口,“哎呀,怎么這么痛,全身都痛死了”。
沒死嗎?不是被一輛闖紅燈的轎車撞了嗎?回想著巧姐和面面那痛苦自責(zé)的樣子,清婉慢慢的留下了淚水,也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一定很著急吧!還有他?
此時清婉正在思考著,同時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清婉看著進(jìn)來的那個男子,一襲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fēng),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yuǎn)山般挺直。
墨玉一般流暢的長發(fā)用雪白的絲帶束起來,一半披散,一半束敷,只是整個人有些清冷。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大概就是說眼前的男子了吧!
不知不覺清婉有些看癡了,而那少年也對上了清婉的目光,眼看著清婉盯著自己看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清婉自知失態(tài),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了,回過神來看那少年,只看他手里的碗冒著熱氣,想必是剛熬好的一碗藥吧!
又抬頭看向他皺著眉頭道:“你是誰?”
清婉心里暗想著這人莫非也是漢服的愛好者嗎?
少年并沒有回答她,面部表情依舊清冷,看了一眼清婉:“把藥吃了,等會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說完把藥端向床頭的清婉,示意清婉自己喝,清婉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沒有伸手接過藥婉,眼前的人自己不認(rèn)識,雖然長得帥,可越是帥的男人越有毒??!多多少少有些防備。
少年看穿清婉心里再擔(dān)心什么,把藥放在床頭椅子上。
放好藥婉后,伸手拉過清婉的一只手,探了一下脈搏。
清婉本能的想要縮回手,奈何有氣無力,只能靜靜的坐在床頭,一臉戒備的看著眼前的少年給自己把脈。
不一會兒,眼前的男子淡漠的聲音響起:“脈搏不快不慢,不強(qiáng)不弱,你已經(jīng)沒有性命之憂了”說罷,他收回了手。
清婉看了看被眼前的男子把脈的那只手,這才留意到自己的衣服,不是我穿的那套漢服啊!難道是他給我換了?想到這清婉滿臉通紅,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少年,心里暗道“長得一副翩翩公子,實則人面獸心”。
少年看到了清婉可能誤解自己的眼神,淡淡的開口道:“姑娘的衣服是在下再山下找一位大娘給姑娘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