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到我失敗應(yīng)該是不可能了?!痹蒲岳^續(xù)冷漠地開口。
江寧緩緩走近云言,吞了吞口水開口,“云總,謝謝你。是你救了江離,我今后不會再幫蘇白了!”
云言點了點頭,青墨拿過云言手中的卡交給了江寧,而后兩人向外走去。
“云總,您為人善良,日后在商場上還需謹慎小心。即使不是我,日后還會出現(xiàn)另外的江寧!”江寧沖著云言喊到。
云言的腳步停了幾秒,后又大步離開。留下內(nèi)心復(fù)雜的江寧。
云星食品,總裁辦公室。
柳語池坐在辦公室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看著美食雜志,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此時門被推開了,云言和青墨走了進來。云言看著沙發(fā)上躺著的柳語池和桌上擺著的食物,懂得了幾分。
“你們回來啦!”聽到動靜的柳語池睜開眼睛看著進門的二人。
“靈云司,你可知念念在哪?”青墨看著柳語池開口。
“她啊,想去看看爺爺,就先開車回家了,他還讓我見到你后告訴你呢!”柳語池揉了揉眼睛開口。
“青墨,你收拾收拾就回去吧,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云言怎么會不懂青墨想見念念的心情。
“青墨要不要吃點東西再走啊?”柳語池說道。
“不了,您和夜云司慢慢享用吧?!鼻嗄叱隽宿k公室。
柳語池有些呆滯地看著急匆匆離去的青墨,不明白他到底是太想見念念了,還是想給自己和云言制造二人世界。
“今天的晚飯吃的怎么樣?”云言坐下來開口。
“總體來說還好啦!就是這安總啊,比你說的可厲害多了!”
“哦?他欺負你了?”云言的眉心皺了皺。
“也沒有啦!你呢?做什么去了?”
云言打開桌上的餐盒,輕描淡寫吐出四個字,“處理內(nèi)奸!”
“內(nèi)奸?是?”柳語池有些詫異,她沒想到云言這么快就處理了內(nèi)奸。
“研發(fā)部,江寧!”
“江寧?”柳語池記得那個看著很老實的年輕人,為人禮貌,舉止得體。
“他背后一定還有別人吧?那是誰呢?為什么要對付我們公司???”此時的柳語池心中充滿了疑惑。
云言做了片刻的停頓,兩手撫上柳語池的肩膀,盯著柳語池的瞳孔?!叭绻艺f對付我們的人是蘇白,你會相信我嗎?”
“蘇白?”柳語池心頭一驚,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那張溫文爾雅的熟悉面容,但很快就變成了在拍賣會上對待云言不友善的模樣。
柳語池點了點頭,“我信!”
云言有些詫異,“你信我?”
“我為什么不信你呢?”
在云言眼中,蘇白從小和柳語池一起長大,感情肯定是深厚的。所以才一直沒有將蘇白的事情告訴她,也更怕她接受不了。但讓云言沒有想到的是,柳語池竟這般相信自己。
“如果是在從前,我段然是不會相信的。但是現(xiàn)在我能明顯感覺到蘇白的變化,他變得甚至讓我有一些陌生感。更何況,云言,我了解你的為人,你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會懷疑別人的人。”柳語池繼續(xù)說道。
云言有些感動地看著柳語池,原來被人無條件相信的感覺竟然是如此地美好。
“云言,我們回海月島吧?!绷Z池早已經(jīng)想念了那寧靜美好的地方。
“好!”
云星。云血地大牢。
數(shù)條鐵鏈泛著淡淡黑霧,一個身形巨大的四角怪獸眼里發(fā)著紅光被鐵鏈死死鎖住,而此獸正是噬云魔。而此時,大牢卻被噬云魔的怒吼聲震得有些顫抖。
“星主,不好了!”一個白衣云侍急匆匆走進大殿。
“怎么了,慌慌張張的。”女人皺著眉開口。
“星主,噬云魔最近力量有所恢復(fù),恐怕會沖破云鎖啊!”云侍有些慌張地說道。
“什么?”女人有些震驚。
“行了,你先下去吧。”女人穩(wěn)了穩(wěn)自己開口道。
女人皺了皺眉,邁開步子走出了大殿。
“云師!”
一位身著白袍,舉止文雅的男子對走進來的女人輕輕作揖,“星主!”
“云師,最近云盤如何?這噬云魔恐怕要出問題,還有言兒?唉!”女子眉心一皺,華貴艷麗的臉上過了些許愁容。
云師的臉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星主,不瞞您說,最近云盤的異動很奇怪。上次我們看到的夜云司的劫數(shù)恐怕另有玄機?。 痹茙熅従忛_口。
“另有玄機?”女人有些震驚。
云師點了點頭,“這恐怕不是夜云司一個人的劫難啊,是整個云星的劫數(shù)??!”
“什么?”女人表情更加凝重了,她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
“夜云司的命數(shù)和云星一脈相連,起初還以為是夜云司的劫數(shù)。星主也清楚,每五年云星的能量就會削弱,而今年正是距上次鎮(zhèn)壓噬云魔的第五個年頭??!”
女人陷入了回憶。十年前,她就和現(xiàn)在的云言一樣大,噬云魔荼毒族人,讓整個云星被黑云籠罩。那個時候,正是云星能量極其弱的情況下讓噬云魔乘虛而入。自己的母親和青墨的父母犧牲自己讓云星恢復(fù)往常。而五年后,在云星能量減弱時,噬云魔再一次逃了出來,是自己的丈夫為了保全族人做出了犧牲。而現(xiàn)在,又到了云星能量即將削弱的時候,這一次,應(yīng)該輪到自己了吧?